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不全,湊全勤,先發後改,預計六個小時左右可完成)
「系啦,表妹,又你同我一齊去豁牙佬攞你老豆嗰把刀。」
劉一風忽然對安夏說道:
「嗰個話曬我哋東興嘅旗,系你老豆嘅門面,都要由你個女傳承落去,雖然你自細就體弱,唔修習武功,但系呢把刀,除咗你無人有資格用。
「系啦,我同你介紹一下我呢班手下,你都未見過,阿貴、阿福、阿順,過來!」
他招了招手,對身後喊了一聲,然後對安夏說道:
「阿貴用得一手霸王槍,大開大合,以一當十,個系堅嘅馬仔;
「阿福槍棒功夫不得,倒使得一手好拳腳,一招『烏鴉坐飛機』爐火純青;
「阿順倒是個用刀的老手,有佢衝鋒,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兩個兔子朝劉一風湊了過來,對安夏低下頭:
「見過大小姐!」
「……」
安夏尬然一笑,權當回應。
「咦,阿順呢?」
劉一風疑惑地朝二兔身後打量,卻沒看到那個「阿順」的身影。
「佢話肚痛,出恭咗。」
阿貴摸了摸下巴,說道:
「估系真系好急,走嘅時候,連刀都唔記得帶。」
「個衰仔!懶人屎尿多!」
劉一風笑罵一聲:
「好啦,你兩個返去,整頓隊伍,還返東興!」
「唔等阿順啦?」
「等乜等,畀佢自己疴屎,屙個靚!」
劉一風擺了擺手,趕走了自己的兩個手下,又對安夏笑道:
「表妹,我哋一齊去豁牙佬家攞把刀。」
「好。」
安夏點頭答應。
「兄弟,你都一齊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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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個爹給你的『東興的旗幟』,是個什麼玩意?有什麼門道嗎?」
跟着劉一風朝兔國去的路上,雲凡好奇地對安夏問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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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醒來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爹?」
雲凡呆愣愣地望着安夏,神情有些古怪。
「我也覺得很奇怪,甚至都覺得他們認錯人了……但是那個所謂的爹一直信誓旦旦的說,我就是他的女兒,還說我在這裏已經生活了十六年,前段時間出門的時候被砸了腦袋,所以失去了記憶。」
安夏揉了揉鼓囊囊的兔臉兒,苦惱地說道:
「看他信誓旦旦的樣子,我差點都要信了。師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大概心裏有譜了,但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
雲凡苦惱地撓了撓頭:
「所以,你現在是兔國八大勢力之一,東興社老大的女兒?」
「唔,是的。」
安夏點了點頭:
「唯一的女兒,而且還是老來得女,唯一的女兒,如果真像他說的一樣,我在東興社的地位算是一人之下萬……幾百人之上。」
「你怎麼不早說?早說我們直奔這裏不就好了,我還廢那功夫去湖邊尋找第三個勢力的蛛絲馬跡幹什麼。」
「我、我那時候問你,我們要去哪裏呀,你兇巴巴地說『你別管』,然後我就沒問……第三個勢力是什麼意思?」
「……」
雲凡心好累。
合着還是自己的鍋。
「那那邊那個呢?你小弟?」
雲凡又伸手指着不遠處那個正慷慨激昂的在一眾小弟面前鼓舞人心的朋克頭兔子問道。
「那個……那個,我沒記錯的話,好像是我表哥。」
安夏摸了摸下巴,回憶道:
「我記得我那個爹以為我失憶了,就挨個請親戚來問我認不認得,我那個爹有個妹妹,生了個兒子,朋克頭,手裏還拿着把長柄大刀,很奇特的兔子。」
「你……表哥……好吧。」
雲凡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