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東西能夠出手,幕後老闆已經打算把自己珍藏的香檳開了,好好慶祝一番了。
不然的話,這東西都快成他的一塊心病了。
雖然很多人看張天元的樣子,就像是在看冤大頭一般。
眼睛裏充滿了諷刺和戲謔。
但張天元跟這些瞎了眼的傢伙可沒什麼好計較的。
他既然已經得到了好處,自然不會在乎這些事兒。
當然了,張天元也不會什麼都不做。
他會讓展飛把消息散播出去,讓那些拍到了贗品的傢伙好好窩心一把。
你們嘲笑我,讓你們窩心一下,似乎不算過分吧。
反正贗品就是贗品,遲早也是會露餡的,只不過他讓這露餡的時間稍微提前那麼一點點而已。
拍賣結束之後,張天元被邀請到隔壁的房間裏進行交易。
至於其他人,則全部被帶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這明顯不同的待遇,也是有道理的,畢竟張天元一個人拍下來的三件東西,其價值已經超過了其餘所有東西的價格了。
在銀行,這就叫貴賓客戶。
就算幕後的大老闆不出面,也一定會有一個比較有份量的人出來接待他的。
結果正如他所預料的那樣。
隔壁房間裏,坐着一個頗有姿色的年輕女子。
看起來應該是二十六七的樣子。
這妝劃的有點濃,人看起來非常陰狠彪悍的樣子。
說白了,真有點像土匪窩裏的壓寨夫人。
張天元懷疑這個女人怕是這幕後老闆的女人,不然不會有這麼大的氣場。
女人吩咐人把東西給了張天元,然後便拿了張天元給的兩個箱子到一旁點鈔。
反正有點鈔機,這個過程很快。
不過女人似乎並不在意這點鈔的過程,也不在意那些鈔票是不是真的,而是讓張天元坐下來,笑了笑道:「不知道先生怎麼稱呼?」
她說的是普通話,但是有點咬字不真,感覺像是香江人或者南粵人。
不過張天元還是聽得很清楚的。
「我姓張。」
張天元淡淡道。
「姓張?中國姓張的多了,不知道先生是哪裏人?」
女人繼續問道,那態度,感覺有點居高臨下,十分傲慢。
大概是長時間身居高位,所以看着任何人,都像是她的手下了。
「怎麼,拍東西還要查戶口嗎?」
張天元臉色一變,冷冷道:「你們賣東西,我買東西,童叟無欺也就是了。
難不成這位女士還想黑吃黑?」
「誤會,誤會了。」
女人愣了一下,旋即笑了笑道:「怎麼會呢,張先生不願意說,也就算了,只是閒聊而已。
你可以稱呼我阿鶯,或者鶯姐都行,我倒是可以告訴你,我是香江那邊過來的。
先生買了我們兩件最值錢的東西,我只是想要感謝一下而已。」
「感謝就不必了,大家都是生意人,做生意而已,還是之前那句話,你們賣東西,我買東西,並沒有誰感謝誰這麼麻煩。」
張天元搖了搖頭道:「只要你們還有此類好東西,我依然會來叨擾的。」
「此話當真?」
女人心道,這一次怕是抓住了一頭肥嫩的招財貓了啊。
她猶豫了一下,隨即打了個響指,吩咐手下取來了一樣東西。
「這個本來也是要上拍的,但因為這裏識貨的人比較少,我們就準備回國之後再進行拍賣。
不過既然張先生過來了,看看也無妨吧?」
阿鶯笑了笑道。
「無妨,自然無妨。」
張天元也笑道:「我不怕你好東西多,就怕你沒有東西,反正我這邊錢不是問題。」
其實阿鶯拿出來的這東西,比那朱雀寶印還難拍,已經拿出來最少十多次了,結果最終都是流拍。
以至於她們自己都快沒信心了。
這要不是看張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