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感謝您的賞光張先生,屆時請您也帶上您美麗善良的夫人,我將會以最盛大的歡迎儀式來招待兩位,如何?」拿破崙七世看起來是真得很想得到那件南柯一夢,此時的這番話,看得出來是那麼的激動。
「拿破崙先生,雖然非常感謝您的好意,可是我這個人比較喜歡安靜,我的妻子也不願意跟太多的陌生人應酬,咱們就簡單一點吃點東西,喝點酒總可以了吧?」
「可是張先生,您作為我最尊重的貴賓,如果不舉辦一個酒會的話,將無法表達出對您的尊重啊,這樣的話,我會於心不安的。」拿破崙七世皺了皺眉道。
他尊重張天元?
其實誰都清楚,如果不是想要那件南柯一夢,他是不可能對張天元如此尊重的,畢竟張天元再厲害也不過就是個商人而已,他再落魄那也是個貴族。
在拿破崙七世眼中就是如此。
「哈哈哈,拿破崙先生您實在是太客氣了,酒會對你們西方人來說或許是尊重,對我來說就顯得有點麻煩了,難道您想讓我不高興嗎?不用擔心,我喜歡的是古董,是藝術品,只要您能拿出好的藝術品,那我就會非常高興了,完全不用舉辦什麼酒會的。」
如果是在國內的話,張天元或許願意參加這種上流人士的宴會,因為這是一個很好的結識朋友的場合,很多人想參加還沒有機會參加呢。可是在法國就沒這個必要了。本來跟兄弟會就鬧得不太好,人越多。越麻煩,萬一被刺殺了。那哭都來不及了。
而且正如他所說的,他的妻子柳夢尋也不太喜歡這樣的場合,主要是經歷得太多了。
柳夢尋出生在那樣的一個家族,可以從小就參加過很多酒會了,一開始可能還新鮮,但是漸漸的,臉上真正的笑容就變成了虛偽的假笑,對那些色迷迷盯着自己看的人還不能發火,還得微笑面對。這種感覺太不愉快了。
沒結婚的時候還好,如今結婚了還那麼做的話,她就感覺自己好像做了對不起張天元的事情似的。
雖然她有些多慮了,張天元沒那么小心眼,頂多也就是吃點醋而已,可是她自己卻不想張天元有任何的胡思亂想,所以這樣的場合,能不參加就儘量不參加,她也是累了。覺得總是戴着假面具虛與委蛇實在是太傻了。
張天元的話,其實已經說的很明白了,西方大部人人都不喜歡拐彎抹角,所以他說的也很直接。我就是對你家裏的那些古董有興趣,對你的什麼酒會和狐朋狗友可沒有半點興趣,不想被人當大熊貓一樣看着。
「好吧。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按照張先生說的來吧。正好我那裏有些好酒,很多都是1850——1880年的。一直保存在酒窖裏面,只有十分尊貴的賓客來的時候才會打開,相信您一定會喜歡的……」
拿破崙七世對中國文化沒什麼研究,所以他也不知道張天元的話到底是客氣還是本意,就只能按照法國人的理解來了。
幸好他遇到的是張天元,如果是別的中國人,估計這就要尷尬了,因為很多中國人說話都比較委婉客氣,那樣的話,很可能只是客氣一下,並非真心話,會讓人非常尷尬的。
拿破崙七世對藝術品並不是很感興趣,包括東方藝術品和西方藝術品都是如此,對他來說,一張畢加索或者達芬奇的畫,還不如一件價值連城的珠寶有意思。
這不代表他不會欣賞,事實上出生在這樣的家族,他對於西方藝術品還是有一定的鑑賞能力的,只是那些東西在他看來,也就是裝飾一下家園,掛在牆上看看罷了,真得不如珠寶那麼實在,更何況他買那件珠寶是為了捍衛自己的愛情。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想得到南柯一夢,就算是用自己家裏的東方古董或者西方藝術品進行交換也在所不惜。
正如他所說的,那些酒窖里的好酒,他平時都捨不得拿出來的,因為已經不多了,要不是為了南柯一夢,他計算招待張天元,也只會拿出五年以內的紅酒了,根本就不會拿那麼好的。
事實上,即便是五年以內的紅酒,只要上檔次,價格也是非常昂貴的。
別忘了這裏可是法國啊,世界上最著名的葡萄酒產地就是這裏。
古羅馬帝國的軍隊征服歐洲大陸的同時也推廣了葡萄種植和葡萄酒釀造,公元1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