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寒似乎有些緊張,仿佛整個人都投入到那種車場景中去了。
她緊張地說道:「說時遲那時快,我姐夫的草木皆兵眼看要被破。
立馬存思掐元帥訣化為元帥,當我姐夫化為天蓬元帥的時候,那裏的兵馬也完了。
姐夫心裏也鬆了口氣。
然後將手中寶印一丟,將那二人砸倒,見此得手,隨之那印又朝那老頭一丟,沒想到那老頭居然這麼威猛無匹,直接跳起來一腳踏碎,緊接着又從袖中拿出幾張紙丟過來。
那紙越變越大將我姐夫抱住,哄的一下把我姐夫打回原形,而我姐夫在落地的時候也拿出雷斧將黃紙劈開,張眼就發現這老頭立在前面,後我姐夫一提雷斧劈過去,見其擊中。
但化為灰,心中大驚。
一念起以劍擋住身後。
只見那老頭拿着雙戟一手格開我姐夫的劍,一戟批向我姐夫的肩,姐夫伸出左手一抓,抓住其戟,只是看那老頭好像在冷笑心裏一驚,隨之一收將我姐夫半個手掌剃了下來。
那時候又對了幾招越打越慌,我姐夫的心思全在那半個手掌上面。
又是幾招過後,雙戟格開了,我姐夫取出符咒變幻為杖,將杖一插地幻化為林子。
隨後取過地下的那半個手掌就躲起來。
娘的,真痛啊,剛才剃下來還沒覺的,現在真是痛到要死了。
隨後便往口中塞一顆丹,慢慢的我姐夫的血液被符咒止住了。
而血氣也被丹藥補好了,見其還在找自己,這老小子以為我姐夫道門不會分形一樣。
我姐夫心想:好,也來陰下你。
隨之照明鏡而對此念咒。
明鏡中出現了好幾個我姐夫的分身。
後讓分身去偷襲那老傢伙,果然劍刺之成紙而後面又有一個人出來刺分身。
代分身一劍抵擋,又刺去,那老頭又化為灰。
而後面那紙又幻化為老頭向分身刺去,分身一破,他愣了,在這個間隙又一個我姐夫的分身用劍將他斬去,但發現還是灰。
我姐夫心想:怎麼這老頭這麼狡猾?不行,得想個辦法對付他。
細想了會,心中有了計較,隨後取出靈飛玉符隱身,在旁邊見分身打分身的時候以鏡照之,見那老頭竟然化為草木,老小子,果然狡猾。
後我姐夫以十三形遁中的木遁,遁在他身上。
見他最後一個分身被擊破。
而我姐夫又將樹後的分身招來,他以為是真身,待分身來後他衝起來就是一斬。
分身化為虛無,在他愣住的瞬間,而我姐夫見此時機便點一分身到裏面顯形將其頭顱斬開。
然,後聽一人冷笑,又將我姐夫頭顱劈去,而我姐夫隨之也化為虛無。
他驚道:什麼!
當他往後看的時候發現我姐夫正在用法印照着他。
哄!
見他也慢慢的縮小,後以寶葫蘆將他收了。
我姐夫也隨後倒地,慢慢的隨着時間的作用的姐夫心裏的恐懼也隨之消失了。
後來起身見泥人未倒,發現這是那女人當年所立的一個壇陣,便在那壇陣上加之修改增強後,便用五帝大魔印將其鎮壓在古廟泥人之下。」
「我說柳總,你講這都是玄幻了吧,我怎麼可能會信啊。」
劉成仁擺了擺手道:「你不會真當我傻吧?」
柳若寒笑道:「可能上面的故事中寫到諸如幻化成林,草木成兵,遁法,雷法等都會讓人感覺太玄幻。
而事實上,如果你了解法術的來源,則會明白,一切法皆於心生。
在這裏我需要給你說一下法術的本質以正清源。
所謂法術,大多數出於上古時期的巫術。
上古時期巫師以祭拜自然神靈,而祈求神靈給予法術。
現在的道術也是,有人做道士的時候,還被別人封了幾品仙官,說的只要有了這個所謂的神職你就能發法術了。
後來那倒是發現這完全是增加你的信力。
法術的本質在於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