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子楓雖然也不解為何傅雅要喊白山和她一起進去,不過,他只是給白山丟了幾個眼神,而後便也不再多說。『言*情*首*發
傅雅帶着白山進了內室。
阿珂看到走進來的人是昨晚上擒住她的紀繁星,心裏雖然對紀繁星恨得牙痒痒,但是,此時她的身體也虛弱得很,只能用雙眼狠狠的瞪着紀繁星。
「我什麼話都不會說的。」阿珂對紀繁星還是懼怕的。
傅雅聽了之後笑道,走到阿珂的對面坐下,「你現在不是說了話了嗎?」
「我說的意思你應該明白。」阿珂咬了咬牙說道。
她是發現了,只要這個紀繁星在,她的思緒就有點不穩定了。
傅雅抬手拂了拂額角掉落下來的髮絲,勾唇微笑道:「我明白,你的身體狀況看起來貌似不好。」
「那還不是你們弄的。」阿珂哼了一聲,其實她是想吐一口吐沫吐到對面的紀繁星身上的,但是,最後不知什麼原因還是忍住了。
「白山向來都是挺人道的,如果你早點將他想要的東西說出來,你也不會這樣。」
「你這麼說,我現在這樣都是我自己找的了!」阿珂咬碎了一口銀牙。
傅雅笑道:「你知不知道你,你現在犯的法可以給你判個什麼刑?」
「說到犯法,我才沒有犯法,相反,犯法的人是你們,等我出去了,我一定會將你們通通告上法庭,你們這樣的虐待我,我身上的這些傷痕都是證據。」
「放心,你出去前,不會讓你身上留下任何的傷!」傅雅繼續微笑道。
「你什麼意思?」阿珂莫名的有幾分害怕了,尤其是看到紀繁星的那張略帶笑容的臉,她一點溫暖都沒有感覺到,反而感覺到的都是一片寒冷。
「字面上的意思,等會我會讓白山請醫生進來給你檢查傷口,我們是很人道的。」傅雅微笑道。
阿珂才不信紀繁星的話,哼了一聲,「別以為這樣對我,我就會對你感恩戴德,我之所這樣,跟你也脫不了干係,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你們就死心吧。」
傅雅看着阿珂幾眼,沒有說話,就在連阿珂和站在傅雅身後的白山都覺得異常的時候,傅雅倏地站起身來,什麼話也沒說,就離開了座位,直接出了門,隨手將門甩上。
白山愣了愣,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傅雅怎麼說走就走了。
就在他想着自己要不要也離開這裏時,房間的鐵門又被踢開了,進來的人赫然是傅雅,而傅雅的手裏還拿着一根針管。
白山更加不明白傅雅的意思了,但是,也沒有開口問,畢竟此時阿珂還在這裏呢。
而阿珂看到紀繁星手裏拿着的那根針管,後背莫名的一涼,「你……你想做什麼?」
傅雅沒回答阿珂的話,而是拿着針管又走到阿珂的對面,這次沒有坐下,而是笑道:「這針管裏面裝着的是科學院最新研製出來的真話劑,也許給你扎一針,你就會變得乖巧了,放心,只會讓你說一個小時的真話。」
「不要吧……」阿珂不由自主的往後移了移身子,她雖然跟在小姐的身邊,也見過不少的大世面,但是,她知道這個世界大得很,有很多東西都是至死都不知道的,而這個真話劑,世界上還就真可能有人研究出來這個東西,只是,她咬了咬牙繼續道:「世界上哪裏有真話劑,你分明是騙人的。」
傅雅不怒反笑道:「你可以親自試試。」
語畢,傅雅胳膊一抬,阿珂以為傅雅是要將針扎到她這裏,連忙挪動着凳子後退了好幾步,卻不料,傅雅轉身,一針就扎在了白山的肩膀上,白山當即傻愣,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傅雅會將針扎到他身上。
「這是……」白山皺着眉頭捂着自己被扎了針的右臂,不解的問道。
傅雅甩了甩手,將白山拉到阿珂的對面坐下,朝着阿珂微笑道:「你來問問他,看他是不是將他的老底都給你說出來。」
語畢,傅雅便甩髮就走。
留下白山在那狂吼,「小星,你不能這樣對我啊啊啊啊!」
他終於明白為何傅雅不喊自家長官和她一起進來,而是喊他一起進來了,感情傅雅早就想好這一出了的。
留個他的是傅雅將門『啪』的一聲關上
264事情的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