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哥哥,這是,這是我的子彈項鍊。」娃娃驚訝地看着他,一手指着子彈項鍊,一手捂着嘴巴說道。
「嗯哼,不然你以為呢?」雷君銘挑了挑眉,斜眼看着她。
「過來,老公幫你戴上,下次可不許再取下來了,懂嗎?」雷君銘沉聲道。
「嗯嗯嗯,我知道了,以後再不會把它弄丟了。」娃娃承諾着,可在以後的某一天,她還是沒能守住這個承諾,把這條項鍊還給了他。
「嗯」雷君銘只低低應了一聲,可他的心裏卻還是得到了很大的滿足。
「還是戴在我脖子上好看。」娃娃低頭,用手摸着脖頸上的項鍊,自戀的說着,一點也不打算收斂一些。
突然,娃娃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指着雷君銘就大聲說道。
「銘哥哥,你不是說你今天必須要趕回部隊的嗎?可你現在還沒有走,你騙我的,對不對?」
「對你個頭,老公現在就要走了,本來就已經趕不及了。」雷君銘伸出手指彈了彈娃娃的額頭,使得她捂住頭連連呼痛。
「啊!那我送你吧!」縱使知道雷君銘還是要走的,可娃娃心裏還是有點小小的不舍。
「不用了,你就好好呆在家裏吧!老公就先走了。」雷君銘拿起急匆匆丟在沙發上的公文包,走到門口,摸了摸娃娃的頭,與她告別。
「銘哥哥……」娃娃叫住他,像是有話要說一般。
「怎麼了?寶貝。」雷君銘回過頭,看着娃娃。
「你這次走了,什麼時候再回來看我。」娃娃攪着手中已經不成形的衣服邊,羞怯的問道。
「這個啊!」雷君銘摸了摸下巴,沉思着。
「怎麼樣啊?到底是什麼時候啦!」娃娃看雷君銘那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不禁着急地問道。
「好了,老公會儘快回來的,你先進去吧!」雷君銘看到娃娃的這副樣子,也不再捉弄她,拍了拍她的頭,說道。
「嗯,好的,你一定要早點回來哦!」娃娃看着雷君銘不停地說着,直到雷君銘『嗯』了一聲,走出了她的視線範圍內,她才慢吞吞地走進了屋裏。
娃娃一個人坐在她的小床上,踢踏着她的小腿,無聊的簡直要叫天。
突然,一團白白的,圓滾滾的小肉球順着地板滾到了娃娃的腳邊,娃娃俯下身一看,就是她抱回來的那隻小白兔。
娃娃小心地將它抱起來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一下一下的撫摸着,跟它說着。
「銘銘,不知道你爸爸這次走了,多久才會回來啊!你想不想他啊?」
「你都還沒有跟他說再見的,看我都忘記了啦!是我不好。」
「可是,媽咪真的好想你爸爸哦!真的很想每天都黏着他,可是他有自己的工作的,我……」娃娃說到『工作』的時候愣了一下,然後猛地站起身,可憐的銘銘小白兔就這麼滾到了地上,而它的無良媽咪已經一蹦一跳地跑出了房間。
「媽咪,媽咪。」娃娃一邊跑下樓一邊叫着容晴悠,此時的容晴悠正在房間敷面膜,聽到娃娃這嘰嘰喳喳的叫聲,心裏哀嘆一聲,又來了。剛剛還一副鬼樣子,現在就又來禍害我了。
「怎麼了?媽咪不在這裏嗎?」娃娃跑下樓沒看到容晴悠的影子,不禁疑問地說道。
娃娃又繞着樓下轉了一圈,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趕緊往容晴悠的房間裏衝去。
「媽咪,媽咪,我要告訴你一件事。」娃娃急匆匆地跑到容晴悠的房間,一衝就進去了,連門也忘記敲了。
「啊!」娃娃高分貝的嗓音頓時嚇得容晴悠一顫,臉上的黃瓜片也掉落了幾片。
「叫什麼呢?沒看到你媽我在敷面膜嗎?」容晴悠一邊撿起旁邊掉落的黃瓜,一邊罵着娃娃。
「額,我沒看到嘛!我以為是鬼來了呢?」娃娃說着最後一句就沒了聲音。
「你說什麼?」容晴悠隱隱約約聽到娃娃在念叨些什麼,問着她。
「沒有,沒有什麼啦!」娃娃不停地擺着兩手,突然,她想起了自己這次來的目的,趕緊一臉殷勤地走到容晴悠的身邊,幫她按摩。
「有什麼事就說吧!別在我跟前獻殷勤了。」容晴悠一早就看出了娃娃的小心思,然後一點也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