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沐語姌沉默了一會兒,接着才反應過來。
「呵呵,您誇獎我了,不過,我們不就正是因為這點相同,才會一起合作的嗎?」沐語姌揶揄的看着他說道。
你不也是長着一副好皮囊,可是行事作風比我更狠毒嗎?沐語姌心裏的意思透過眼睛讓他知曉。
亞羅不說話,心裏卻在微微感慨。
現在的女人果真是看不透啊,誰能想到看起來這麼柔弱的一個女人,會有這樣的心機和狠毒啊。
「呵呵,也是,我倆半斤八兩。」亞羅笑着說道。
「說吧,今天約我出來有什麼事情。」亞羅收起了笑容,一臉嚴肅的問她。
「呵呵,我約你出來當然只是純粹的想要見見你本人罷了,你怎麼會這麼想我呢。」沐語姌笑魘如花,把狠毒藏在心裏。沒想到這人眼睛竟然這麼毒,她還沒有說出口,就被他一語道破了,看來這也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
「哦?是這樣啊,那真不好意思,我得先走了,我還有事呢。」亞羅露出一臉不好意思的表情,然後轉身,正打算抬腿遠去,卻被沐語姌叫住。
「哎,等一下,我的確是有些事情要和你商量。」沐語姌尷尬的一笑,她沒有想到這男的竟然這麼難搞,就連美色也對他沒有用。
「呵呵,早說清楚不就行了,說吧,什麼事?」亞羅吊兒郎當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慵懶的看着她。
「就在這兒說嗎?」沐語姌看看周圍,有點不放心。
「對啊,你既然敢出來,你還會怕被別人發現嗎?」亞羅不以為意的看着她。
「當然,如果你真的很怕的話,那我們就沒有什麼好討論的了。」
「沒有,既然你想要在這裏,那就在這裏討論好了。」沐語姌汕汕的笑了笑,然後也坐落下來,進入正題。
「我聽說你打算退兵了,這應該不是真的吧。」
「你約我出來就為了這件事情嗎?」
「這難道不是件很重要的事嗎?我千辛萬苦的去給你偷軍事機密,你就這樣一句話,不打了,你這樣,那我怎麼辦?」沐語姌情緒突然變得激動起來,聲量也不自覺的高了很多。
「呵呵,你這話就不對了,軍事機密可是你自己要偷了寄給我的,我又沒有讓你去幫我偷,再說,在那之前,我根本不認識你吧,最後,你怎麼樣關我什麼事啊。」
如果可以,亞羅真的想要給她一耳光了,她應該慶幸她是一個女的,想拖上他,她覺得可能嗎?
「你……你怎麼能過河拆橋。」沐語姌的面容瞬間扭曲,讓亞羅不忍直視。
「過河拆橋?親,我認識你嗎?」亞羅不屑的瞟了她一眼,果然還是沒有他的娃娃可愛啊,這種女的送給他,他都不要。
「你……」沐語姌塗滿豆蔻的手指顫抖的指着他,明顯是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哎哎哎,你可千萬別用你那有毒的手指來指着我啊,我可受不了。」亞羅一臉誇張的看着她,氣的她顫動的更厲害了。
「行了,既然除了這些就沒有其他事情了,那我就先走了。」亞羅拍拍衣服,作勢就要走。
「等一下。」沐語姌平了平自己的情緒,知道他是不會再改變主意了,那麼就讓他答應她另外一件事情吧。
「又怎麼了?」亞羅不耐的看着她。
「這件事我可以算了,但是你必須答應我另一件事情。」沐語姌近乎命令的語氣讓亞羅臉上的吊兒郎當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
而沐語姌卻沒有注意到他情緒的變化,現在她的心裏只有報復。
亞羅良久沉默,好,既然這樣,那他就聽聽她還想要幹什麼吧。
亞羅一瞬間就又恢復到了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回過頭看着她。
「好,你說。」
「這件事情絕對比打仗容易。」沐語姌笑着說道。
「什麼事?」亞羅有些不耐了。
「那就是,幫我除掉娃娃那個賤人。」想起娃娃,沐語姌就覺得心裏有一種無形的怒火在燃燒她的靈魂,使她生不如死。娃娃的存在對於她來說,就是一種折磨,如果不拔掉這一根刺,她到死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