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來到河邊,余寧霞隨手抓起地上的土塊兒往河裏一扔,『嘭』的一聲沉重的響聲,讓她訝異的驚呼:「這水居然這麼深?」
看看周遭一兩米高的水草,還有那湍急的河流,她微微皺眉,這樣的河道會有什麼危險存在呢?
天色很快暗下來,為了眾人的安全,停止了一切準備活動,余寧霞坐在篝火前,被這裏的蚊子叮的渾身起包,癢的她幾次想爆粗口。
這都已經十月份了,怎麼這鬼地方還有蚊子呢,而且個頭有拇指甲蓋那麼大,她身上已經被叮的數不清了,奇癢難耐。
即使有南宮瑾拿過來的特製藥膏,也沒有什麼用,渾身癢的發燙,繼而看某人更加的不爽了。
要不是這死男人攔着她,她這會兒定是躺在空間的茅屋裏抱着兒女睡的正香,哪裏用得着在這裏受這罪?一沒鋪蓋,二被咬,能睡得着才怪!
她想抓,他不讓抓,兩個人為這好一番爭吵。
「你別抓,抓了留下疤痕就不好了,這裏的蚊子極具特殊性,還是小心一點好,要不然這樣,我幫你抓?」
余寧霞立即戒備的瞪着他:「不行,男女授受不親,誰知道你那爪子會不會摸到別的地方去?」
南宮瑾哭笑不得的看着對他敵對意識強悍的小女人,無語嘆息。
「那我幫你把後背抓抓?」
余寧霞斜了他一眼,正要說什麼,冷不丁聽到此起彼伏的呼嚕聲,扭頭一看,驚呆了。
為了余寧霞的**,兩人的安寢位置很隱蔽,被草叢擋了起來,所以,即使他們倆爭吵,也不會影響其他人,而這也使得其他人吵不到他們。
要不是這些人一起打起呼嚕,她還真注意不到,不知不覺間,除了守夜人,基本上都睡着了。
余寧霞上下打量着他,「你們都不怕咬的?」
南宮瑾伸出裸露的手腕:「怎麼沒咬,看,我身上也不少,只不過比起你來,差的遠了,再說了,我們男人皮糙肉厚,被蚊子叮一下而已,哪裏用得着說出來?」
余寧霞一聽這個,覺得所言極是,點了點頭,沒說什麼,但南宮瑾這麼個大男人大半夜不睡覺跑到她這裏,怎麼看怎麼彆扭,不合規矩。
「那啥,我沒事了,你,是不是該回到你的地方睡覺去了?」
他裝傻:「這裏就是我的地方啊,你朝周圍看看,還有能睡覺的?」
余寧霞皺了皺眉,目及所處,他們這二三十號人將面積不大的地方圍的里三層外三層,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都是人挨人睡,一是安全,二來也暖和。
但讓她跟南宮瑾待在一起,怎麼想渾身都不舒服。
尤其,在這種地方,她怎麼可能睡得着?
這半夜想混到空間裏去,被這麼個大活人盯着,怎麼活動的開?
「那不行,你不能待在我的身邊,」
真是越想拒絕的越堅定,可南宮瑾也不傻,放着這麼好的機會不利用,豈不是傻子所為?
當即曉以利害,將這裏說的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余寧霞也不是嚇大的,在巫六的耳濡目染之下,多少有些辨別是非的能力,便一巴掌將南宮瑾放大的俊臉推到一邊去了。
「如果這地方有你說的這麼危險,你就是待在我這裏,也無濟於事吧?我自保的能力是沒有,可我不怕毒,又有救命的神仙水,你覺得我會稀罕你待在這裏?」
余寧霞斜了他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鬼主意,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留下,可以,你,要麼睡到樹上去,要麼離我」
她大概測量了一下,覺得三米之內算是安全距離,就朝他比劃了下。
「就三米吧,三米之外是你的地方,之內是我的地方,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彼此都能睡個好覺,你覺得如何?」
南宮瑾還能說什麼?
原本他就心虛,動機不單純,想趁着這個機會聯絡下夫妻感情,可哪知道他的小女人長大了,沒有以前那麼好哄騙了,甚至還對他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