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認識啊?」張天元裝的很像那麼回事兒。
「阿木錯叔叔跟我師父關係不錯。」柳若寒也很配合:「所以見過幾次面。」
「少把我跟那個老東西聯繫在一起,那老東西太混賬了。」阿木錯現在已經開始相信柳若寒不知道自己的事兒,或者最起碼是沒有把這些事兒告訴給張天元。
當然,僅僅只是開始相信而已,以他的智慧,自然不會完全相信,所以還是那句話,他不想因為自己的懷疑而錯失賺大錢的機會。
「你們剛剛聊什麼啊,聊得那麼投機?整整半個小時啊。」阿木錯看似隨意的一個問題,其實還是在測試。
「若寒告訴我說她師父張啟生以前也到過那個地方,她想跟我們一起去。」張天元這話半真半假,他覺得這樣說,才更容易讓阿木錯相信,或者讓阿木錯這傢伙產生混亂,腦子一旦混亂,想事情就不會那麼明白了。
「我可沒有撒謊,我師父真的給我說過他去過那裏,只可惜他在那裏迷路了,後來走出來的時候幾乎都脫水快死了,虧得當時那無人區已經有了科考隊的存在,他才被救了回來。」柳若寒的謊話說的很有水平,最起碼阿木錯是無法知道真假的,因為他知道,張啟生以前的確是獨自一人嘗試去過那個地方,而且的確是被人救回來的,可是是不是到了,或者說到了哪裏,他就不清楚了。
「行了,這些事情以後再說吧,別在大街上聊了,再呆在這兒,就該把警察引來了。」車裏頭,松贊德普打了聲招呼道。
張天元吩咐眾人上車,這一次回去的時候是讓展飛開的車,他則坐在副駕駛上。思考着剛剛從柳若寒口中得知的那些也許是秘密的事情。
回到軍區的時候,張天元讓展飛、阿木錯去取物資,卻將李明光、松贊德普和柳若寒喊到了房間裏,把柳若寒的事兒說了一下。畢竟張天元還是想跟李明光和松贊德普商量一下的,多這麼一個人,是否真的可以。
李明光上下打量着柳若寒,許久之後才嘆了口氣道:「你就是柳若寒吧,我聽天元說起過你。當初在馬爾代夫的時候,你企圖要他的性命,但被他巧妙化解了,雖然後來也救過他,可是說實在的,我並不是很信任你。」
張天元其實跟李明光是一個想法,柳若寒非要加入這個隊伍,好像沒有任何的好處啊,他實在不理解,究竟是什麼驅使柳若寒做出這個決定的?
他剛剛想問。可是又覺得即便問了,柳若寒也不會說實話,不過現在李明光既然問起來了,他還是想要聽聽柳若寒究竟要怎麼回答。
「你是大學校長吧?難道就沒聽說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嗎?難道說我做過一件錯事兒,就一輩子不能做好事兒了?更何況我並未鑄成大錯,所以我現在想要彌補,那不是更好嗎?」柳若寒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兒,她才不會管你是大學教授還是大學校長,反正這麼說她。那就是不對。
「若寒,不要那麼放肆。」張天元瞪了柳若寒一眼說道。
「好啦。」柳若寒吐了吐舌頭,看向了李明光說道:「對不起了李教授,我不該那麼對您不敬的。但您覺得我說的話有道理嗎?」
「好吧,權且當你說的有道理。可你有沒有想過,這次我們去的是什麼地方?我們要去做什麼?那個地方的情況,估計你從你師父那裏也聽說了吧,既然如此,我也不用再羅列什麼了。你是個女孩子,而且是個小丫頭,你可能一輩子湊未曾經歷過這樣的事兒,你還有很光明的前途,要是死在了路上,你覺得值嗎?退一萬步說,你覺得值,可是如果天元他為了救你而把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那也可以嗎?」李明光非常嚴肅地說道。
「李教授,您知道在一個幾乎完全封閉的地方,僅僅靠着一點點可憐的空氣,還有樹根里滴下的水滴苟延殘喘活了十多天,這是什麼樣的感覺嗎?」柳若寒也變得嚴肅了起來,她很認真地說道:「我知道您擔心什麼,但是我也要告訴你,別把我當普通的女孩子看!普通的女孩子扛不起的器械,拿不動的槍支,我可以!普通女孩子無法忍受的高原反應和缺氧,我也能忍受!普通女孩子或許追不上你們的行進速度,但是我可以!普通女孩子沒膽兒在一堆大男人面前換衣服、上廁所,但我可以!不僅如此,我還懂一些比你們更多的冒險經驗,危急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