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抱歉,因為傳統風俗,這幾天都在山上,手機網絡也斷斷續續,沒法更新,所以回來後只寫了這一部分,
我的請長假之議,毫不意外的被勸留了,不然真成了政事堂諸相之中,第一天上朝就溜號的大笑柄了。
一片譁然紛紛之中,
然後我提起新的議題,不外乎就是嶺西之地,新打下來沒有多久,遍地的蠻夷和化外之民,需要充足的人手去治理,希望朝堂上的有志之士,踴躍參與云云 。
留中再議?。
那就,再來,長安治安不肅,太學生可以不顧當下學業,隨意跑到街上調戲婦女,顯然是國子監監管不力,京兆府毫無作為,禮部和館閣的學官,負有領導責任……
今天的朝會,註定是我為中心的政治舞台了。因此,當我散朝出來的時候,又是另一番景象。
「大府……」
「恩相……」
「太尉……」
「柱國……」
「涼公……」
「大司空……」
「鎮軍……」
「樞府……」
「少傅……」
按照不同身份和立場、從屬部門和派系,不管認識不認識,親近與否,都毫無例外的頷首側身,恭恭敬敬的大聲招呼着,我的各種職銜和名頭。
因為我在朝堂上,剛剛通過一連串成功或者不那麼成功的動議,羅織罪名和責任。把一個僕射,一個尚書,三個侍郎,外加一個通政左使,一個殿中少監,三個承制學士,兩名殿中御史,一個京兆少尹在內的數十名朝官和外官,趕出朝堂和京師之地。
作為他們的結局和去處,或流遷或貶斥。或者乾脆加品秩「榮升」到西域和南海去。為國巡戍邊疆了。
當然,其中有多少是我的手筆,又有多少是出自皇帝的本意,或者來自其他宰相的政治交換。就只能任人猜測了。
因此對他們來說。這個朝會將格外刻骨銘心的。所以哪怕表面上的禮數盡了,也未必會有機會被我記住,但是有所失禮或是不夠周全的地方。肯定會讓人記住的。
畢竟,我可不是一個以寬宏大量著稱的人物,更別說去刻意做那些春風和莫的表面功夫,和皇帝小白約定的這段時間,足夠我做很多事情了。
作為宰相和國公出行的銀裝珞車上,正是荒唐無比的情景。
花貌雪肌的賀蘭蓉蓉,正煨在我懷裏,親昵的咬着耳朵,嬌啼吁吁享受着我給予的酬勞,自從我離開長安之後,她在上流社會的女眷圈子裏,就多少扮演了我家代言人的角色。
相對與越來越宅的女主人阿蠻,以及深受她影響而喜歡沉浸在,自己感興趣的愛好和專長領域裏幾位女官;或如寧凝一般,專注於某項具體事務和小圈子的其他女人,或是掌握部分地下力量和資源,或是因為掌握部分機要和信息渠道,因而身份不適合拿到枱面上的初晴等人,
入門最晚的她,作為家門淵源的官家小姐,無可挑剔的教養禮儀和長袖善舞,多少彌補了某些溝通交流渠道上的不足和短板,因此在實際的物質和行為獎勵上,是必不可少的。
「你家裏怎麼說……」
撫摸着她,嬌小玲瓏凹凸有致的身段和絲綢一樣雪色肌膚,俏皮彈動着顫顫巍巍的一對飽滿尖端,就像是兔子眼睛一樣的淺色綻深,細微顆粒在指尖凸起。
粉腿兒反纏緊緊夾住我的腰盤,就像是繭絲和藤蘿一樣的緊密無間,咬着髮絲末梢,細若管蕭的吟叫着。
「蓉蓉要死了……」
一股透明的液體,順着我的腿側,滴淋在親吻她股後的阿奴臉上。
裙衫都被拉到腰間一團,手腳抵地用臉充作承托的她,乖巧順熟的將所有痕跡和汁液都舔舐掉,無數次重複的好比這就是,她從娘胎生出來所必須旅行天經地義的行為準則。
在大多數情況下,她必須蒙着眼睛,束縛手腳,僅憑口舌去感應所侍奉對象的體位反應,以獲得最好的效果和相應的獎懲。
隨着阿奴的動作,垂掛抖曳在顫顫前端的金環搖鈴,搖動這股間充作尾巴的明珠串子,發出清脆的響咧,奏響出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