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一邊的白胖書生李燾見一群捕快被打得哭爹喊娘,真是大快人心,暗暗喝彩,等捕快們都被綁在了路邊樹上,這才趕到周宣面前深深施禮道:「周公子,還認得小生否?」
周宣笑着還禮道:「李燾公子,沒想到會在信州相遇,難得難得。」古代交通不便,尤重離別,能在旅途中遇到以前相識的人更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
李燾沒想到周宣還叫得出他的名字,白胖面頰一紅,解釋道:「好教周公子得知,那日在『謝眺樓』小生並非有意剽竊公子的妙詞,實在是愛那兩句『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請周公子不要誤會。」
周宣爽朗一笑:「無妨無妨,李公子也是性情中人,咦,半月不見,我看李公子比在宣州時消瘦了不少,的確是衣帶漸寬人憔悴了,莫不是相思使人瘦?難道李公子是為那宣州花魁而來?」
李燾趕緊搖頭:「不是不是,小生,小生已經有妻子了,小生是投奔信州上饒縣崇善鄉的舅父而來,鄉民說小生舅父搬到永豐鎮去了。」
周宣喜道:「那我們就是半個老鄉了,我便是祖籍永豐鎮的。」
李燾在宣州已經聽過周宣的傳聞,又在信州遇到了周宣,更確信了,小心翼翼問:「周公子莫非便是那信州侯——」
周宣打斷道:「我們以朋友論交,不提那些——李公子何以要來投奔舅父,是否遇到什麼困難?說出來,能幫忙的我自會盡力。」
李燾一聽,又是高興又是尷尬,近前低聲道:「不瞞周公子,小生這娘子就是在賽詩會上相識的,一見傾心,小生家境貧困,我娘子卻是官宦人家小姐,其父是宣州府孔目官,因擔心其父嫌小生家貧,我娘子便悄悄隨我私奔了。」
周宣大笑:「好事,好事,奇緣佳話,李燾兄要好好愛護你這娘子啊。」
李燾靦腆道:「是是,小生明白。」
周宣心道:「一場詩會,私奔了兩對,李燾娘子是真心,夏侯流蘇是假意,有意思。」說道:「李燾兄,來,一起上路吧,到永豐鎮我做東,請賢伉儷小宴。」
眾人紛紛乘車、上馬,把那伙呻吟哀嚎的捕快棄在路邊,茶攤老頭也急忙收了攤推着獨輪車走了。
林涵蘊不坐馬車了,戴着帷帽騎着「雲中鶴」與周宣並騎,說:「周宣哥哥,你那些捕快鄉親好象不是好人哦,就想敲詐你這個大鹽商的錢,唉,人心不古啊,周宣哥哥興沖沖回鄉卻挨了當頭一棒,小妹我深表同情,嘻嘻。」
周宣瞪了她一眼,說:「到我馬車上去,我有話對你說。」
林涵蘊道:「你又想打我,我才不去呢。」
周宣壓低聲音道:「我教你一個好玩的法子,包管你玩了還想玩。」
林涵蘊表示懷疑,也低聲道:「你有這麼好?你肯定是想騙我上車打我pp,哼。」
周宣便不理她,自顧趕路。
不一會,林二小姐就耐不住好奇心了,問:「周宣哥哥,到底玩什麼,你先說。」
周宣目視正前方,故意不理她。
這些日子林涵蘊和周宣也不知道親了多少回嘴了,覺得真是好玩,周宣哥哥花樣真多,真喜歡偷偷和周宣哥哥呆在馬車裏,現在聽說還有好玩的,不禁心痒痒,道:「那好吧,周宣哥哥我先上車了,你快上來。」
林涵蘊說得沒錯,一回鄉就遇到官差敲詐的確讓周宣很鬱悶,看來得雷厲風行根治一番,他是欽命的六州巡察使,信州就是這六州之一,他有權整頓吏治,不過這得等回到出生地祭過祖再說,現在呢,去逗逗林二小姐玩,也算是一大趣事,何以解憂?唯有泡妞。
周宣下了馬,將「黑玫瑰」韁繩遞給一府兵,然後上了他專用的那輛馬車。
林涵蘊脫了繡履,布襪也脫了,光着腳丫子盤腿坐在那,一見周宣上來就急不可耐地問:「周宣哥哥玩什麼,快說。」
周宣笑道:「玩打pp。」
林涵蘊抱怨道:「周宣哥哥你太過分了,逼我喝那麼難喝的粥,還當着和尚的面打我pp,我可是都護府小姐哎。」
周宣道:「那好,私下裏打吧。」一把將林涵蘊按倒,就在她小圓臀
二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