那人走來,身體是虛晃的,我從窗戶爬起起來,仔細看他。
他的元神?
玄君問他:「你為何害人?」
他看着玄君,臉上兇狠:「少管閒事。」
「作惡多端,還敢如此囂張。」
玄君拿起符紙,開始做法,那人卻紋絲未動,咒文對他也不起作用,玄君幾次施法都沒有什麼用處,那人便朝着別墅看來,玄君意識到他的圖謀,與他打了起來。
玄君動起手,那人便開始節節敗退,我在樓上看着不由得無可奈何,法術對付不了,只有拳腳相加的,說出去丟人了些。
不過看玄君不像是要輸得樣子,我才轉身回去躺下。
因為受傷,我現在也不能動彈,躺着就是我對他們的大貢獻了。
琉璃來我身邊坐下,對我也算三分溫暖,我躺下她還給我蓋了蓋被子。
我着實好奇,那金光護體的人,不垂涎她的美色,竟垂涎的皮肉,令人不解。
「玄君對付得了他,我想睡一會。」我感覺沉沉的,腦子也開始渾濁,我知道,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什麼東西正在躁動,我要進入某個空間。
修行,本身就是一場看不見的交錯,這個交錯是另一個不為人知的世界,但這個世界,一旦沾染,再難脫身。
猶如是毒藥,喝起來難以下咽,卻因為喝下後可以快活一些,反而更加期待。
我這般說,老馬不知道會不會罵我一頓,可他也不是不知道,我之所以捨身衛道,並非我本意如此。
看我這一身傷痕,我更希望跟着季末揚去下墓,去冒險。
當初我是很好奇,是很想知道不為人知的秘密,可我並不是想去死,而現在別說去死,吊着一口氣,不生不死,人不人鬼不鬼,那才可怕!
倒不如死了,來的清淨了!
見我昏沉,琉璃說:「你是不是疼了?」
琉璃還是善解人意的,我若是個男人,我肯定喜歡她,不喜歡玄君那貨。
閉上眼睛前,琉璃還在問我,要不要去醫院,但我已經進入另外一個世界。
我睜開眼睛,周圍雲霧繚繞,我有些不解,這是那裏?
身邊是香霧怒不可遏的聲音:「你怎的又這樣了?」
香霧那氣恨的聲音就來自身後,我轉身去看,香霧一身紅衣飄然而至,我看他有幾分的迷醉,但還不等我說些什麼,他已經快步走來,彎腰將我打橫抱起,我被他抱起沉甸甸的,我急忙雙手摟住他的脖子,生怕他把我扔下又不知去向。
香霧抱着我來到某個地方,那裏有水聲,嘩啦啦的水聲入耳,我在周圍尋找,想着難怪他不回去,原來還有這麼好的地方。
水中還有蓮花和幾條魚,玄君抱着我走到水裏將我放下,我看着還有些不真實,摸了摸他的臉,他眉頭深鎖舒展不看,我問他:「你不高興?」
「哼,本尊如何高興,有何高興的事情?」
「是麼?」見到我便不高興?
香霧還是老樣子,一點不討喜,每次見面便會對我冷言冷語,想到他那時離開我說過的話,算了不和他計較!
於是我抱住香霧,把臉貼在他懷裏,閉上眼便覺得很是滿足。
而香霧身上的絲絲寒氣,正一點點鑽入我的身體,將我包裹起來。
我和他周身的衣裳漸漸剝落,我自然是想看他兩眼,但他始終千年不化的寒冰對着我。
我伸手去摸他,他也不高興。
他反倒叫我別亂動,將我拉過去貼在他身上,他冷我熱,他男我女,若是我再老實,那我便是生理不健康。
我鹹豬手摸了香霧兩把,他冷哼:「離殤你還是那麼不知羞!」
我離開看香霧英俊的臉,朝他笑了一下。
「不許笑!」香霧脾氣不大好,也不喜歡我發花痴,但他嘴巴雖然毒辣,但他的手卻不會。
他冷着臉,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