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萸道:「還有別的符籙,治痢符,治水淹符,治寒咳符。」
他說的都是祛病符籙類。
李鄲道立刻感覺出現了一個新天地。
難怪李福成說,田巫不帶徒弟前,涇陽縣的人有病沒病都去找他,沒有開藥鋪的必要。
果然這些兵伍看見巫師比見到親爹還要親切。
主要是李鄲道拿線縫肉已經超出了古代人的認識
只見他們立馬跪下來磕頭請符。
想來他們自小生病也是喝符水的,第一次見李鄲道這樣的手段,被李鄲道嚇到了。
只見茱萸拿着符籙,像是佛門摩頂一般,貼在這些人腦門上,然後念咒,作訣。
訣音為:「奪赤那兜咤攝康嗤,烏部光明真攝。」
那符籙繪製,仿佛像繁體的尚字和食字結合在一起,下面還有草藥一般的圖案。
念完咒,直接從火盆引火,又念了火帝龍師什麼的咒語,好像在請這種火神給病人燒去病氣。
然後化入溫水之中。
那兵伍立馬虔誠喝完。長舒一口氣,似乎都不疼了。
李鄲道觀其面色,似乎突然就紅潤了一些。
茱萸道:「這些符籙不是我畫的,是師父前幾日就預測到了,備下的,你如果要學的話,還要等,起碼要到我神通天地之神,的境界。」
李鄲道確實對祝由科了解不多,此時一看,也不知道倒底靈不靈驗。
再一看,剛剛才清理的傷口,現在竟然紅腫全消了,還有小肉芽交織在一起。
不行,得學這個。
李鄲道下定決心。
不過再摸他脈象,卻是元氣大傷之相。
難怪說是調動其本身精氣,還需要藥符同醫了。
有了茱萸幫忙,倒是立馬輕鬆許多。
把這些傷兵全部處理了。
拿小將拿出銀子:「真是萬分感謝。」卻是給茱萸的。
至於李記藥鋪,則是只拿了一吊錢:「這是你們的藥錢。」
好傢夥,還會看碟下菜。
「你們可以來廟裏,我師父準備了上好的金創藥,」茱萸道。
看來是田巫巴結李二啦。
李鄲道想道。
這些人全部千恩萬謝,謝茱萸去了。
叫李鄲道不是滋味。
而李鄲道見他們走了,就看對面去。
卻也見到了秦一萍燒符念咒,不過她還用了別的東西,水蛭,只見她直接把水蛭放在那已經膿腫了的傷兵傷口處,念了三遍不知道什麼口咒,那水蛭就腫成了球一樣,連換了四五條水蛭,去了瘀腫,用的也是帶甲殼蟲子磨成的粉末,敷在傷口處。
好傢夥,一個一個都身懷絕技,自己還說不怕跟他擂台。
西醫外科在古代看來是行不大通,只能作為輔助手段了,還得看我祝由科的本事了。
秦一萍理都沒理李鄲道。
李鄲道灰溜溜回去,翻開拿半本醫術,上面記載了方子,沒有醫符之術。
但確實有一些藥方,在用藥時,說要念咒,李鄲道其實一開始都不信的,比如上面有一方子,用了秘制硃砂,說是黃酒泡白芷,與硃砂研磨,口念敕咒:「天地乾坤聚成丹,至神至妙法無邊,日月星辰和其靈,陰陽二炁成其真,敕法書符顯玄通,開光點靈有神功。」
如此用硃砂,才可以達到殺百蠱邪精,內外瘟疫之氣。
真訣就是:取天時,奪地利,采其炁,和其真,得其精,成其靈,顯其神。
「不行,還是得拜師學藝!」李鄲道感覺自己的道家神秘學的知識還是太少了。
下午治理了這些傷兵,本就是天色暗淡了,何況還看了秦一萍治療。
正好回去,把給老爺子熬製的湯藥也帶回去。
老爺子一聽服用法,少量頻服,本來一天三次服用,變成了一天六次。
「你這不會是分了家產,想要毒死我吧。」老爺子看向李福成。
李福成直接就嚇得下跪了。
李鄲道說道:
六十九 我神通天地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