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元的話說得是鏗鏘有力,句句在理,不管是誰都挑不出半個不合理的字兒。就連何伯自己都覺得自己看錯了,看花眼了,有點不太自信了。
「得,你們這安排了監督,又有攝像頭在,自己不會去查啊,看看我張天元到底有沒有出老千,當着全國人民的面,這事情必須得搞清楚,絕對不能馬馬虎虎,不然傳出去我可丟不起這個人。」
「弟弟,你放心,我去跟他們一塊兒看監控錄像,他們要是敢作假,我弄死他們。」聶震跟張天元說了一聲之後,就去跟着賭場的人,以及梁子通派的人一起去看監控了。
過了沒多久之後,眾人回來,都紛紛搖頭。
李南亭說道:「經過仔細反覆地觀察,張公子的確沒有出老千的可能性,何伯,您輸了,雖然您是賭王不假,但是我們賭船上向來都是有信譽的,既然沒出老千,這一局就應該是張公子贏。」
為了避免別人誤會,李南亭也將「張兄」的稱呼改成了「張公子」。
何伯此時的表情課誒豐富之極,原本紅潤的老臉之上,居然變得蒼白了起來,仿佛一張慘白的白紙,失去了所有的血液。什麼老江湖,什麼賭王,什麼紳士風度,什麼大佬風采,此時反倒都成為了累贅,成為了將何伯的身體徹底壓彎的重物。
這三局,第一局牌不如張天元大,也就罷了,第二局卻是被偷雞了。已經讓他是憤怒不已,可是這第三局。那簡直就是一種羞辱,他自信滿滿地押上了所有的賭注。可是到頭來卻輸得一塌糊塗,更重要的是,他引以為傲的記牌技巧,此時也失靈了,這是多麼巨大的打擊啊。
最丟人的只怕還是說別人出老千這事兒,你們自己檢查了監控,沒有發現絲毫出老千的跡象,雖然何伯自己並不是想要耍賴,他就是人為張天元出老千。事實上張天元也的確作弊了,有點欺負人的感覺,但看在別人眼裏,何伯卻是有點耍無賴了,輸不起了。
一想到這些,何伯頓覺頭暈目眩,渾身手腳冰涼。
他一張老臉慘白,呼吸急促,竟然因為這個事情。昏倒了過去,幸虧這裏有直升機,他很快就被送去醫院了,張天元也沒想到會這樣。他跟何伯沒什麼丑,只不過想氣氣梁子通而已,誰知道這老人竟如此不經事啊。
罷了。反正賭局也結束了,該回家了。
可是當張天元站起身子來的時候。卻被梁子通給攔住了:「你不能走,贏了錢就想走。哪裏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哈哈,我要走就走,你管得着嗎?別說你梁子通就是一做生意的,就算你是英國大使,英國總統,我張天元可是華夏公民,你管得着我嗎?可笑!」張天元不願與梁子通說廢話,看了聶震一眼,示意聶震讓人先把東西帶走,免得這幫人狗急跳牆,把那些古玩給毀了。
梁子通看着張天元離開,卻沒有任何辦法,外面就是軍艦和戰鬥機,只要他敢胡來,那他今天就別想回香港了。
「張先生,不如我們賭一局如何?」忽然間,跟着梁子通來到現場的英國人站了起來,用很拗口的普通話說道。
「還有我!你可敢與我一賭!」那個從日本來的人也站了起來。
「你們籌碼都輸光了,還賭什麼,行了行了,今天我沒什麼興致了,這局就結束吧。」張天元雖然想要教訓教訓這英國人和日本人,但是沒有報酬的東西他是不會做的,畢竟他又不是真正的民族英雄,他只是個普通人而已。
「你不敢嗎?」
「得,我就是不敢,你們厲害行了吧,真是可笑啊,我連梭哈賭王都不怕,會怕你們兩隻鳥嗎?激將法對我沒用的。」張天元不屑地說道。
「這個!我跟你賭這個,如果你贏了,這把刀就是你的了!」那日本人取出了一把刀說道。
「日本刀雖然好,不過我不稀罕。」張天元雖然嘴上這麼說,可還是用鑒字訣隨意看了一下,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卻吃了一驚,這刀不簡單啊。
「張先生,這可是失傳的寶刀——妖刀村雨!」那日本人用非常重的口氣再說了一遍。
張天元因為是學考古的,所以對一些刀劍的歷史還是知道的,妖刀村雨他聽說過,村雨又名村雨丸,相傳此刀拔出殺人的時候,帶着殺氣的刀鋒便會凝結有露水。斬殺人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