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雅看着突然從一旁的小道上橫插在他們面前的男人,男人手裏拿着手電筒,因為現在是夜晚,除了掛在天上的月亮給了點月光之外,沒有其他的燈源,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影子,此時男人手裏的手電筒在這片灰暗的地帶顯得格外的刺眼。『言*情*首*發
「我們是誰,也是你管得着的。」蘇曼呵斥一聲,帶着滲人的凌厲。
男人還真的被她這麼一記呵斥聲喝住,但是,也是被喝住了幾秒,而後便耍橫了,「tmd,這裏是老子的地盤,你們今天不說個所以然來,就甭想走着出去。」
雖然他是被呵斥住了,但是一聽那女人的口音就知道她不是本地人,說得更帶勁了。
「tmd,你看看這個,認識不!別tmd的在這裏找抽!」蘇曼幾步上前,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領,將令牌放在他眼前一亮,口氣犯沖得很,好歹她入伍之前是街上的地痞流氓,耍橫是不,她可不比這些人少。
男人一見那令牌上獨一無二的標識,當即渾身一怔,原本還很橫的臉此時已經變成了諂媚的笑臉,「大姐頭,別這樣,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融田一巴掌就重重地甩在自己的臉上,雖然在甩着自己巴掌,但是臉上卻還是諂媚的笑着的。
他能不諂媚嗎?那個令牌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拿出來的,那是幫主專門給幫外的客卿們而配置的,即使有人想要偽造,那個獨一無二的標識也偽造不出來。
蘇曼見他變了臉色,這才鬆開了手,隨意地問道:「叫什麼名字。」
「小的叫融田,是本幫在山腳下的一個小管事。」
「嗯,走吧。」蘇曼揮了揮手。
「是,是。」融田屁顛屁顛地在前面領着道,傅雅他們則在後面跟着,有了這個人在前面引道,他們也不用再小心翼翼地邊走邊偵查了。
看來那個小令牌的作用還挺大的,原本從燕若慕的口中得知這枚令牌可以自由地出入龍虎幫,她以為只是個通行令,但是,見這個融田一見到這個令牌就露出諂媚的笑,怕不是通行令那般的簡單,不過,此時也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
她朝蘇曼投了個眼神,蘇曼便開始拉開話題,將話題拉到新來的保護冷寒的保鏢的問題上來。
「冷爺那麼好的身手,怎麼還需要保鏢?」蘇曼隨口問着融田。
「這個小的也不知情,小的倒是見過那人,看起來四十多歲的樣子,倒是挺壯實的,身手如何小的也沒緣見。」
「嗯。」蘇曼見從融田的口中套不出他們想要的東西,便沒有再談論這個話題,想想也是,融田只是在龍虎幫在山腳的一個管事,地位低得很,知道的東西也不會很多。
在融田的帶領下,傅雅他們很快就來到了山腳下,融田親自又引着他們上了纜車。
「謝了,兄弟。」蘇曼一掌拍在融田的肩膀上。
「這是小的應該做的。」融田笑着趕緊跑到旁邊,將纜車的機關開啟,而後望着蘇曼他們漸漸遠去。
★◇
此時在半山腰的一間房子裏。
張浩民正坐在凳子上,而床邊坐着一個女人,長相還算可以,大約在三十歲左右,透着一股子的村姑氣息,讓張浩民看了她很久,很久。
看得女人有些不自在,雙手絞在一起,含羞帶怯地望着這個魁梧又成熟的男人,想說話,但是,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還是張浩民先開的口,聲音中帶着一股子的陽剛之氣,「看你的樣子不像是這個幫派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我……」女人有些害羞又有些害怕,身子往遠離張浩民的方向縮了縮,聲音斷斷續續,「我是被抓上來的,他們讓我……讓我今晚來服侍你。」
說完後,朝着張浩民飛快地瞥了一眼,而後又低垂着頭,漸漸的就開始低聲哭泣起來。
「放心,今晚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不過,今晚你也別回去,就留在這裏吧。」張浩民起身,望着窗外的夜景,沒有再看坐在床邊的女人。
女人聽到他這話,低泣聲還是沒有停止下來,不過卻開始時不時地往窗前站着的那道魁梧身影望去。
「你叫什麼名字?」張浩民突然開口問道,問話的時候,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