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傅雅早早的前往部隊,那個家對她來說太過於沉悶,讓她有些待不下去的感覺。『言*情*首*發
路上,跟皇甫爵通了一個電話之後,沒過多久,她就來到了部隊。
他們小分隊也是今天在部隊集合。
蘇曼小跑過來,站到傅雅跟前,小心翼翼地問道:「隊長,這些天還好嗎?」
傅雅今天穿了一身特種兵專用系列,雙手背負在後,整個人看起來既神氣又有一種特別的制服誘惑的美感。
「你們的隊長是這麼容易就倒下的嗎?」傅雅的語聲鏗鏘有力,雖然用的是疑問句,但是卻是極為肯定的的陳述語氣。
蘇曼見傅雅又恢復了原先的那股自信滿滿的氣勢,雙腳併攏,行了一個軍禮,聲音洪亮,「必須不是!」
傅雅這才笑了笑,一掌重重地拍在蘇曼的肩膀上,問道:「其他人呢?」
「報告隊長,他們都藏在樹後面,因為他們怕隊長今天心情不好,又要拿他們開刷。」蘇曼十分夠義氣地將後面那四個人的小心思全部捅了出來。
而她的話剛落音。
皇甫爵就帶領着其他四人紛紛走了出來,他們四人的神情十分統一,均是一副吃癟的慘樣。
皇甫爵還走到傅雅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提出十分有建設性的意見,「傅雅,要不我們去集訓吧。」
主動投案自首,希望傅雅這個小祖宗可以酌情減免他們的懲罰啊!
「嗯,這個主意不錯。」傅雅抬手將皇甫爵的爪子拉了下來,而後有意無意地掃了他們四人幾眼,看得他們四人心裏發慌,紛紛朝着站在傅雅身邊的蘇曼投去一記哀怨外加憤憤的眼神。
蘇曼直接無視那些參雜着其他感情因素的眼神,在她的眼中,只有正義的隊長。
練武場上。
「一個一個來,或者你們也可以選擇一起上。」傅雅的衣袖已經擼了上去,站在練武場上,就好比女王一般,正在俯瞰着擂台下方的城民。
「一起上?」陳東微微疑惑地低聲問道。
「隊長是女人,女人在我們隊裏就是一朵花的花蕊,我們怎麼能戕害美麗的花蕊呢。」皇甫爵摸了摸鼻子十分正義地說道。
「那我們一個個上吧,誰先上?」鄭沙單問道。
皇甫爵一掌打在鄭沙單的頭上,「傻蛋,一個一個上趕着去送死嗎?當然是一起上!」
「爵,你剛才不是說我們不能戕害了美麗的隊長嗎?怎麼又說一起上了?」鄭沙單還沒有理清楚這個問題,人已經被皇甫爵拉着上了擂台。
「笨蛋,爵的話你要反着聽的。」陳東也拍了一下鄭沙單的頭。
蘇曼看了一眼場上的傅雅,又看了掃了一眼那四個男人,說道:「我就不上去了,我在下面給你們記分。」
「蘇美女,你的意思我們都懂,我們五人都上了,你怎麼可以缺席呢,記分,我們的大腦還沒有退化到需要讓人記分的程度,蘇美女,上來。」皇甫爵朝着站在下方的蘇曼招了招手,賣友求主的傢伙,他們要被傅雅虐,好歹也得拉上這個始作俑者才是。
蘇曼無奈,瞪了一眼皇甫爵,只好上了擂台。
「五對一,我還真的很不好意思。」蘇曼抿着唇說道。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五對一才不會輸得太難看,要是一個一個跟隊長打,我們會輸得連褲子都沒了」鄭沙單摸了摸額頭上滲出來的冷汗,早知道今天隊長沒有虐人的想法,他們就不應該躲在後面,倒是讓蘇曼佔了便宜,將他們抖了出來。
如今倒是好,讓隊長興起了虐他們的衝動,憤恨啊,有木有!
隊長有需求,他們這些隊員焉能不陪同?
傅雅勾了勾手指,「開始吧,五位戰士。」
五人紛紛在心裏低咒了一句,而後五人迅速地開始分配任務,將傅雅圍在了中間,展開他們最新研發出來的戰略。
要知道每每被傅雅虐一次,他們四人都會痛定思痛,然後連夜趕製出下一次的作戰計劃,力保下次不再輸得如上次那麼慘。
打了一段時間,傅雅點點頭,「不錯,有長進。」
語畢的同時,一腳躥在陳東的腰上,將陳東直接掀翻在地,同時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