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太厄很早之前就已經是半神了吧?」
「可那些獸人有天神。」
「所以呢?」陸宏淡漠的看着埃費羅特:「太厄都已經是半神了,如果想要殺他,就必定會出動天神級別的戰力,你覺得憑我們兩個連三轉後期都打不過的殘廢,能救出他來?」
「他也是你的父親啊,你不是戰神的信徒嗎?你去求求戰神,讓戰神把他帶回來,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聽着埃費羅特的苦苦哀求,陸宏緩緩閉上了雙眼,沉聲道:「戰神已經離開了,回到了諸神時代,這裏已經沒有戰神的存在了!」
「什麼?!那、、、、、、那剛才豬族聖主、、、、、、」
「是的,那都是他自己的推測,我也是為了生存,順着對方的意思,圓了下去。」
聽到陸宏的話,埃費羅特頹然的癱坐在地上。
陸宏嘆了口氣,上前搭在對方的肩膀上:「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努力活下去,其它的先別想,等你擁有了足夠的實力,才有言談的可能性。」
埃費羅特作為獸人帝國的親王,唯一指定的獸族繼承人,一路成長都十分的順暢,基本沒有打過逆風局,而在遠古獸人穿越現代後,他的地位身份便開始一落千丈,被發配到了偏僻的北境三鎮,之前獅心天神沒有離開,也沒有人主動去打攪他,而最近這段時日,他真的遭受了巨大的屈辱,看着那些被自己庇護的人類,自己的護衛,一個個慘死敵手,卻無能為力,那種感覺,着實挫敗了埃費羅特,讓其內心遭受了巨大的打擊。
不過好在埃費羅特也不是溫室里的花瓶,經過陸宏的勸導,埃費羅特很快便明白了如今這個世界的真理,天神境將會成為他奮鬥的終極目標,如果自己的父親被殺死,那麼、、、、、、當他步入神境的那一天,也將是這些遠古獸人還債的時刻!
「走吧,我跟你去星域。」
「好。」說着,陸宏又問道:「你可知哪裏有星際戰艦一類的東西,單憑我們兩,根本穿越不了隔絕星海與星域的死亡帶。」
「七重浮世那裏應該會有,當初那些遠古獸族打下雄鷹聯盟的時候就曾向我們詢問過那些大型的鐵疙瘩有什麼用處,基本都存放在了七重浮世,我們可以去那裏搞一艘。」
說完,兩人便動身離開了北境,向着曾經雄鷹聯盟的主位面進發,別說有着豬無戒給與的腰牌,這一路上還就真的沒有獸人敢攔着他們,而陸宏也明白這塊令牌為何不需要任何刻印花紋去證明,因為那股腥臭的味道,就足以說明一切。
但凡是個正常的獸人,在聞到腰牌散發的氣味後都擺擺手,掉頭離開,連一句話也不想和陸宏多說。
就這樣,兩人抵達七重浮世搞到一艘星際戰艦也並非難事。
在埃費羅特與陸宏前往星域的同時,太厄也遇到了同等強者的刺殺。
三名半神級別的遠古獸人圍上了太厄所居住的小院。
面對着撲面而來的殺意,頹廢的太厄終於有了一絲精神,咧嘴一笑,怎麼?獅心天神走了還沒幾年,就迫不及待要動手了嗎?
而前來擊殺太厄的不是別人,正是陰蛇、墮狼、血紋虎一族被遺棄在現代的強者。
這些人和血紋虎一族比起來,日子也不是很好過,只得投靠一些實力較強的獸族天神,以獲取生存的權力。
至於當初那三神走的時候為什麼不帶走自己的族人,一方面是命運女神開門的速度太快,另一方面,也是因為身處天神之境,其實族群意識真沒那麼強,很多時候,族人都是他們的工具,就比如獅心對待太厄的態度,一開始允諾不會動太厄的地位,結果將其甩在角落,從不過問,哪怕太厄是一個步入半神,有很大概率成為天神的族人,他依舊態度漠然。
在太厄的注視下,三名獸人走近小院之中,為首的陰蛇族人先是對太厄鞠了一躬,隨後道:「太厄閣下,我們也是沒有辦法,主上下達了必殺的命令,要讓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