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也有類似的效果,但是缺陷也很明顯,只能口服,起效緩慢,更無法有針對性的進行局部麻醉,不利於急救和搶救。
此外。
龍武軍中倒是不缺乏回針灸麻醉的回春好手,但是這種技術性東西,實在不利於普及,光扎小銅人就要練上好幾年甚至十幾年。如果練的不到家,差之毫厘也會適得其反痛死人的,以至於建立救護營的最初一段時間,營地里都是這種速成軍醫在拿活人練手,而造成集體受刑一般晝夜慘叫效果。
這也是現代中醫,雖然屢屢發現有神奇的效果,卻無法將之大規模普及的原因之一。
比如,
我眼前的這位軍醫總官李想鶴,據說出身一個與道門關係密切卻相當隱秘的古老中醫學派,奉初唐時的藥王孫思渺為初代祖師,追求的是修煉外丹和藥服的養生大道,但是到了着一代,卻出了他這個頗有天分的異數,因為他畢生的目標,就是想恢復一些已經失傳的古方和醫術,特別是象古時據說已經隨華佗之死,被燒毀的青囊書中,諸如開顱取疾、破腹救人的針刀古法,以及用曼佗羅花提煉麻沸散等等。
但是顯然這種在人體內動刀的想法,即使在這個時代,還是太過於駭世驚俗的存在。再加上因為缺少合格的麻醉劑,以及傷後高感染率,造成實驗病人的連續死亡,而最終心灰意懶的自請受懲逐出師門,走上自我流放與反省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