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桐的表情有點複雜,比其餘人都要複雜,確切的說是顯得有點心不在焉。
因為他正在思考自己之前哪裏得罪了張天元,結果這不想還好,可是想了想之後就發現,自己從認識張天元的那一刻開始,好像就有好幾次得罪張天元了,這可真得是有點麻煩了。
如果張天元為人大度一點還好,可如果小氣一點,那自己還想去神羅博物館工作?
別開玩笑了吧,剛剛自己說的那些話可是都讓張天元聽到了啊,這可怎麼辦好,他現在內心煎熬不已,着急的呼吸都有點急促了。
如果說他不準備去神羅博物館工作那還好,就算張天元真是什麼世家公子或者什麼大官,他也沒必要害怕,可問題是自己這正要求人家呢,卻偏偏撞上了槍眼,這個張天元也真是的,你是誰就直說嘛,幹嘛還隱瞞身份呢,難道是故意想看我們這些人的笑話嗎?
他這還真冤枉張天元了,按照張天元的理解,自己在帝都那也是小有名氣的,這幾個人其實只要稍微關注一下網絡,甚至多跟秦飛雪聊上幾句,那都不至於不知道他的身份。
所以這是他沒說的第一個原因。
第二個原因之前也提到過了,張天元希望單純以同學的身份來請這些人喝酒吃飯,而不是以高高在上的大老闆的身份,更不是以什麼老師或者專家的身份。
就是這兩個原因,他才沒有說出實情,可誰知道今天偏偏在這裏被葉局長給撞到了呢,既然撞到了,自己的身份也不是什麼丟人的身份,索性就說出來了,也沒刻意隱瞞啊。
「對不起張老……老……老師!之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說的話和做的事兒都有點過分,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把那些事兒放在心上。成嗎?」
古代有所謂的文人風骨,不過現代人顯然學聰明了,即便是文人,也有低頭的時候。尤其是在有求於人的情況下。更重要的是,之前吳桐的態度確實不好,道歉好像也並不丟人。
「行了行了,還道個屁歉,也別叫我老師。葉局長那是給我扣高帽子呢,我哪裏是什麼老師啊,你們叫我老師,那我怎麼稱呼李老師?要麼繼續兄弟相稱,要麼乾脆叫我張老闆都行,老師我可承受不起。」張天元故意將話說得粗俗一些,這樣的話,也能更顯得親近一些,不至於太過生分了,讓吳桐等人覺得他這個人沒架子就行。不然今天這酒真就喝不下去了。
「是啊,你們就別叫他老師了,難聽死了。你們看我,早就知道他身份,不還是叫哥哥的嗎?還叫過他小學弟呢。」秦飛雪也笑着說道。
「那是你沒禮數,還得意了啊?」張天元白了秦飛雪一眼說道。
「哼,你說誰沒禮數!」秦飛雪就坐在張天元身旁,這個時候伸出手就在張天元的腰上狠狠擰了一下。
「哎呦我去,你屬狗的啊,怎麼還真擰啊。不對,夠好像不會擰人,那就是屬貓的,撓人!」張天元理解秦飛雪做這些的意思。其實還是想要讓尷尬地氣氛變得融洽一些,他們兩個在這邊打鬧,其餘的人也不用太緊張了。
效果還是不錯的,包廂里立即響起了爽朗的笑聲,大家緊繃的神經,仿佛一下子都鬆弛了下來。
「哎。這樣就對了嘛,笑一笑,不要都那麼嚴肅。我不過就是個博物館的老闆嘛,又不是什麼當朝太宰,你們這表情也太誇張了。吳哥,你還不如唐生學姐呢,你看你都四十多歲了,剛剛咱們不是聊得好好地嗎,怎麼這會兒突然間就一下子認生了啊?你要是想去我的博物館工作,那就應該先摸清楚我的脾氣啊,這樣子可不行……」
「這麼說你不生我的氣?我之前可是對你很不客氣啊。」吳桐撓了撓頭說道。
「你當我張天元什麼人啊?為了點雞毛蒜皮的事情就生氣?那我還不得氣死啊!我剛剛打那個戴副局長,是因為他打了飛雪,飛雪雖然不是我親妹子,但是我是真把她當親妹妹看的,別的事兒我都可以忍,但唯獨這個事情,我是堅決沒法忍的!你又沒幹那樣的事情,到底怕什麼啊,難不成你也欺負過飛雪?」
「沒沒沒,絕對沒有!絕對沒有!不信你可以問秦同學啊。」吳桐急忙擺手道。
「既然沒有你怕什麼啊,真是的,我可給你說啊,我公司的那些高管,大多跟我都是朋友。我之所
第一五七二章 酒桌上不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