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珊珊的父親雙手慢慢握緊,似乎這段回憶對他來說,異常的痛苦。
「秦先生,情況我大致了解了,那個相士,你現在還能找到他嗎?」張天元問道。
「想找他不容易,後來我跟我老婆分居,我的情緒一天比一天差,他也是想見我就會見我,不想見我怎麼也找不到。」
秦先生的父親那麼回答着。
「對了!三天後,他之前告訴我,三天後他會來看我。」
他又說道。
「秦先生,靈嬰已經被收服,我估計那相士應該也知道了,三天後,可能他不會出現了。」張天元釋然的答道。
「張師傅,這相士邪門的很,不如死馬當活馬醫,咱們就三天後來等等看。當面質問清楚也好!」姍姍忽然出聲說道。
張天元心想,三天之後他可未必有時間啊。
這風水師交流會結束之後,開發區的事情估計也要開始了,他根本抽不出時間來。
不過仔細想想,通曉這般嬰靈魂魄法術的相士,絕非普通人。
他壞了對方好事,對方一定會來找他麻煩的,或許還真的有可能相見。
就在這時,忽然有人敲門,秦珊珊的父親很詫異,平日裏,他脾氣古怪,沒什麼人願意跟他接觸,而親人,也不過就是秦珊珊這個女兒和他的前妻。
這會是誰呢?
他起身去應門。
「誰啊?」秦珊珊的父親問道。
「是你!?」他的聲音里忽然充滿了恐慌和不知所措……
來人也不回答,就徑直的走進了客廳。
此人看上去差不多是個25歲上下的年輕人,陰沉的臉孔上掛着古怪的笑容。
他就那麼施施然的坐了下來,毫不理會別人的眼光,然後直直的望住張天元。
張天元冷漠地看了此人一眼,發現並不認識,所以不太可能是交流會上的風水師。
這麼厲害的風水師竟然沒有被邀請參加交流會?
難不成是南方來的?
畢竟這一次的交流會算是西北風水師的一次聚會,南方的風水師肯定不在邀請之列啊。
這人身上也有嬰靈,但是又有一股心符的道基。
非常奇怪!
這讓張天元不得不小心謹慎起來。
他先開口了:「道兄高明!可以以心符的根基調度五部雷君。在下佩服之極。」
「客氣了,末學不敢應受道兄的謬讚,只是我道悲憫,道兄如此教人餵養嬰靈,又設下積陰格局,讓他人夜夜難眠,被怨鬼纏身。末學不敏,還不知道道兄何以如此狠心呢?」張天元反問道。
他看着張天元微笑道:「人心貪婪,如果不是追求錢財,何至如斯?我只是在幫他,如果不為他選一處宅子,設下積陰格局,如何能讓嬰靈存活下去?」
這人給人感覺邪氣之極,臉上陰沉的很,卻老帶着一股笑容,讓人捉摸不透,他又開口言道:「飼養嬰靈如果是大逆不道,很多風水師讓頂仙附體,又做何解說呢?」
張天元笑了笑道:「你無需狡辯,道經有云,正心用邪,邪也正,邪心用正,正也邪。道兄教唆他人妄用邪術,這確實邪術邪用啊。」
「也罷了,你只需背誦出心符上半卷的總綱給我,我也不追究你打散我飼養許久的嬰靈的過錯。」他說道。
張天元非常詫異,這心符是他在一座非常古老的無名墓穴之中發現的古籍。
這人怎麼知道?
他問自己要上半卷,莫非下半卷在他那裏?
正要詢問,那倒是卻突然雙手法印變化,就向他罩來,張天元未曾動作,只見一團土黃色的氣息縈繞,把對方的法術全部化去。
來人驚訝地看了張天元一眼,顯然沒有料到,張天元竟然擁有如此可怕的能力。
「你身體之中並沒有靈嬰、頂仙,你的力量到底是怎麼來的?」
來人似乎是在質問。
張天元冷笑道:「道兄身上的嬰靈好厲害,估計是用了好幾個巫師的命去祭養的。
我倒是要問問,道兄殺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