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被排除在外了。
徐獲走出來的時候看了眼幾乎垂直於自己頭頂的武裝飛行器,臉色有些沉地搭上了公共交通。
車子很快抵達出租屋附近,下車後他買了些吃的,走到樓下的時候和之前每次出去一樣看了眼影牆,然後才轉身上樓。
被他救下來的那個啞女沒有離開,他才走到門口,對方便從隔壁女人的屋子裏跑了出來。
「你還沒走?」徐獲問她,「找不到去的地方嗎?」
啞女躊躇着點頭,緊接着往他身邊走了一步。
「一個年輕女孩子沒地方去,又沒親人,在西區不容易活。」鄰居在門口說,「好一點可能被賣去當妓女,差一點說不定會被拆了當零件賣。你好心收留她幾天吧,算是給自己找個暖被窩的。」
鄰居女人這回沒問他要錢,說完話就把門一關。
可能是昨天監察部的動靜太大了,昨天晚上沒人光顧徐獲的出租屋,他開門走進去,又回頭看了眼還站在門口的啞女,「進來吧。」
啞女連忙進去關了門,但緊挨着門板沒動,眼睛跟着他在房間裏轉了幾圈,猶豫很久才走到屋子中間,慢慢解身上的衣服。
徐獲正把吃的往外拿,看到她這樣頓了一下,示意她把衣服穿起來,「吃飯沒有?」
啞女點頭,指了指隔壁,表示鄰居給她吃過飯了,而且她昨晚上也是在鄰居家睡的。
徐獲撕了個麵包,把剩餘的餅乾等物往前一推,「想吃自己拿。」
啞女先是不敢,後見他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便小心翼翼地往桌子旁邊靠,然後才拿了一小袋餅乾。
徐獲吃完了東西要去補覺,便對說她說,「我可以留你住幾天,要是方便的話你可以幫我打掃一下屋子。」
啞女聞言帶上了點喜意,比劃着表示她會做飯,可以去買菜。
「白天你敢出去嗎?」徐獲問道,得到肯定的答案後才給了她一些錢,讓她和隔壁的女人一塊兒去,順便再買個鍋買幾個碗。
回到房間後,徐獲躺在床上看遊戲發給他的身份卡。
他的身份掩飾的很好,但架不住監察部要用這種方式來鉗制玩家,除了跟他走一路的飛行器,他回來之後,在這附近巡視的飛行器明顯多了起來,目的就是限制他的行動。
不過這兩天發生的事透露着一個信息,那就是西區最近應該會有大事發生。
外區玩家能夠插手的地方始終有限,除非他們能利用一兩個月的時間混入西區高層或者東區,否則除了拱火之外沒有更好的引起騷亂的辦法。
所以這一場隨時可能爆發的監察部與西區的矛盾應該有反抗軍的推波助瀾。
只有本地人才清楚西區真正的運行模式,也清楚怎麼能引起麻煩,引起多大的麻煩。
這多半涉及到反抗軍和東區之間的爭鬥,只是戰場在西區。
會與「白色血液」有關嗎?
不管是東區人還是監察員,或者反抗軍、黑勢力,在徐獲這兩天的觀察中都貢獻了一些零散的信息,只有「白色血液」這幾個字從沒出現過。
考慮到通關任務給出的是「爭奪」,那麼東區和反抗軍至少有一方是知道這個東西的,無人提及,難道是因為反抗軍的核心位置不在這片區域?
「啁啾!」附近的街區響起了一聲並不惹人注意的鳥叫,前天晚上一路跟着啞女來到出租屋附近又沒有離開的那名反抗軍聞聲從自己躲避的房子走出去,在一個箱子的垃圾桶里找到一個混雜着各類油污髒物的袋子裏找出了一張被弄髒的紙條,他帶着紙條返回落腳處,清洗了紙條後用火烤了烤,顯出了上面的字跡。
是一個地址。
徐獲知道這個地方,夜店老闆為了對付和悅酒莊人委託中間人聯繫上冰凍加工廠的經理要購買一批武器,最終敲定的見面地方就是紙條上寫的這個位置。
巧的是幾人約在了夜店老闆賄賂過的刀老闆名下的另一間店裏。
現在夜店老闆的對手沒有了,和悅酒莊的老闆昨天被監察部打死,剩下的人和地盤遲早會被瓜分,當然不可能再繼續完成武器交易,只是夜店老闆找不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