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處機說:「師傅,我喜歡是喜歡,但我更為欽佩的是製作這塊佩玉的工匠師傅的超凡技藝。¥f,」
道長聽了邱處機的話,只是長嘆了一聲。原來,道長本是宋朝一個開國元勛之後。
只因奸臣當道,半壁山河淪陷金人之手,但皇帝卻終日沉湎在酒色聲樂中,國家危在旦夕,因此才看破紅塵,遁入空門的。
道長見邱處機雖然身穿道袍,但凡心未退,就不再教邱處機記誦經文了。而是教他詩詞、繪畫,聽任邱處機去玉器作訪,觀察藝人琢玉。
過了幾年,道長無病仙逝。
臨終前,道長囑咐說:「長·春,你既不能超然世外,就索性作一個塵世有用之人吧。我走後,你仍舊繼續四處雲遊,開闊眼界,增長見識。除了學琢玉,還要多學幾種謀生技藝,將來大局定下來,就可傳給窮苦百姓,造福世人,那也就功徳無量了。」
道長去世之後,邱處機遵照遺囑,繼續到各地雲遊,並以琢玉為主,刻苦學習多種工匠手藝,還學會了相玉。
元朝建都帝都後,邱處機輾轉來到帝都,在白雲觀定居下來。
那時的帝都雖然已是國都,但並不很繁華,琢玉手藝也遠比江南落後。特別是經過多年戰亂,許多貧苦百姓都失去了謀生手段,生存十分艱難。邱處機在白雲觀落腳後,不是傳經佈道,而是致力於玉器製作。
他博取眾家之長,所作玉器件件都是出類拔萃的精品,且具有獨特的藝術風格。這使得一時之間京城官宦貴族、巨商大富莫不爭相搶購,人人都以擁有邱處機製作的玉器為榮。
邱處機把琢玉賺來的錢,全都用來周濟貧苦人家。但他也不是施捨銀錢,而是因材施教,幫肋他們學會一種謀生技能,並饋贈必要工具,讓他們得以養家餬口。
他特意挑選了一些貧苦人家的青少車。教授琢玉手藝。由於邱處機的倡導和培植,帝都的玉器行業逐漸發展壯大,白雲觀就成為其傳藝的講習所。
十年過去,邱處機成了帝都城樂於助人。精通琢玉本領的有名工匠,連皇帝都知道有個叫邱長·春的道士,不念經傳道,專門琢玉傳藝。一天,皇帝拿出一塊稀世翡翠。要邱處機作一件器物。
邱處機根據翡翠的顏色、質地、自然形態,製作了個帶葉的瓜形小盒獻給皇帝。皇帝打開盒子,只見一條晶瑩細長的鏈子連着盒蓋和盒底,不由連聲叫絕。
邱處機又用一塊羊脂白玉琢了個薄如紙、能夠透過指紋的白玉花瓶。皇帝看後愛不釋手,封邱處機為「白玉大士」,並從龍案上拿了一塊白玉鎮紙,賞賜給他。
邱處機就用這塊白玉琢了一根朴秦的白玉簪子,別在道冠上。
只可惜年代久遠,曾經我們絕望的以為已經找不到當年邱祖製作的器皿實物了。只是僅從北海團城上保存的《元代玉瓮〉、《瀆山大玉海》看,經過邱祖的提倡和扶植。帝都當時的琢玉工藝已經相當可觀了。
由於他對玉器行業的貢獻,每逢正月十五邱袓生日這一天,帝都玉雕藝人們就要到白雲觀去祭拜這位袓師爺。琉璃廠沙土園還設有長·春會館,裏面安放着邱祖的塑像,會館成了紀念邱祖和玉器行聚會的場所。
不過這個事兒,已經成為了歷史,張天元從大鯨魚肚子裏面弄出來的東西裏頭,就有長·春子的玉器。
這件兒觀音坐像當然不是真得,只是張天元自己仿製的。
真東西他可捨不得拿出來。
白藤將邱處機的事情講給了所有人聽,這裏面也有懂玉器的。自然知道邱處機的東西問世意味着什麼。
先不說那東西是不是邱處機的雕工,但是從雕工的精緻程度上來講,可是比現如今國內許多大師的水平都要高超不少的,更何況那一整塊翡翠居然還是糯種帝王綠翡翠。這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就算這東西不是邱處機的作品,那也是價值連城的。
畢竟糯種帝王綠已經被認為是帝王綠翡翠裏面最出眾的了。
有色沒種,有種沒色,老天爺是公平的,像玻璃種帝王綠、冰種帝王綠此等翡翠,除非是像張天元那樣運氣極好的。否則無人能夠弄到手啊。
一般糯種帝王綠已經被業界認為是帝王綠裏面的極品了。
第一八八零章價值連城的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