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鄲道把這些新銅錢收起,有說流通越久的銅錢,且盛世的銅錢越有靈氣。
比如小五帝錢之類的。
但其實開國皇帝下令鑄造的銅錢,不流通於世的那一批,才是最有法力。
只不過流通稀少,極難找到存世的,才取用次之的材料。
其實不止是銅錢,所謂秦朝長城或者阿房宮的城磚,漢朝的瓦當,都是很好的法器原材料。
甚至是廟宇,祠堂的大梁之類的都是很好的法器材料。
現在這些錢,可能沒啥作用,但到了後世,李氏王朝徹底興盛,也就是李二的貞觀之治的時候,此時這王朝開國時期,少量鑄造的銅錢,就會獲得一些稀少的開國氣運。
雖然稀少,但對修行者而言卻是很好的材料,屬於玄炁的一種,又或者說是氣運,生吉之氣。
李福成嘆道:「還以為多闊綽,不用找了,結果藥錢都不夠。」
李鄲道道:「我看這個人眉毛吊梢,鼻子陰溝,應該是謀士之流,但看他眉骨不突,兩眼距離又好像不是那麼喜慶,估計是命不久矣。」
「命不久矣?」李福成道:「人家就算錢沒給夠,也不該這麼咒別人吧。」
「而且,你什麼時候會看相了?」
「相由心生,福由己至,我得了天官天職,福至心靈,自然可以看到一些福禍。」
「那你不提醒提醒他?」
「這個自然有其命數,我提醒了也沒有用。」
「那他是怎麼死的?」
「看其面相,是紅鸞宮偏至山根,應該是女人害的。」
「那你看看我!」李福成眼巴巴的看着李鄲道:「挑些好聽的說。」
李鄲道這哪裏看得出來啊,只得胡亂說了一些。
「爹你是旺妻命。」
「只聽過旺夫命,怎麼沒聽過旺妻命?」李福成正好奇,見李鄲道在偷笑。
直接一個糖炒板栗!
李鄲道腦瓜子又嗡嗡的。
也不說笑了,炮製了一會丹丸,打算明天給田巫送去,爭取多學些符籙咒術。
便是無事了,最近也不逢節氣變化,一個風寒,風熱的都沒有。只賣了幾粒散的丹丸,還是對面秦一萍帶來的生意。
可見那家訛詐李鄲道家帶來的惡劣影響,幾乎把李鄲道拜師孫真人的火苗全部打滅了。
好在李鄲道協助把案子給破了,不久就會有官府發言澄清。
夜晚,李鄲道和李福成一起回去。
李戚氏也跟着李寶京回來了,李戚氏當下宣佈要開個小會。
李寶京在邊上也點頭。
只見李戚氏拿出一張紙來,上面寫了幾個名字,都是李家宗族的人物。
「我跟你爹和族裏共同討論的。」李戚氏道。
「貿然種植藥材,老宗正,和族裏人是不同意的,但如果我們家能和族裏一起出一些錢,做一個青貸,低息放給這幾戶人家,且三年內還清,就同意做這件事情。」
李鄲道問道:「那得放多少銀子?」
「縣衙里打聽了,放田的標準是,荒地一畝一百五十錢,劣田是一畝五百錢,中田是八百錢,上田是千五百錢,而且不得是劣錢,得是官錢。」
「咱們資助他們開荒,但不止止開荒,還要管他們的肚子,所以我們青貸給他們,他們買下田產來,脫貧,再靠種藥材,給我們抵利息,抵債,連本帶息還完,這些田就完全是他們的了。」
「那就是我們完全虧錢,且前期投入很大,還不如我們直接買田,僱傭人來種呢!」李福成皺眉道。
李寶京搖搖頭:「不能這麼說,咱們家賺了名聲,比錢更值錢。」
李鄲道也點頭:「這確實不錯,但是這幾個名字,就是這些人要向我們借貸了?」
做貸款是有風險的,特別是投資這些人,更是一種風險投資,借錢給他們,不感恩,要錢時是仇人。
「宗正,還有幾個族老願意做擔保,這些人都是忠厚老實的,比如這個李廣元,是個孝子,他家變窮,是因為他家父母,相繼得病去世,治病加
一百二十二 出息五百貸青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