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幽山城,英雄樓內,氣氛凝重,英雄樓外,正氣幫和火龍閣的各一千弟子涇渭分明的守在火龍閣外,佔據了火龍閣外的兩條街道。
正氣幫弟子一身黑壓壓的鎧甲服飾,手上拿着各種武器,幾個正氣幫的壇主,正隱藏在周圍的幾棟建築之中。
而火龍閣的弟子一個個穿着火紅色的披風,煞是顯眼,火龍閣的長槍隊就在正氣閣旁,火龍閣的長槍隊成員身上的紅披風下是明晃晃的金屬胸甲,長槍隊成員一個個手拿長槍,長槍上有刺刀,腰上別着手槍和短劍,附近的幾輛馬車的車廂里,還藏有有火龍閣的幾挺重機槍。
火龍閣最多的就是普通人,以擅長使用製造槍械火器而在混亂的幽山佔據一席之地。
大街上一片肅靜,雙方虎視眈眈劍拔弩張……
整個幽山的勢力都在關注着這裏。
事情的起因,自然是昨晚正氣幫四大金剛之一的圖烈遇刺。
原本就和火龍閣在摩擦和有矛盾的正氣幫,一下子就鎖定了火龍閣,整個幽山城的氣氛,也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呆會兒如果英雄樓內發出信號,我們第一時間就摧毀火龍閣藏在外面那車上的那幾挺重機槍,絞殺火龍閣長槍隊中的那些隊長,長槍隊一沒有指揮,就是一團散沙,近距離衝突不是我們的對手,然後我們再配合樓內護法,把火龍閣的副幫主等人劫殺在這裏……」
附近一條街上的酒樓的包廂內,正氣幫的兩個壇主眯着眼,看着遠處英雄樓外火龍閣的長槍隊,在商量着怎麼對付火龍閣。
「火龍閣的法師營沒有露面,估計隱藏在暗處,不可不防,他們的長槍隊沒有法師營的保護,是不會出來的……」
……
英雄樓內,氣氛降至冰點……
火龍閣的副閣主滅雷冷笑着,雙手抱胸,看着坐在他對面的正氣閣的兩位護法,寸步不讓,「真當我們火龍閣好欺負嗎,你們死了一個圖烈都想要算到我們腦袋上,逼我們在礦場讓步,想要獨吞銀礦,你們有什麼證據能證明圖烈的死與我火龍閣有關?只要你們能拿出證據,一切好說,這幽山也是有幽山的道理可講的,要是你們沒有證據,那你們剛剛說的話,就是放屁,要是我們火龍閣哪天那個成員死了,是不是也可以栽贓到你們正氣閣的頭上,讓你們給我們一個交代?把礦場讓出來?」
「整個幽山,只有你們火龍閣有動機,怎麼,你們有膽子做,沒有膽子承認麼?」正氣幫兩大護法之一的鷹飛煙也冷冷的看着滅雷。
和滅雷成熟健壯猶如怒獅一樣的形象不同,鷹飛煙看樣子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年,眼角上挑,唇紅齒白,一襲白衫,樣子頗能迷惑人,只是眼角微微有點邪氣,但要是你以為鷹飛煙比滅雷年輕,那就特錯特錯了,在幽山,自五十年前,鷹飛煙就是這副模樣了,論起年齡來,鷹飛煙有可能可以當滅雷的爺爺。
傳說鷹飛煙曾在虛空秘境之中吃過不老神果,所以,面目就一直是這副模樣。
滅雷撇了撇嘴,「你們正氣幫也就蒙蒙外人而已,咱們都知根知底,什么正氣,別搞笑了,你說得對,我們火龍閣的確有這個動機,不過你們正氣幫得罪的人還少麼,有動機的絕不止我火龍閣一個,而且圖烈被殺的現場,擊殺圖烈的都是魔狼一族的人,你們以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麼,現場留下那麼多魔狼的屍體,你們有種就去找魔狼一族要個說法!」
「魔狼一族現在正在內訌,有不少魔狼武士和魔狼法師被驅逐流浪到了幽山城,那些魔狼,只要能給出好處就可以僱傭,你真以為我們會被這點小手段給騙了麼?」
「還是那句話,證據呢?沒有證據,我們火龍閣一概不認,想要打要殺,我們隨時奉陪,就算要在這裏見真章也行……」
鷹飛煙旁邊的正氣幫的另外一個穿着黑衣雞皮鶴髮的護法竹空行一下子站起,殺氣騰騰,一掌拍在桌子上,雙方談判之間隔着的那張巨大的木桌,一下子就化為冰渣,散落在地。
正氣幫這邊的人氣息狂涌,身後黑霧翻滾,幾乎就要出手。
火龍閣這邊的人也一下子站起,滅雷手一動,手上一下子多了一個黑不溜丟的,像是鴕鳥蛋一樣的東西,那東西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