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劑量頻服,就是因為這個東西有一些毒性,爺爺你要知道的,但小毒治小病,大毒治大病,少劑量,依次服用,稍微感覺有些不舒服,爺爺你就停藥,今晚松煙睡您老人家這屋,有事叫他就是。」
李寶京點頭:「好哦。」對着李福成道:「跪着幹嘛?一點骨氣沒有,我要是死了,也是擔心你,不是擔心你弟弟,況且,我還沒死呢,起來。」
李鄲道給李寶京拍背,順氣:「爺爺,不要生氣啦。」
「我生啥氣,我都是準備好怎麼去的人,本來還說,六十再備棺材,如今看來要提前去挑木料了。」
李福德聽了,便開口問道:「爹這是吃的啥藥?」
「不是啥大毛病,調養就行,別老自己嚇唬自己。」李鄲道說道:「您之前不一樣這樣過着嘛?之前都沒事,如今氣舒痰散,還能有更大的事唄?」
「這就一富貴病,不能挑,不能抗的,您都五十多了,哪裏還挑還抗什麼?平時散散步,溜溜彎,都沒問題。」李鄲道說着。
李福德聽着,就把李福成扶起來:「兄長你也是,動不動下跪,把我也嚇一跳。」
李戚氏道:「爹也不是愛折騰的人,自然長命百歲,說這個幹嘛,吃飯吃飯,說得怪傷心難過的。」
隨後飯桌上,丫丫一直看着李鄲道,似乎有什麼話說。
李鄲道對她使了個暗號,待會吃完飯說。
爺爺吃完了飯,就去喝藥了。
並沒有再抓着李鄲道習武不放了,可能是真的發現自己的身體不是說久病之後就能恢復生病之前的樣子,已經十分拉胯了。
李鄲道則是答應的事,肯定要做到,幫忙收拾了碗筷後,就在院子裏習武練功起來。
「娘今天偷偷抹了胭脂,不過很快就擦掉了。」
這是丫丫今天下午看到的,看來李戚氏還是很喜歡李福成送的禮物的。只是老夫老妻了,竟然跟剛剛談戀愛的時候一樣害羞。
擦粉都偷偷摸摸的。
如此看來李戚氏就不是真的在生李福成的氣了,如此家庭還算和睦,自己再暗示暗示爹,就好了。
親人之間也是要情感經營的。
老爺子雖然說休息,但還是坐着監督李鄲道習武。
夜裏月光下,看不太清李鄲道的動作,但依然提醒李鄲道的呼吸問題。
六十九 我神通天地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