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省看了張天元的資料之後,覺得這個人可以為他所用,當然了,若是對方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他也不會客氣的。
想到這裏,吳省走向了張天元那邊。
「這位是張老闆吧,幸會幸會啊!」吳省說着話,便伸出了右手,要跟張天元握手。
張天元還納悶呢,自己並不認識這麼一個人,不過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既然這麼禮貌,握個手也不會死,所以他便也伸出了手。
豈料他這手剛一碰到吳省的手,就被對方死死握住了,那手上的力氣可不小。
吳省是一直在健身,所以身上肌肉相當不錯,手勁也挺大,他這樣,無非是想給張天元來個下馬威而已,好讓張天元對他產生一絲忌憚之心。
可吳省沒想到,跟張天元比力氣,那純屬是沒事兒找罪受。
張天元心道這人腦子有毛病吧,一來就這麼大手勁?我要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這手腕子都被你掰折了了吧?所以他也沒客氣,手上力氣陡然變大。
吳省頓時一下子從脖子根紅到了臉上,連吃奶得勁兒都用出來了,可是卻無法撼動張天元的手,額頭上冷汗一滴滴跌落下來,差點就要喊饒命了。
好在此時張天元鬆開了手笑道:「這位少爺,在下手上沒輕沒重的,沒把您捏壞吧?」
吳省急忙搖頭道:「沒!沒事兒!」
嘴裏這麼說着,可是他的手卻在不停地甩着,手腕子上都紅出了一條印子,都能看到淤血了。
「哦,沒事兒就好,這位少爺還有什麼事兒嗎?」張天元淡淡問道。經過握手的事兒,張天元對這人已經沒了好感,能保持對話,已經是很給對方面子了。
吳省笑道:「在下吳省,吳家第三代的長子,早聽聞張老闆見識多廣,且鑒寶手段高明,故而想要溝通溝通感情。」
「哦,就是這麼個溝通法?」張天元伸出手冷笑道。
「張老闆不要在意嘛,在下一直健身,所以這手上有點力氣,一不小心都會用大了。如果有得罪的地方,還望見諒,見諒啊!」吳省此時已經有了火氣,他雖然涵養很好,可是看到張天元這麼不給面子,心裏頭難免有了世家公子哥的那種傲氣。
「見諒!怎麼能不見諒呢,吳家的大少爺啊,好威風呢。我們這種市井小民可惹不起。」張天元冷言嘲諷道。
吳省尷尬一笑道:「是這樣的,張老闆的生意做得不小,但是又沒有興趣來和我合作啊,我們吳家一直有打進內地市場的意思,如果你願意的話,將來你就是我們吳家在內地的總代理,如何?」
「給你們吳家做奴才啊?」張天元微微一笑,指了指不遠處一隻不知道哪位貴婦人帶來的貴婦犬說道:「瞧見那東西了嗎?找狗你找錯地兒了。」
吳省本就壓着火和張天元說話呢,沒想到張天元根本不給他面子,可他就沒想過自己一開始做得有什麼不對,真是典型得自我主義啊。
他的臉色陰冷了起來,說道:「姓張的,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實話說吧,只要我願意,分分鐘就能搞垮你那什麼破公司!還敢跟我爭夢尋,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吆喝,惱羞成怒了啊,早這麼說不就完了嘛,幹嘛非得裝腔作勢啊,原來是為了夢尋啊,也難怪,那麼好的女孩子,你不喜歡也不可能。不過我也把話撂這兒了,柳夢尋是我女朋友,今天是,明天也是,說不定以後就成了我老婆了,我管你是什麼吳大少還是吳二少,別的事情上我可以忍,唯獨這事兒,免談!」張天元冷冷說道。
「好,你小子有種!」吳省這一聲喝,聲音明顯有點大了,也充分暴露了他世家出身的毛病,沒吃過苦,沒當過下等人,所以總是自以為高高在上,別人都得聽他的,這種人就算再行,那終究也是會原形畢露的。
他本來想要轉身離開了,可是冷不防突然有人從身後直接踹了他一腳,將他一下子就踹得趴在了地上,嘴巴竟然磕在了板凳上,血就流了下來。
「這哪來的野小子,敢對我哥們這麼說話?」原來動手的是徐剛。
徐剛正在那邊跟幾個女孩子玩耍呢,忽然見這邊情況不對,他可不是張天元,張天元有時候還要考慮一下後果和影響,但徐剛不會,徐剛是先辦了事兒才會去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