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再厲,很快就能將她拿下!
她再轉身時,神色看不出任何異樣,語氣自然,「我去鋪炕。」
他們夫妻過來的時候,拿了兩床被子平時晚上都是各蓋各的,昨天晚上顧景秀和顧景奇過來,往東屋炕上抱了一床被子,眼下這屋的炕上便只有一個被子。
林敏拿着炕上的笤帚掃了炕,將被子鋪開。
她便鋪炕,便說道,「今晚就這一床被子。」
顧景川還在地上,聽到她的話,眼神閃爍着,猶豫了幾秒,開口,「要不我……我去跟景奇睡。」
林敏白了他一眼,「幹嘛啊,我都沒說什麼,你矯情個啥勁,搞得好像怕我占你便宜似的,就算吃虧也是我吃虧好嗎?」
這人是不是聽不出好賴話,她說一床被子,哪裏是趕他走,明明就是期待。
顧景川低聲呢喃,「就是因為你吃虧,所以……」
他也是個正常男人!
那方面是正常的!
林敏想說我特願意吃虧!
話到嘴邊,怕嚇跑他,及時剎住了車。
「默默唧唧的,快給我上炕。放心吧,你若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的。」她笑的一臉邪魅。
顧景川,「……」
臨了她又補了一句,「反正,你遲早都是我的,我不着急,等得起。」
正在從輪椅上炕上撐的顧景川,差點摔了。
「上不來嗎?要不要我幫你?」林敏伸手去拉他。
顧景川避開,「不用,我可以。」
顧景川雙臂撐着艱難地爬上了炕,
林敏坐在炕上脫着衣服,隨後掀開拍了拍炕,「好冷呀,快脫衣服躺下暖暖。」
顧景川坐在炕沿上,眼
看着林敏一件一件的脫着衣服,對他毫無避諱之意。
他的臉不受控的燒起來。
之前,她也脫衣服,但是畢竟被子各蓋各的,而且她也只是脫外衣,總穿着秋衣秋褲睡覺,家裏的那炕比較大,兩人睡在兩頭誰也不挨着誰。
可他們租的這屋裏的炕,是那種新式的,看比較宅小旁邊空着一塊地,可以放新式的那種衣櫃。
之前也蓋過一床被子,可林敏至少穿的保守,可眼下……
眼瞅着她直接脫了秋褲,露出白皙修長纖細的雙腿,還沒有蓋上被子的意思。
她拉下了丸子頭的皮筋,一頭烏黑的秀髮垂落。她甩了甩,長發披散在纖細的後背。
接着又慢悠悠的脫了衣服,再慢條斯理的換上了睡衣。
然後旁若無睹的躺下。
顧景川坐在她身後,被那畫面衝擊的差點流鼻血。
他艱難的別開了頭,強迫自己不去看她。
可越不敢看,就越不受控的想看。
他太難了!
林敏躺在被窩裏,只露出一個腦袋,見他背對着她,還跟座山一樣直直的坐在那,她往前挪了挪,伸出白皙的藕臂去拉他的毛衣衣角,「快躺下呀,太冷了。」
顧景川側目,看到那揪着自己煙灰色毛衣的纖細手指,他的身軀又是一陣緊繃。
「哦,這就睡。」
他就要那麼躺下去。
卻被林敏又拉了一把,「你扭扭捏捏的幹嘛呀,把毛衣和外褲脫了,就這樣睡多難受,再說這衣服
你要是就這樣睡了,明天都起褶皺了還怎麼穿?顧景川,我跟你說,咱倆現在這日子可緊巴着呢,你這衣服可給我愛惜一點。」
林敏一緊張就喜歡多說話。
聽着好像不以為意,喋喋不休的,其實她的內心緊張的要死。
不得不說剛才,她就是故意的。
這臭男人,可太特么正直了。
正直的讓她有點着急。
所以,她打算「引誘」他。 ??
新婚之夜她和顧景川是躺在一個被窩裏的,早上一睜眼一掀被子就看到了幾乎光着的顧景川。
當時因為重生,她根本顧不上其他,而此時想起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