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下午晨哥兒跟福哥兒等人沒去划船,而是去了蹴鞠場玩蹴鞠。筆硯閣 m.biyange.net這項運動很得孩子們的喜歡,就是窈窈也玩得不亦樂乎。
三個母親坐在大樹下看着他們玩,小瑜說道:「晨哥兒開始還有些放不開,現在瞧着好多了。」
清舒說道:「以後晨哥兒放假你就帶他出去玩,山莊或者京城的棋社都可以,別總讓他窩在家裏。」
易安也贊同清舒的提議,說道:「清舒說得對確實該帶出去,這些孩子裏他年歲最大行事卻最拘謹。」
說起這事小瑜就很很生氣,說道:「也不知道關振起是怎麼帶的孩子?我回京時孩子好好的,這才兩年不僅變得敏感還會看人臉色了。」
她的孩子竟學會看人眼色,還有比這更糟心的嘛!
清舒卻道:「你不要總將責任推給關振起,孩子變成這樣你也要負很大的責任。」
「這事我有什麼責任?」
清舒冷哼一聲道:「你不僅當着孩子的面跟關振起吵架,心情不好還將負面情緒發現再孩子身上。你說,你有沒有責任?」
小瑜不敢吭聲了。
清舒道:「以後像這樣的話就別說,說多了哪日讓孩子聽見會怎麼想?不管如何那都是他親爹。」
在這方面易安是力挺清舒的,她說道:「以後少一些抱怨多為孩子做一些事,她知道你疼愛他們自然而然就會好的。」
這些道理小瑜都懂,只是每次看到晨哥兒小心翼翼的樣子她就特別難過:「你們知道嗎?這孩子回來第一天就問我,以後會不會也嫁人然後有其他的小孩子。他當時那忐忑不安的樣子我到現在還記得很清楚。」
簡單來說,孩子就是沒安全感。
易安趕緊問道:「那你是怎麼回答的?」
小瑜難受地說道:「我說這輩子就他們三兄弟,不可能再有其他孩子,聽到這話晨哥兒很高興。」
清舒搖搖頭說道:「那也是沒辦法的事,總要經過這一遭。對了,晨哥兒跟着勞大人學得怎麼樣?」
「學得還不錯,就是勞祭酒有點嚴厲,佈置得課業也比較多。」
易安笑着說道:「嚴師出高徒。而且再嚴厲也沒程大學士嚴厲,我今日帶了雲禎出來玩,他肯定就背地裏嘀咕我慈母多敗兒了。」
話一落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把清舒與小瑜都樂得不行。
昆哥兒看着晨哥兒一行人玩蹴鞠也要去,被攔着就大哭起來。小瑜這次沒再鬆口了,這蹴鞠跑來跑去的萬一撞到怎麼辦。
那尖銳的聲音讓易安都想捂耳朵了:「以前總覺得雲禎的嗓門太大,跟這小傢伙比都算溫和的了。」
「所以說貨比貨得扔,人比人氣死人。」
幾個孩子跑得一身的汗,過來喝水。
清舒取了帕子給他們擦了汗,然後摸着窈窈潮紅的臉道:「別玩了,咱們回去吧!」
「娘,你說了只要練完字就由着我們玩的。」
「我這不是怕你曬黑了不好看。」
窈窈很自信地說道:「不會的,再曬我也是美美噠。哥、沐晨哥哥,咱們繼續玩吧!」
易安聽了哈哈大笑。
幾個人又跑去草地上繼續玩蹴鞠了。
易安看着幾個孩子,輕聲說道:「還是小時候好,無憂無慮的,不像現在那麼多的煩惱。」
兩人齊齊看向她,清舒問道:「好端端的發這樣的感慨做什麼?是太后又為難你,還是前朝出什麼事?」
「沒有,就是突發感慨而已。我小時候除了煩惱念書以外最喜歡的就是在大街小巷溜達了,然後抓着調戲民女欺壓百姓的紈絝子使勁揍。」
那時候的日子真的是無拘無束快快樂樂的,不像現在在做一件事之前還得思量再三。
這話清舒自然不信,不過她也沒追問:「我聽景烯說皇上有意讓你再掌刑部一部分事宜,這是真的嗎?」
「你覺得呢?」
清舒笑着說道:「這個我可猜不到。」
她離開京城兩個多月許多事也不清楚,所以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