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王子虛臉上的尷尬幾乎都要溢出來,當着主人的面罵人家房子不好,這是什麼感受?
他連忙掙脫親生父親埋下的陷阱,向他們介紹王含章,「爺爺,你們看這是誰!」
「啊!」
「這是……」
「怎麼可能!」
三人又是同時大叫一聲,這次臉上浮現的是震驚、驚駭,不由自主的倒退兩步,咽着唾沫難以置信的看着對面的人。一筆閣 m.yibige.com
王振松使勁看清楚這人,咬着牙道:「大侄子,你這是在哪裏找的這人,和你祖爺爺這般相像?嚇,嚇我們一跳!」
王子虛哭笑不得道:「二叔,什麼從哪裏找的人,你們看,這分明就是祖爺爺啊!」
「啊!」
王振楠大叫一聲,三步作兩步衝過去,一把將王子虛拽過來又跑回原地。
只見他一手抓着王子虛,一手使勁掐他人中,嘴裏叫道:「老二,快去村里請神婆,你大侄子被鬼迷住了……
快來人啊,去給我把方圓百里的算命瞎子,神婆,風水老頭,都叫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青天白日的,豈能讓你這,這,這老祖鬼猖狂!」
王振松看着他大哥一頓猛如虎的操作傻眼的很,愣在那裏「哦,哦」兩聲,腳卻忘了動。
王子虛疼的要命,雙手緊緊抓住他爹掐住他人中的手,艱難的喊出聲來,「爹,我好着呢!很,很正常!你,你松,鬆手啊!」
王振楠大驚失色,兩手就像老虎鉗子一樣抓着兒子不放手,吼道:「老二,趕緊的啊,還磨蹭什麼呢!」
「外面的人呢,來人啊!」
王子虛感覺再這樣下去自己就要被自己老爹掐死了,伸手一拂,正落在王振楠雙手麻穴,手上的勁一松,他趕緊將自己從老爹手上掙脫出來。
外面的人剛開始聽到叫聲沒敢進去,直到第二次叫他們,才忙衝進去,結果剛一露面,還沒進門,就聽老太爺威嚴的聲音道:「無事,你們出去。」
然後他們只覺一股勁力輕輕向他們撞來,胸口一窒,兩扇堂門就「砰」的從裏面關上了。
幾人捂着胸口面面相覷,各自瞪着眼睛退了下去。
王含章見王文虎露了一手,眼前一亮,笑道:「好深厚的內力。」
王文虎上前兩步,一雙虎目透露出萬般情緒,兩手在身側擦擦,想拱手行禮,又覺不合適,很是糾結。
王振楠還在那叫道:「嘿,都敢對你爹動手了,還說你腦子正常,我看吶,你……」
「大哥!」
王振松拉住他,讓他去看王含章和他爹。
「祖婆婆留下的話,終於是成真了!」王文虎感嘆一聲,「老大,老二,這就是咱們王家的祖爺爺啊!」
說着,就行大禮跪拜在地。
王振楠雙眼圓瞪,幾乎都快掉到地上,被王振松一踢內膝,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
「王家後輩子孫王文虎,攜兒王振楠、王振松,見過祖爺爺。」
王振楠滿臉疑惑,但還是隨王文虎一同拜倒。
王含章嘆了口氣,伸手將他們挨個扶起,「這禮行一次就夠了,以後叫我先生即可。」
他沒想到相認竟這麼順利,原以為還要有一番比試檢驗呢。
心中剛感嘆完,扶住王振楠的手便是一緊,王含章一抬眼就看到對方兩眼直勾勾看着他,兩手抓着他不放。
王含章輕輕一笑,內力略一涌動,輕易震開對方的手。
王子虛總算緩了過來,捂着通紅的人中過來道:「爹,先生這就是祖爺爺。」
王文虎道:「您是祖爺爺,我們可不能僭越了,怎麼能叫先生呢,不敢。」
王子虛笑道:「爺爺,先生不拘這些俗禮,我這一路便都是喊他先生的。」
王文虎面色拉下來,就要訓斥大孫子,王含章道:「就叫先生,您也不想我的身份被外人知道吧。」
「這……」王文虎一陣為難,最後還是妥協了,「那就算我們僭越了。」說實話,他心裏還挺願意的,不然對着孫子一樣年紀的人喊祖爺爺,心裏總不得勁。
然後把王含章讓到主位坐下,自己等人在下面坐。
這個王含章沒有推辭,坦然坐了。
王振楠被王含章震開,便知對方功力遠超自己,而這般年紀就能走如此功力之人,除了那位祖爺爺,就別無他人了。
但是他是如何突然出現的?他悄悄問王子虛。
王子虛笑着,把王含章被人冰封解救之事講述一遍,眾人皆嘖嘖稱奇。
閒話少敘,雙方彼此互相問答了一會,王子虛道:「爺爺,方才在門外聽你們說到王文斌,那是何人?還道昨日來家中鬧過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文虎就嘆了口氣,「家門不幸啊。這裏都是自家人,沒什麼不能說的,老二,你給先生和子虛講一遍吧。」
王振松就把這事講了一遍。
原來,早年間,王文虎的父親王恆成親後多年無子,為防王家香火斷絕,便效仿當年王語嫣,也收了個義子,取名王文斌,納入族譜,以待百年後,繼承王家家業。
但誰知道,沒過幾年王恆妻子懷孕,以不惑之齡生下了王文虎。
有了親子,王恆也未曾偏疼,而是對兩人一視同仁。
但王文斌懂事早,不知聽誰說起自己義子的身份,便覺得王恆偏心王文虎。
於是整日裏鬧的家裏雞飛狗跳,不得安生。
等到王文虎娶妻生子,王文斌更是遠走他鄉,不再往來。
直到王恆去世他才回來,想在家產上分一杯羹。
但是王恆早已將屬於他的那份分好,再想要多的沒有。為此,王文斌和王文虎打了一架,灰溜溜的離開不知所蹤。
直到昨日,他又突然上門,言明以長子大哥的身份索要先祖遺物,王文虎不允,鬧了一場,又說三日後再來,到時不給也得給!
聽完這些,王子虛怒道:「這樣的人有什麼好說的,打出去便是。」
王含章也道:「他不過一養子,你父親又不曾虧欠了他,他有什麼身份理由來索要東西?」他對此等臉皮之人只有佩服。
王文虎嘆了口氣,苦笑道:「您不知道,他雖百般不好,但父親總想着他不容易,未曾將他從族譜除名,所以他現在還是我大哥,只不是嫡子。」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