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不是說你沒有修煉天賦嗎?」
安夏薄唇輕抿,水晶般的眸子滿是疑惑不解。
「哈?
「難道我有說其實我有修煉天賦嗎?」
雲凡眼皮耷拉下來:
「好吧,既然你問起了,我就告訴你吧,其實你師傅我身患絕症,終我一生也不能突破鍊氣期,
「心灰意冷之下,我才不願意凝氣,只一心享樂的。」
「真、真的假的?」
安夏滿眼的將信將疑。
前不久還是資質不行,不能凝氣;
現在又變成了身患絕症,不能築基。
雲凡的這個讓人感到熟悉的說法,實在沒有什麼可信度。
「我騙你幹什麼啊?」
雲凡瞪了她一眼:「少廢話,學劍!」
……
青雲峰山腰
石屋門前
花鶯鶯坐在一張竹條編成的躺椅上,
齊肩的頭髮被兩根皮筋扎了兩邊雙馬尾,
隨着花鶯鶯晃着腳丫子的動作同時擺動着;
嬌小而不失瑩潤的身子,穿着絲綢制的涼爽的旗袍,
一隻白生生的小手抓着一面蒲扇,
另一隻白生生的小手拿着一片西瓜。
躺椅旁邊放着一個桌子,
桌子上有三個木托盤,
托盤上擺滿了一片片紅紅的西瓜。
花鶯鶯眼睛眯得像個月牙兒,一邊感慨着,一邊正要將手中的西瓜送到嘴邊。
但卻在這時,天空之上突然飄來了好幾塊白色的不明物體,
划過一道粗暴的拋物線,
如突如其來的暴雨,
將花鶯鶯和花鶯鶯手中的西瓜、
乃至桌子上的托盤,
都被一片帶着異味的白色覆蓋。
正要將西瓜送到嘴邊的花鶯鶯,整個人都怔住了。
「今天已經兩次了……
「兩次了……」
她嘴唇一扁,淚水盈滿了眼眶。
「太過分了,太過分了啊……
「嗚……」
她擦着淚水,走到石屋的屋檐外,
朝天空望去,卻看到一片晴朗,連半隻鳥的影子都沒看到。
這三個月來,從天空莫名其妙落下鳥糞的頻率,似乎有增長的趨勢。
且不論如何提高警惕,
只要走出石屋,那從天而降的鳥糞都會從匪夷所思的時機、匪夷所思的角度,
精準命中花鶯鶯或與花鶯鶯有關的物品。
而更匪夷所思的是,
直到現在,花鶯鶯都未能找到那隻幕後黑鳥。
她很氣。
氣得整張小臉又紅又鼓。
可她也很無奈。
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種事,她也不敢和雲凡說。
自己又解決不了。
隨着時日的增長,被鳥糞襲擊的次數增多,
花鶯鶯原本晴朗的心情,此時也變得有些灰暗。
她握緊小拳頭朝着天空揮了揮,氣呼呼的跺了跺腳,
返過身去,狼狽的收拾起那一片狼藉。
石屋不遠處
鳥棚
一隻頭頂鳳冠的雲鳥望着花鶯鶯狼狽的身影,
無聲的笑着,笑得樂不可支。
……
許久之後,
花鶯鶯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擦乾淨桌椅,擺好托盤,
又切了一個西瓜,將一片一片的西瓜擺放整齊。
然後俏生生坐在竹椅上,目光望着遠方,翹首以待着主人的歸來。
雲鳥頂着鮮紅的鳳冠,悄悄從鳥棚彈出頭來,看到花鶯鶯已經將那一片狼藉清掃乾淨,
不由得「呱呱」冷笑兩聲。
正欲故技重施,
卻突然從視野的邊角處,看到遠處的山路上有
第二十四章:籠中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