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不信的話咱們打個賭如何?我說這毛料肯定是姓張的那小子拍下來的,過去我輕視了他,犯了錯,這一次我不會再輕視了。( ..」
百瑞祥的老闆從最初的完全不把張天元放在眼裏,到如今對張天元深信不疑,這期間經歷了不過幾個月的時間而已,相信如果現在張天元要求跟他合作的話,他一定會樂得屁顛屁顛地撲上去吧。
只不過錦上添花完全比不上雪中送炭的,在張天元困難的時候他沒有伸出援手,那這朋友肯定是做不成了,即使是做生意,估計也得吃點虧才行,這就叫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這位百瑞祥的老闆生意做得不錯,可是這看人的本事,卻差了些,比不得蕭峰銳、慕容德等人。
「可是老闆,這個賭打了也沒用啊,一般情況下中標之後的毛料都是會直接辦理託運手續的,咱們也不知道是誰中了標啊,除非他也跟咱們一樣來個公開解石,那才有可能知道。」老秦苦笑着說道。
「罷了罷了,我也就是那麼一說而已,所幸你拍下了兩塊料子,咱們這一次的明標競拍總算是沒有白來,只是這翻身仗估計是打不成了,唉,就差一塊錢啊,一塊錢就敗給了對手。」
……
「媽的,一定是張天元那臭小子中標了,你看那小子得瑟的樣子!」
因為關鷹和關震霆就坐在後排,可以清楚看到張天眼的背影,雖然不知道張天元此時的表情。可是他們卻能看到張天元那抬着頭的樣兒,此時如果沒有拍到料子。人都會垂頭喪氣的,哪有像那小子那樣的。而且剛剛那小子還差點激動地打了個響指。
關鷹心中有一口惡氣難以平息啊,他之前倒是想多出點錢呢,可是如果最後賭垮了,那將會是災難性的,那不是說花了多少錢的問題,而是整個關氏珠寶上下都會對他的能力產生懷疑,就算他如今是關家的族長,可是也沒法厚着臉皮繼續在這個位子上坐着了。
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呢,這很難說清楚。關鍵問題就在於那塊料子到底是不是真得能夠賭漲。
「老爺子,您也別失望了,就像您說的,那塊料子也就值兩百萬歐元,您已經盡力了,沒拿下來,咱們就把注意力放到暗標上吧。」
雖然關震霆滿心歡喜,慶幸沒有拍下這塊料子,但是他臉上卻沒有表現出高興的表情來。而是很注意安慰他的父親。這個人做人還是不錯,最起碼知道眼色,能看懂場合,知道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什麼話。
「也是啊,總糾結於這個事情也沒意思,咱們還有明標料子競拍嗎?」關鷹問了關震霆一句。
「還有幾塊。我想交給賭石師傅來處理,您覺得怎麼樣?」
「唉。隨你了,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關鷹此時有些意興索然的感覺。好像什麼都不想干,什麼都不關心了。
……
「慕容,你的情況怎麼樣,天元給我指點的那幾塊料子都中了,嘿嘿,他那估價實在是太准了。」蕭峰銳得意地拍了拍一旁的慕容德問道。
「我也一樣,這次如果真得賭漲了,那可多虧了天元了,就是不知道剛剛那塊惡綹的料子是不是他拍下來了?」
「這還不簡單,等拍賣結束之後去問他唄,我猜九成是他,那小子賊着呢,能給咱們估價這麼准,那給他自己還能估錯了?」
「倒也是,咱們就別瞎操心了。」慕容德笑了笑,心滿意足地看着自己中標的那幾塊料子,這一次帶的錢不多,暗標他基本不怎麼想了,就是去瞧瞧,這能帶點回去就行了,反正他又不是做珠寶店的,不需要那麼多的材料。
……
「天元啊,太好了,你給我們指定那幾塊料子全中了,最後十秒鐘啊,可累死我了。」
翁紅此時和蕭峰銳、慕容德的心情一樣,特別高興,因為他們看中的幾塊料子,柳生平沒法子一個人弄,就分給了她幾塊讓她去出價,沒想到稀里糊塗地居然還真都中了,只能說,還是張天元的估價太准了,再往上上浮個一成左右,那就基本是穩中的。
翁紅正高興呢,卻忽然間自己的丈夫柳生平一臉沮喪地盯着大屏幕看,便有些奇怪地問了一句:「親愛的你怎麼了?料子都中了吧?」
「中是中了,可是最要緊的那個沒中啊,我的投標機關鍵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