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話不要說的那麼難聽,你不知道老田的身份,自然敢如此,我勸你還是趕緊賠禮道歉,然後幫忙把事情解決了吧。」
旁邊有人勸道。
「他是什麼身份我根本不在乎,我辦事,輪得着別人指指點點嗎?」
張天元看了那人一眼,說到底,這些人還是看他年輕,覺得他沒身份沒地位,瞧不起他罷了。
瞧不起就瞧不起,他也並不在乎,但這個時候多嘴,那就是找罵了。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田老頭有些着急了。
此時那狗咬得更狠了,再不管,只怕一條胳膊都要被咬下來了。
「三個條件。」
張天元伸出三根手指道:「第一,你給我老師道歉,雖然你身居高位,但說話絲毫沒有分寸,讓我老師難堪,我給你機會道歉,已經算是給你面子了!
第二,讓你兒子自抽十個耳光!
第三,賠償我一件名貴的古董,必須得我滿意,否則的話,一切免談。」
「那不可能!」
田老頭直接一口回絕了。
讓他道歉?
給李明光道歉?
他可是身居高位,李明光不過就是大學教授而已,他怎麼可能!
讓他兒子自抽耳光同樣不可能,那可是他的寶貝蛋,從小慣到大的,連他都沒打過兒子的臉呢。
至於第三點,倒是可以,但他還是不能接受這種搶劫一樣的做法。
「答應他,答應他啊,難道我不是你兒子嗎,快答應他啊。」
田老頭不答應,可是他兒子卻已經受不了了。
他瘋狂地抽着自己的耳光,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將他從痛苦之中解救過來。
田老頭是一個非常寵溺兒子的人,見兒子如此急切,實在沒辦法,就走到了李明光身前,恭恭敬敬地說了聲道歉。
但很顯然,他是不服氣的。
張天元沒說什麼,能讓這身居高位的人道歉,很不錯了,畢竟這人已經習慣了高高在上了。
「我去拿古董,麻煩張先生給我兒子看看。」
田老頭為了兒子,也算是忍氣吞聲了。
張天元此時才抽出了一張符篆,走到了那土狗身前,將符篆貼了上去。
「啊嗚!」
那土狗叫了一聲,頭頂之上竟然有一股黑氣飛了出去。
那一瞬間,土狗的眼睛恢復了清明,兇相也消失了。
驚恐地張開了嘴巴,顫顫巍巍地趴在那裏,似乎是明白自己做錯了事情。
「好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是醫院的事兒了。」
張天元淡淡道。
田老頭已經讓人抱着古董出來了,看到那土狗已經鬆開了嘴巴,急忙讓人把兒子送去看醫生。
這狂犬疫苗什麼的肯定是要打的。
眾人七手八腳將年輕人帶走之後,張天元沖那田老頭招了招手道:「古董呢?」
田老頭看着他,似乎不太樂意。
張天元卻沒說什麼,田老頭儘管不願意,但肯定還是不敢食言的。
畢竟是身居高位之人,最在乎的還是面子,所以在狠狠瞪了張天元一眼之後,就將古董拿了出來。
看到田老頭的表情,張天元笑道:「你不用那麼生氣,因為這一次你覺得你丟了臉面,但你以後是會感謝我的。
這天底下的人,很多都是後知後覺的。
我以前遇到某君,從來不信風水。
那個時候,他的腿劇痛已兩年了,耗費錢財上五萬了,在落後的農村這已是很大的經濟負擔了,既要人服侍,又誤農活,家家各有難念的經呵。
其實這種疼痛前幾年就有隱隱作痛的感覺,但那時干農活還行,閒時到醫院檢查,醫生說無非是風濕或筋骨勞損之類,給些藥物又吃又塗,自己上山找些草藥煎熬服塗,但總不見好,無濟於事,奈何?
後來劇痛難忍又住院了,急得兄弟團團轉。
期間略通風水的大伯找了個地理先生排查家族的陰宅,認為是某山墳沒有葬中龍真穴的,是引起某君腳痛的主要原因。
經向家族解釋,大部認可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