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定了計劃,李鄲道篤定董俊不會倒打一耙。
主要是李鄲道在他耳邊說了一句:「我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
董俊當場對李鄲道言聽計從。
李鄲道又跟茱萸和菖蒲談話,直接叫他們兩個注意影響,不要壞了廟裏的形象,又跟他們說已經解決了姻緣之事。
茱萸頓時紅了臉:「這不是突然鬼迷心竅了嘛?還請不要告訴師父,要不然只怕會被師父回來,就要把我們趕走。」
李鄲道點點頭:「這我肯定不會說的,兩位師兄還是注意注意吧,修德修性,才能不入邪見。」
「不是,難道真的把這董俊放出去嗎?能選擇相信他嗎?畢竟他此時肯定恨我們入骨。」茱萸擔憂道:「配合他演戲……總感覺是自曝手段。」
李鄲道點頭:「我已經修成了一道上等神通,無論是從引君入瓮,還是變成引狼入室,我都有底氣應對。」
「不過,他的那些猖兵肯定要扣留掉一些,叫他只能帶走一些走的,演戲也要演全套。」
「再說了。」李鄲道算計着道:「上元節後我還要進山剿匪呢!如果不在上元節前把整個涇陽縣城的力量全部納入掌控,還出去剿匪?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李鄲道指的就是涇陽縣下十二鎮的社神們。
茱萸和菖蒲似懂非懂的點頭:「原來如此。」
李鄲道又問道:「田巫對涇陽十二鎮的掌控力怎麼樣?」
茱萸搖搖頭:「皇權不下鄉,自然神權也是,鄉下雖然也有社壇祭祀,但也歸不到我們這裏來,師父原先派出了一些師兄們去鄉下當神漢神婆,聽說也過得不怎麼如意。」
菖蒲道:「鄉下基本上一個鎮就是由一個人丁興旺的大姓掌控,基本上很難去管的,他們祭祀祖宗,祭祀什麼神什麼神,都是有自己單獨的一套……」
「師父畢竟是原先古楚國的巫師,一些南方的巫風,和這裏的巫風,不大一樣,師父還算法力高強,但是那些被師父收養的師兄們,資質有些還沒我們好,現在也是只能混口飯吃。」
「我們還算可以的,涉及鬼神,人家不信也不會輕易招惹,像是戴守林,他那個縣令,他的命令才是難到鄉下去,人家給面子,應付一下,不給面子,也是不聽的。」
「不會吧,這裏已經是京城腳下了。」
「長安城牆內,你殺了人,肯定是藐視天子威嚴,長安城牆外,你不起兵造反,誰會管你?」
也是,唐朝早期,民風彪悍,民間習武之風不絕,其實都是由於長時間的戰亂引起的人民的自保。
況且私藏鎧甲算犯法,但是刀劍不算。
什麼遊俠兒,豪俠,任俠,都其實就是小流氓和大流氓,前面還說保護百姓不為山賊所害,後期青少年有樣學樣,就變成了黑社會了。
到了李二時期,在整治了土匪之後,也是打算整治這些小流氓的,但是這些流氓的頭頭,基本都是官二代,權二代,問題少年們的事情,自然要叫頭疼
之前李福成要帶着李鄲道去鄉下去,當游醫,結果都說鄉下太亂,不叫李鄲道去。
而李鄲道確實也沒有實實在在的走出涇陽縣城很遠,到那些鎮子裏去,到鄉下去看看。
「等到初六後再看,那些個社神初六要再次來敘職,如果真有什麼事情,也應該那個時候爆發。」
李鄲道心中已經有了個定數。
離了廟裏,回到了家中,老爺子他們已經回來。
丫丫跑到李鄲道這邊來說:「今天去做客,他們家的東西,沒有哥哥做的好吃,哥哥,我還要吃昨天吃的萬福肉。」
「沒了,再次就胖了。」李鄲道抱起丫丫,感覺更沉了。
丫丫小臉直接寫滿了不高興。
「這丫頭真是學到了些東西。」
李福成一臉得意道:「今天有個小孩,說是天生的讀書苗子,說是五歲就認字了,會念幾個什麼文章,說的狗屁不通,本來說是要福德給看看,可不可以推薦去四門館讀書。」
「他們家什麼都不想出,以為福德是那裏的學生,就可以帶人去上課了,一說學費要一
二八九 任俠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