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走他們,你一定會後悔的!虧你還是跟那個老傢伙走過江湖的人,怎麼這麼幼稚!」張天元扭過頭看着柳若寒說道。
「我不會後悔,就是幾個孩子嘛,剛剛那個少校軍官說的該隱的事情我也聽說了。那個叫該隱的孩子就是沒有人愛護,所以最後才會走上歧途的,你對他們那麼凶,他們一定會記恨的,還是放了的好。」
「哈哈。」
忽然,一旁的服務員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柳若寒不服氣道。
「孩子?這位姑娘你真覺得他們就是孩子嗎,剛剛那刀子之下有幾條人命,你怕是永遠想不到吧?」那服務員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道:「你們以為我們為什麼會怕這些人?他們可是真正殺人不眨眼的魔頭,而且殺了人還不用承擔責任的。」
「不可能,小孩子怎麼會殺人,我也就在武俠小說里看到過。」柳若寒還是不信。
張天元雖然不爽那服務員,但是服務員的話他卻是絕對相信的:「若寒,你見的事兒太少了,我聽展飛說過,他就親眼見過……算了,反正我說了你怕是也不相信,還覺得我是嚇唬你。」
看到柳若寒一臉滿不在乎的表情,張天元本來想說的事情沒說出來,他還是覺得,現實的教訓絕對比幾句話有用的多,要讓柳若寒知道害怕,那僅僅幾句話肯定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小姐,真得感謝你,你是好人,不像那個傢伙,他是壞蛋!是惡魔!」
那幾個小屁孩跑遠了之後,還衝着這邊大喊了一句話,氣得張天元當場就想讓雲墨上去解決掉幾個小混蛋。
自己來南非辦事兒,屁都沒幹,竟然倒成了惡魔了,幾個小混蛋不僅搶錢包。還動刀子,卻成了所謂的「可憐人」了,這世上的公道就是這樣來定的嗎?
「你們趕快走吧,知道錯了就好。以後好好生活吧。」柳若寒笑着沖那個黑暗的角落裏揮了揮手,看起來很開心,還很得意地白了張天元一眼,似乎覺得自己做的沒錯:「看到了吧張天元,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幾個還是孩子,給了他們錢,就是給了他們活路啊。」
「是嗎,希望你是對的,如果他們能從此學好,就算我被打臉也無所謂。可是若寒,你就不怕自己給他們的那兩千多美金,會成為他們毒害更多小孩子的工具嗎?到時候你可就是幫凶了!」張天元淡淡說道。
「怎麼可能會那樣,你別嚇唬我啊。」柳若寒擺了擺手道。
「這位先生看起來對這些小孩還是了解的,加入十字社的小孩。跟普通的非洲小孩可不一樣,他們是戰士,是被洗腦的工具!這些錢可能會被揮霍、上交,當然也可能拿去吸引更多的孩子加入十字社,所以他說的沒錯,小姐你那麼做,的確是幫凶,千萬別小看了這些童子軍,他們因為年紀小,所以想事情不會那麼複雜。最容易被洗腦,倒也不是說他們壞,而是他們根本就沒有是非觀念,或許他們殺了人。還覺得那是正確的,有些影視作品可能會有許多虛構成分,但是也不一定都是假的。」那個服務員這番話明顯是在勸誡柳若寒。
「你的話有什麼可信度啊,剛剛你們還不是任由他們搶我的錢包都不管的,你們說的話,我才不信呢。」柳若寒使勁搖頭道。她又這種表現,其實說明她真得是有點相信了。
那個服務員用嘲諷的目光看向柳若寒說道:「你們應該是來自中國吧,我知道你們那個國家很和平,所以你根本不會了解我們的悲哀。我們為什麼不敢插手剛剛的事情,那是因為就在幾天前,我們的一個同事就因為插手了這個事情,被一個十歲的孩子割喉了,你知道嗎,看着我同事痛苦的表情,那個孩子居然還在笑,他告訴我們說,那是加入十字社的投名狀……」
服務員的話,不僅剛柳若寒愣住了,就連張天元也感覺到呼吸有些急促,剛剛自己只是差點被咬,如果對方手裏的匕首不是被雲墨拿走的話,只怕就是差點被割喉吧。
服務員申請很悲傷的訴說前幾天遇到的事情,全身都在發抖。
就在這個酒店,前幾天來了幾個同樣打扮的孩子,而且做的是同樣的事情,他們將一個從美國來的老外的好意當成了驢肝肺,搶走了老外的錢包。
不過那個時候,酒店裏有個很熱心的服務員,那是個
第一六七七章 惡魔與可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