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靈精!」
白旭趁着紅燈停車的時間,寵溺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唔,疼!」
安雪拍開他的手,揉了揉鼻子,警告道,「以後不許捏我鼻子!否則,我就……」
「你就什麼?」
白旭十分不以為然地瞥了她一眼,並沒有把她那副威脅的表情,放在眼裏。
「我就,揪你腿毛!」
說話時,安雪已經俯身,在他腳踝處揪了一根腿毛。
「嘶……」
白旭疼得倒抽了口氣,無語地瞪了她一眼,「哪有這麼壞的丫頭!想謀殺親夫啊?」
「切,腿毛而已,哪能謀殺你啊。」
安雪捻着那根卷卷的腿毛,「呼」地一下吹掉,鼓了鼓腮幫子說:「反正,你不許捏我鼻子,不許欺負我,否則,哼哼。」
她鼻子裏哼出聲音,表情看起來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
「好,既然這樣,我也把話撂在這裏。」白旭故意咬着牙,惡狠狠地說道,「如果,你敢揪我腿毛,我撓你腳底板,看誰先求饒!」
「你敢!」
「我敢不敢,你可以試試。」
白旭的話,帶着幾分挑釁。
安雪努着嘴看着他,突然別過頭,看向窗外,小聲嘀咕道:「我又不傻,才不試呢!」
很顯然,她是害怕被撓腳底板的。
白旭看着她氣鼓鼓的樣子,忍不住抿唇笑了。
他抬手,摸了一下她的腦袋:「好啦,不鬧了,給個糖吃。」
「你要什麼味道的?」
安雪真的是只要白旭一哄,立馬就不生氣的類型。
為此,白旭不由得揚起唇角,說:「我的味道,不應該是草莓味的嗎?」
「是啊,但是也可以換其他味道呀。」
安雪從口袋裏掏出六七支棒棒糖,都是不同的味道。
「我只要草莓味的。」
白旭也是個認死理的,除了專屬於自己的味道,別的都不要。
「哦。」
安雪拿出一支草莓味的,揣到他的西裝口袋裏。
然後,自己撥開一支葡萄味的,送進嘴裏。
20分鐘後,兩人回到了警局。
白旭把安雪送回辦公室,就獨自回了法醫中心。
之後,又過了沒多久,就到了下班的時間。
由於,兩起案子目前掌握的線索較少。
所以,安雪沒有讓自己的組員留下加班,而是直接讓她們回家休息,養足精神,以待之後的一場硬仗。
至於自己,先前已經和姜鑫約好了,便直接去了法證中心。
姜鑫原本還在化驗室,一見安雪到了,便向自己的下屬吩咐了幾句,走出化驗室。
「來很久了嗎?」
他拆下了手套,到洗手台前清洗了雙手,並做了消毒處理。
安雪跟在他身旁,搖了搖頭說:「沒有,剛到而已。」
「那稍等一下,我換件衣服,就走。」
姜鑫的臉上漾着一貫的儒雅淺笑,扶了扶眼鏡,走進辦公室。
安雪沒有說話,只是站在門口等着。
少時,姜鑫便穿着一件淺灰色的休閒西裝走出來。
自然黑的髮絲,在夕陽餘暉的映襯下,泛着亞麻棕的柔和色調。
整個人看起來,比平時穿工作服的時候,更加溫潤如玉。
他拿上了車鑰匙,道:「走吧。」
「好。」
安雪跟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