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竟然都說沒看見?睜着眼說瞎話?
寧小七忽然感覺一陣冰涼。
這麼多禁軍守衛參與,難道幕後之人有這麼大的能量?
這裏可是皇宮!
皇宮誰最大?
是皇帝,皇帝最大!
難不成,皇帝真想害我?
皇帝要對付我,若是不先下令撤我捕快之職,我還有辦法逃出去。若是先撤職再查辦,系統離開,我哪裏還有能力反抗。
此次,大難臨頭了!
心裏涼涼的寧小七發覺林昭、李忠英、張貫、魏連顯這四個丹勁大宗師,在他心驚冰冷之時,居然全都感應到,齊齊看了他一眼。
不愧是守衛皇帝安全的丹勁大宗師,防範心極強。對他的身體變化如此敏感,他稍微不同,便被發現。
可是,你們為何沒發現那些守衛在說謊!
沿路查問完,這四人並未因守衛說只有寧小七一人,對寧小七的態度變惡。
這種將喜形不露於色的表情,往往更讓人心驚。
回到偏殿,林昭向皇帝稟報:
「回稟陛下,沿途詢問完畢。從宮門來此路線上的守衛與巡邏禁衛,都看到張篙領着寧小七。待轉向後宮的路線上,那些守衛與巡邏禁衛都說只有寧小七一人,未見張篙。」
皇帝眉毛一跳,看向寧小七:
「寧小七,你有何解釋。」
寧小七硬着頭皮爭辯:「他們全都說謊。」
皇帝冷笑:「你的意思是說,我皇宮內這麼多禁衛,全都敢騙我?他們都敢聯合起來,欺君犯上?」
「是的,陛下。」寧小七回答。
「你再將事情經過說一遍,他們三人剛才未能聽說。」皇帝命令寧小七。
寧小七隻好再講一遍。因他所講的是事實,故與第一遍說的一樣。
隨後,皇帝又命張篙、宋矢也再說一遍。
兩人重新說一遍。雖然他倆都在說謊,卻也和第一次說的一樣。
皇帝問林昭:「林昭,你說說,是那些禁衛說謊,還是寧小七說謊?」
林昭回答:「回稟陛下,只是這樣簡單詢問,難以判斷。張篙說寧小七去後宮,可寧小七是陛下傳喚進宮,他應先來見陛下才對,為何無緣無故要去後宮?」
皇帝又問李忠英:「李忠英,你說說,是張篙、宋矢、禁衛在說謊,還是寧小七在說謊?」
李忠英忙道:「回稟陛下,此事疑點重重。若說張篙、宋矢說謊,禁衛卻證實他們未說謊。若說禁衛說謊,這麼多禁衛一起說謊,難以讓人相信。若說寧小七說謊,寧小七為何要到後宮來?」
「張貫,張篙是你的人,你怎麼看?」皇帝又問張貫。
「回稟陛下,此事必有蹊蹺。若是沒有禁衛證詞,我覺得張篙說謊。因為寧小七沒理由不來見陛下,而是去後宮。他去後宮做甚麼?說不通。」
「可如今太多禁衛證明寧小七一人經過,臣覺得需要再仔細調查一番。」張貫回答。
皇帝又問魏連顯。
「你說。」
魏連顯慢慢說道:「臣建議將張篙、宋矢分開再審,可用刑。他倆嘴裏藏毒,若非心中有鬼,何需藏毒自盡?在皇宮內帶毒,死罪!」
「那些禁衛,臣亦建議嚴刑拷問。寧小七沒有理由去後宮,定是有人想謀奪寧小七手中的極品寶刀。」
魏連顯不像其他三人,沒有說再審再查,而是直接說出想法,認為寧小七無罪。他深得皇帝器重,果然有幾分本事。
張篙叫冤道:「陛下明鑑,臣冤枉!」
「臣嘴裏並未藏毒,是寧小七趁卸下巴之際,放入臣嘴裏。」
宋矢也申辯道:「陛下,確實是寧小七趁卸臣下巴之際,將毒丸放入臣嘴裏,想要陷害臣。」
魏連顯道:「陛下,寧小七才第二次入宮,即便有張篙指方向,皇宮七拐八拐的,不熟悉之人哪有那麼容易便直接走到後宮?」
「寧小七走的路線,是最正確最快到達後宮的路線。試問寧小七對皇宮並不熟悉,沒有人帶路,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