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點錢,跟你怎麼比,要不然你也參加這場斗法會吧,以你小子的手段,我相信那些外國佬沒有一個比得上的。」
蕭峰銳笑着說道。
「我啊,我看看再說吧。」
張天元的確也有那麼點意思,不過因為不知道具體情況,所以打算先看看熱鬧。
如果真有意思的話,再玩玩也不是不可以。
他那影子屋裏頭的確還有幾件厲害的風水法器呢,最好的一件還是二品風水法器。
這世上,從未有人發現過一品風水法器,這二品可以說是最好了。
真要參加,估計應該能贏。
但蕭峰銳所說的規則有點模糊,他得先看看再說。
而且這所謂的斗法會究竟有什麼彩頭也不是很清楚,他也不好早下結論。
萬一那彩頭是他喜歡的古董呢?
如果真是那樣,他可得努力了。
「行,那就到了再說吧。」
蕭峰銳也沒有再提讓張天元參加斗法會的事兒。
車子離開了倫敦市區,大約一個小時之後,就抵達了郊外的一座古堡門前。
這古堡的規模並不算特別大,但張天元剛到這裏,就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地氣力量。
他之前還有些懷疑這斗法會根本就是做做樣子,沒什麼意思,但這會兒感受到這股氣息,心想這玩意兒搞不好還是真的。
剛將車子駛抵古堡門口,一個穿着燕尾服的中年人就迎了上來。
說話倒是客客氣氣的,然而骨子裏卻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傲氣。
大概是在這安布羅修斯家族做奴才也做得有了高傲的感覺了吧。
張天元暗暗笑了笑,不過並未說什麼。
反正又不是他的人,傲就傲吧。
而且能夠在這麼一個大家族中做事兒,有點傲氣,好像也正常。
「三位有邀請函嗎?」
中年人問道。
蕭峰銳將邀請函遞了出去。
那中年人嘴角明顯揚起了一抹譏諷的嘲笑:「原來是上一屆鬥法世界盃連正賽都沒能進入的中國人啊。
你們竟然還有膽子再來?」
剛剛的傲氣,還只是隱約表現出來,張天元也沒有在意,但這會兒這傢伙的話就讓人聽着非常不痛快了。
不過別人說的是事實,想反駁都沒有理由。
只是這番話,卻讓張天元心中越發地想要參加這場斗法會了。
雖然跟鬥法世界盃不是一個級別的,但也算是預演,能在這裏贏了所有人,恐怕就沒有人再敢小瞧中國的風水師了。
人不可什麼都爭。
但也不可什麼都不爭。
涉及到國家尊嚴、民族尊嚴的問題,張天元還是比較敏感的。
大概從小就受得是這種教育,也改不過來了。
尤其在外面,當自己的國家和民族被別人侮辱的時候,他這心裏頭可是極為不痛快的。
「這位先生,不要狗眼看人低了,上一屆是上一屆,那是因為沒有高人參會,才讓你們這些人撿了便宜,但這一屆斗法會,會讓你們知道厲害的。」
比張天元脾氣更沖的蕭峰銳直接就罵上了。
那中年人臉色微微變了變,但還是強行壓住了火氣道:「嘴上說大話沒用,就憑你們兩個,一點法力都沒有的廢物,就算擁有好的法器,也發揮不出來威力的。
你們去參加鬥法,只能是自取其辱。」
對方的態度很是囂張啊,看那一臉自信的樣子,分明就是確認張天元和蕭峰銳沒有一個人能夠在這場斗法會中拿到成績。
別說奪冠了,就連過第一輪都難。
「人不可貌相,這話可不要說絕了。」
蕭峰銳皺了皺眉道。
他這話剛說完,那中年人忽然就繞了過去,看向了後面的一輛車子。
這輛車子是英國本土產的勞斯萊斯,能開上這種車子的人,不是有錢人,那就是有地位的人。
蕭峰銳和張天元看了一眼,並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