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逃難道還在這裏等死啊。『言*情*首*發」傅雅小聲地低喃了一句,寧願被雷子楓抓着手,她也不願意轉過身去看他那張閻羅鬼臉。
就算錯,那也是他有錯在先,是他先不顧禮儀道德廉恥的,她這是屬於正當防衛。
想到這裏,傅雅的底氣又足了。
「再說一遍!」雷子楓的聲音陰冷得不像話。
傅雅心裏有底氣,自然也就不怕雷子楓了,利落地轉過身來,挑釁地看着雷子楓,「是你有錯在先,我這是屬於正當防衛,再說了,你堂堂一個特種兵一把手,竟然想猥褻我,我只是踢了你一腳沒有去告發你已經算是看在你們雷家的面子上了,別給臉不要臉。」
「好,很好,你成功地激怒了我。」雷子楓漆黑的眼眸中暗流激涌,前天晚上的事情還歷歷在目,那番恥辱,強烈地佔據着他的心,原本想着今天要反過來狠狠羞辱傅雅一番的,但是,卻沒有想到,反而被她踢了命根子。
「既然你沒問題了,那請放開我的手,我還有事情需要回去處理。」傅雅鎮定自若地說道,直接忽視掉雷子楓那快要發紅的雙眼。
「誰說沒有出問題。」
而此時在門外面的蘇曼聽到房間裏傳來的乒乒乓乓的響聲,急了,追着蕭祈然問道:「蕭醫生,我想進去看看,可不可以?」
原本她對傅雅和長官大大一起進了內室是挺感興趣的,心裏還幻想着自家隊長能夠跟新上任的長官大大摩擦出一些火花來,但是,現在,她急了……
聽着這響聲,她就知道兩人肯定是在裏面打起來了。
「沒事的,蘇隊友,你還是來記住這些藥服用的時間和次數,別記錯了,要是你們隊長真毀容了,可不能賴到我頭上哦。」蕭祈然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攤開手,指着玻璃桌上好幾樣用於內服的藥。
蘇曼點點頭,腦海里卻糾結成了一片,一是要仔細地聽蕭祈然說話,二呢,她又管不住自己的那好奇心,耳朵忍不住往內室方向側去,十分想知道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家隊長是不是在裏面被長官大大揉擰得很慘。
而就在她腦海中的思想鬥爭斗得十分激烈的時候,內室的門突然打開了,傅雅黑着一張臉走了出來,「蘇曼,我們走。」
蘇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趕緊拿起膠袋跟了上去,嘴裏還不時地喊道:「隊長,慢點,慢點。」
而傅雅仿佛沒有聽到蘇曼在身後喊似的,健步如飛,走得極快,右手緊握成拳,直接朝着水龍頭的方向走了去。
來到水龍頭前,打開開關,便開始用力地沖刷自己的右手,邊洗邊在心裏罵道:雷子楓,你個王八蛋,你個變態狂,沒有見過這麼變態的,nnd,竟然讓我給你做恢復運動!詛咒你一輩子那裏都不舉!
不知道罵了多少遍,手洗了多少遍,直到蘇曼睜着大眼睛認真地道:「隊長,你的手已經洗得不能再白了,再洗下去,就連皮都沒了。」
傅雅哼了一聲,真想將這隻手的皮給蛻掉,再換一張新皮,想想那情景都覺得羞憤不已!
傅雅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去了練武場,將雷子楓當做沙包練拳,練了一個晚上,半夜才回了她的單人宿舍。
好在蘇曼很細心,在傅雅練拳的時候也沒有忘記打電話過來叮囑她喝藥。
直到第二天早上,傅雅整理好床鋪,對着鏡子整理着裝的時候,驚奇地發現自己臉上的小紅疙瘩已經完全褪去,露出原本的面容,「怎麼這麼快就好了,待會要是遇到雷子楓怎麼辦?昨天已經被他整得夠慘的了,這次他要是發現我是那天晚上的人,那還不把我往死里整。」
要不要往臉上摸些油彩?
算了,反正已經跟他槓上了,就算是摸了油彩,躲得了一時也躲不了一世,丫的,被他發現就被他發現了,好說歹說那天晚上也是她吃虧呢,她一個女人都不跟他計較,他一個大男人計較個什麼。
揚了揚眼前的流海,對着鏡子做了一個加油的姿勢,而後自信滿滿地走了出去。
今天是專門為新上任的特種兵一把手舉行的迎新會,很多士兵都早早的趕到校場,尤其是那些女兵,更是爭先恐後地跑了去,因為昨天就有人見過新長官的長相了,那叫一個帥斃了,所以新長官帥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