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大學生似乎明白了我說的是風水。
風水這東西,就是聽着似乎很有道理,但又像天方夜譚。
大學生果然還是沒能完全搞懂。
『大哥,您能說通俗一點嗎?』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問我。
我無奈嘆了口氣道:『我算服了你了,直接告訴你吧,我是一個風水師,這屋裏以前肯定有人死於非命,陰煞氣聚集。
那司機根本不是被雷聲驚的發了狂,而是閃電擊中房子將屋裏的陰煞氣釋放,導致司機鬼上身了,這才要殺人,明白了吧。』
我這麼一說,大學生倒是聽懂了,可是他卻明顯不相信這個世上有鬼這種東西。
『大哥,您說笑呢吧,這都什麼年代了,您這樣的話,可千萬別說出去啊,不然會出事兒的。』
大學生壓低了聲音道。
我笑道:『那你說司機好好的為什麼會突然發狂要殺人?』
『屋裏就司機和那女人,誰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大學生想了想道,或許他已經有點相信我了,可畢竟作為一個唯物主義者,可不會輕信這樣的事情的。
『剛才那女人的狀態,你認為她會說假話?』我笑着問道。
確實,剛才那女人嚇的話都說不全了,根本不可能說謊。
大學生似乎掙扎了很久,才又說道:『就算沒說謊,司機聽見雷聲狂性大發,只能說明司機有某種精神暗疾,被雷聲刺激的誘發了。』
這個道理呢,也說得通。
所以我就沒有跟他繼續爭辯下去,笑着說道:『你這話也有道理,其實我的話,也未必就一定要信。』
這裏離最近的縣城比較遠,警方接警趕到已經是半個多小時後的事了,他們勘察了現場,收集了證據,將屍體裝上了車,將女人帶上了警車,而後又對每個乘客和飯店人員做了筆錄。
配合完調查後一個問題擺在了大家面前,長途車一般都配有兩名司機輪班開車,而這趟車因為路程還算不上長途,就只有一個司機。
他這一死沒人開車了,警方說這裏地理位置偏僻,這麼晚了天氣這麼差,就算聯繫附近的汽車公司也趕不過來,最好的辦法就是在這裏留宿一晚,等明天早上他們安排司機過來。
乘客們不幹了,這裏剛死了人,誰願意留宿?
有人說自己以前開過大巴,可以客串司機,但警方不答應,大巴司機的崗位責任重大,不是誰都能客串的,大堂里頓時吵開了鍋。
幾個有錢的主當即聯繫了城裏的出租車過來,花高價包車走了,剩下的人也只能聽警方的安排留宿了。
我因為好奇這飯店的事情,就沒着急離開。
而且天這麼黑,又下着大雨,誰知道坐出租是否安全。
那大學生也不捨得花錢坐出租,就一起留了下來。
大概他心裏頭還有一個想法,就是想要看看這裏是不是真得鬧鬼吧。
命案發生在二樓的房間,沒有一個人願意上樓的,於是飯店老闆把床鋪被褥全都拿出來了,大家都在大堂里打地鋪。
正好沒人打擾,我便朝着二樓走去。
當時我就確認這裏有問題,如果不勘察清楚的話,誰知道還會發生什麼事兒?
雖然這些人的命跟他沒關係,但他也不好忍心看這麼多人都死在這裏吧。
二樓有六間房,飯店老闆和幫工都住在上面,最裏面一間就是命案房間,此時已經被拉上了警戒線貼了封條。
我進了飯店老闆住的那間房,那個大學生竟然也跟着走了進來。
『你不怕有鬼?』
我笑着問他。
『不怕,我不相信有鬼,更何況即便真得有,不是還有大哥你嘛。』
大學生笑道。
我沒有再攔着他,心想或許待會兒他還能幫到我什麼忙。
此時老闆坐在那眉頭不展的抽悶煙,她媳婦就是剛才帶司機和女人上樓的農婦,此刻她坐在床沿上小聲抽泣暗自抹淚。
老闆見到我們客氣的打了聲招呼,唉聲嘆氣感嘆自己倒霉,這接手飯店不到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