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靜怡怔怔地望着他,淚水不爭氣地流了出來,想起去年夏季庶福晉的遭遇,她不由打了個冷戰。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我錯了,」她跪着向前移動了兩步的距離,來到多鐸的身前,碎石把她的膝蓋硌得血都冒了出來,她忍住痛往地上用力地磕頭,說「貝勒爺,原諒庶福晉少不更事不懂天高地厚。」
額頭撞到石子尖起的稜角,頭上似有血跡流出,多鐸惱怒地俯身捏起她的下巴,說「你這是在幹什麼苦肉計本貝勒問你,你到底錯在哪裏了」
「我錯在不聲不響就逃了,擾了貝勒爺與三福晉的情致,還害得貝勒爺落下個不好的名聲。」
多鐸面上不見喜怒,搖了搖頭,問她「還有嗎」
「我也不該讓阿明送我回德明城,畢竟男女有別瓜田李下,沒有避嫌自然是不對的。」
「很好,那本貝勒問你,你既然知道本該避嫌,為何還和他暗通款曲」
「我沒有」靜怡急了,大聲解釋道「我和阿明是碰巧遇上的,我們絕對沒有做過苟且之事,這一點,貝勒爺大可以讓府中的老媽子來驗身」
她越說,多鐸的臉色就越難看,最後變成暴風雨來臨前漫天的烏雲密佈。
驗身驗個狗屁這不就等於往自己臉上扇巴掌,告訴所有人十五貝勒獨寵庶福晉只是煙幕流言
「貝勒爺有親人,靜怡也有,師父她腿腳不好,師父化緣上山下山隔一段時間腿疾就要犯;雖然她常常罵我,可是該對我好的時候一刻都沒落下沒遲緩過我留在貝勒府本就不情願,可是我什麼戒都犯了,也沒想過能重回佛門,我只是想回去見見師父,這樣都不行嗎」靜怡哽咽着,眼淚洶湧而流。
「不行」多鐸斬釘截鐵地說道,「有本貝勒一日在,你休想回去」
靜怡止住哭泣聲,凝視着多鐸冷漠異常的臉龐,顫着聲音問「為什麼」
多鐸轉過身去負手背對着她,「本貝勒做事全憑個人喜好,哪裏來那麼多的為什麼」
「那你平素對我的好對我的親近,也只是因着一時的情緒」
多鐸轉過身來迎上她的視線,眼中猶如喜怒難測,「你說呢」
靜怡,你會相信他是真心喜歡你嗎別忘了,府中姬妾如雲,他剛剛才從三福晉的溫柔鄉中被她驚醒過來。
靜怡咬咬唇,絕望地閉上眼睛,輕聲說「你殺了我吧,否則,我還是會想盡辦法逃」
衣領忽然被人用力地抓起,勒得她幾乎透不過氣起來,她睜開眼睛便見到面前多鐸暴怒的臉,怒氣隨着髮絲在夜風中飛揚。
他盯着她咬牙切齒地說道「不管我對你有多好你都不會相信,不管我如何留你,你的心都已經飛出了高牆之外是吧好,你很好學會以死相脅了是嗎你以為你這條賤命算什麼我多鐸不稀罕,你想死,我沒理由不成全你一年多了,就是養只貓養條狗也不會不告而別,你說得對,心不在,留你何用趙遠」
趙遠從暗處應聲而出,多鐸揪着她衣領的手一推一松,她整個人脫力般癱軟在地,「把她關到水牢裏,讓老鼠把她啃得骨頭都不剩」
趙遠把靜怡帶走時天已經大亮,典宇把蘇珊帶回府中,多鐸卻已經失了審問蘇珊的興致,倒是蘇珊自己一五一十的把她們從何時謀劃到了那日又出了何種意外一一告知。
多鐸坐在花梨木官椅上,一手支額,疲累之極,另一手輕輕一揮,吩咐道「把她也關到水牢去。」
蘇珊沒有求饒也沒有反抗,轉身便跟着趙遠走。
多鐸微微皺眉,道「你不怕本貝勒就這樣把你暗無天日地關一輩子」
「靜怡受的苦源頭都在我這裏,貝勒爺要關她一輩子,我不陪她,她一個人太孤單,反正,我現在也無什麼去處」
「你到底是她的什麼人」
蘇珊笑了笑,笑容有些飄忽,「本是萍水相逢,現在,我們是朋友。那日我犯了個大錯,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原諒我。」
朋友怕她一個人太孤單
怎麼就從來沒有一個人會這樣替自己想
一天一夜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