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野人到底什麼本事,為什麼那些妖怪要圍剿他們?」李鄲道問道。
「其實不光光是妖怪圍剿他們,我們見到了也不能放過他們,他們除了是逃避秦時亂的,還有一些落草為寇的強盜,一些和猿猴交合生出的怪物,生吃人腦,咬人就傳播,變成瘋子,屬於人魔一流。」
應該是阮病毒吧,生吃人腦確實駭人聽聞,前世走進科學還特意講了一個被神農架野人抓走的婦女,回來之後生了一個小野人,還有過錄像,可惜研究沒多就死了。
長白山還有白毛老太太的傳說,不過人家是躲避日本侵略,跑到山上的,吃松子,挖人參,最後渾身長滿白毛禦寒,臉上都有,問題是她還喜歡學習,建國後到山下翻垃圾堆,學習書籍,好像撿到了一本周易,自學成材,自己編訂曆法,撿到了一本工程類書籍,自己做了發電機,帶起來了自己撿來的燈泡。
此兩種野人,前者更像是野人,後者更像是隱士,得道高人。
「你少和妖鬼來往。」
「知道了!」這回李鄲道是真的誠心知道了,自己修為太低了。
田巫道:「茯苓已經捉來了一條蛇王,此蛇一年四季皆可發情,與其他蛇類交配,產下蛇卵,我要你每個月供奉我三十丸此類丹丸,助我修行,我再把幾道蛇藥方子傳你。」
「啊!這是您家的不傳之秘吧!」
「無事,你小子雖然性格跳脫,但既然大夢千年,顯然是個有緣法的,我也不把你當成小孩,你該知道,我接見了秦王意味着什麼吧。」
「我已經身居危樓之中,自然要把雞蛋分在不同的籃子裏,你不願拜我為師也好,少了許多牽連。」
「好!」李鄲道狠狠點頭。
單單一個字,卻有不少責任在其中。
田巫又問道:「傳你的治肚痛符籙學會了沒?」
「得了一些神意,還沒有完全掌握。」
「算是快的了,此符籙除了畫出來,還要配合念一段禱祝辭咒,此咒內含傳下此符的鬼神真名,念誦就相當於禱告一遍,用之才會立馬靈驗,你叫病人抄寫,或者寫在符籙背後,吞服之前,叫他念三遍,或者你自己念一遍。」
田巫又細細講解了此符籙的禱祝之詞。
「行了,你回去吧,學成了,再來找我。」
李鄲道雖然沒有明說,此刻卻直接給田巫磕了一個頭,這是傳道之禮,縱然不是上個頭,直接拜師,也算是記名弟子了。
田巫也沒有躲開,反而點頭,露出笑容。
李鄲道離開了廟裏,卻見爺爺也在這裏,身邊還有一個四十來歲的跛腳漢子。
李福成在給漢子把脈。
見了李鄲道,李寶京立馬笑了:「老譚,我寶貝大孫子回來了,他比他爹醫術還靈光,叫他給你瞧瞧。」
「這個就是譚木匠,這幾天帶着我看了不知道多少料子,今天剛剛好挑了根黃楊木板材,挑個吉時就開工了。」
李寶京道:「老譚是個好人,可惜無兒無女,腿腳還不利索,最近有些不舒服,本來不願意親自接我的活的,說我要打口黑棺,他徒弟的手藝我又放心不過,把他叫過來,叫你瞧瞧,看看能不能瞧好。」
老爺子跟個小孩子一樣炫耀:「我這大孫子,醫術了得,看了他爹的醫書,卻比他爹研究得深,之前我一直咳嗽,吃了我大孫子給我開的藥,基本上就不咳嗽了,隔壁老陳家,媳婦撞邪了,我大孫子跟着田巫的徒弟,三天兩天,一下子就弄好了,現在早上還去河邊洗衣服呢!」
譚木匠看着李鄲道,上下打量一眼:「是塊好材料。」
李鄲道感覺自己像塊木頭一樣被打量。
「那是,這孩子打小就聰明!」這話聽着怎麼不像是誇人的呢?
李鄲道只好主動出擊:「這位譚爺爺,您是有什麼症狀啊?」
「失眠,多夢,夜裏經常驚醒,有汗,經常褥子都是濕的。」
「是噩夢嗎?比如鬼魅之類的?」李鄲道問道。
「那倒不是,我多少是個木匠,拜魯班祖師爺的,家具都是有講究的,我自己也懂這些,不是鬼魅作遂,夢到的
八十八 還是我寶貝大孫子給我爭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