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左右,張一送周潔返回石澳。
隨後,同崔麗駕車離開。
車上,張一把電話打給李知恩,通知她直接回魔都保護小七和寧靜。
不用再找『馮美麗』提到的那個胖子。
這麼久李知恩都沒找到,張一估記,那人可能正躺在某處下水道里。
只是,不知道是周家做的?
還是『超人』自己下的手?
果然啊,每個地方都是弱肉強食。
規則對於像張一這樣的弱者,或者是老百姓來說,真的太重要。
然而,規則的發明,本就是縛束弱者使用,強者可以無視規則。
就比如周潔的太爺爺,周華生。
話又說回來,周華生吃相算是好看的。
並沒有獅子大開口。
『超人』變向逼死劉乾,僅僅只是無償付出一棟大樓的代價。
再以市場價,賣出象徵家族的別墅而已。
普通老百姓之間打架,還有賠償呢。
一切又都在情理之中,所以『超人』並沒有發瘋。
這個世界上通過強權巧取豪奪的例子太多太多。
最近的例子,比如越南的張玉英。
假如,克洛斯農場在越南國內,大家可以想一下,會有什麼後果?
肯定被他們吃的骨頭不剩,敲骨吸髓。
再比如,泰國某酒吧里,發生的一次普通打架鬥毆。
其中一個鬧事者,是某少將的兒子受傷。
隨後,砸掉酒吧裝修。
再逼老闆裝新修重,再砸一次。
看着很過癮,可如果『你』是酒吧老闆呢?
這是一件多麼悲哀的事情,哀傷莫過心死...是否會報復社會?
又或者,一不小心得罪某權貴呢?
別說少將、局長、鎮長。
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村官、警察,面對叼難,小市民也無力反抗。
這個世界有太多不平,張一隻想保護自己不被欺負。
情懷故然重要,可張一不會和官員打交道。
大家只看到『瑪爸爸』的成功,只看到他大談創業多麼辛苦。
卻從不見他談,如何搞定『上面』。
也不見他談又如何搞定外資。
所以,張一需要一處,不用打官腔、不用拼命喝酒、不用拍馬屁...
當有人想來搶『我的錢』的時候,張一隻想擁有開槍的權利。
傍晚六點。
張一返回中環大華酒店。
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張一在酒店大廳遇到,正等自己的,印度富豪,阿尼爾.安巴尼。
看到這老東西張一就來氣!
不顧左右顧客,張一直接怒罵道:「你養的狗兒子!真是好出息、好教養!」
阿尼爾.安巴尼也是怒氣沖沖,結果被張一先聲奪人。
「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交待,克洛斯農場將永遠不會再給你發一箱貨!」張一憤怒道。
阿尼爾.安巴尼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如何聽不懂張一其實是在指桑罵槐。
他本欲想找張一麻煩,索要小兒子昨天輸掉的賭注,沒想到張一反過來比他更生氣。
遙想過去一段時間,在張一身上受的氣,阿尼爾.安巴尼差點把大黃牙咬碎。
包括,農場啤酒賣別人都是一千一箱,賣給他偏偏是一千三。
而且,給所有經銷商增加出貨量,唯獨沒有給他增加。
還把他最疼愛的小兒子,打成重傷,一口牙被硬生生掰斷,連牙床也被掰折。
「張一!」阿尼爾.安巴尼目光凶厲地盯看着張一,「你打傷我兒子,還從他身上騙走13.56億米金!」
張一拳頭緊攥,好想把近在咫尺、肥頭大耳的阿尼爾.安巴尼狗頭一拳打爆。
「為什麼打傷你兒子?」張一瞪看着阿尼爾.安巴尼,頂着他的大臉,恨恨道:「你自己心裏沒逼數嗎!」
「至於我贏賭注,某父某子、輸不起就不要出來丟人現眼。」張一一臉嫌棄表情。
做一個受人尊敬的富豪、印度版本的『瑪爸爸』,什麼時候被人這麼瞧不起過?
一口氣沒上來,差點被氣死。
阿尼爾.安巴尼氣的身體發抖,指着張一,恨不能吃張一肉、喝張一血。
可他知道,這裏是香
江,他不敢把手指撮到張一身上。
見一個百億富豪這麼憋屈,張一沒忍住譏笑道,「要不要再賭一場?」
阿尼爾.安巴尼眼睛變的明亮,「好,」同意張一的提意。
眼下沒有比打一架,可以更快、更好解決矛盾的辦法。
「但是,你不能出場?」阿尼爾.安巴尼強調。
猶豫一秒,張一點點頭,「如果我贏,撤銷對我和我保鏢的指控。」
「如果我輸,之前贏的錢全部還你兒子。」
「可以,」阿尼爾.安巴尼補充道,「另外今年啤酒的供貨量不能減少。」
張一再次點頭。
兩人約定三天後,呼朋喚友,再到海上再打一場。
阿尼爾.安巴尼離開。
張一返回房間。
為了保證能贏,張一打算讓朴虎打。
天生神力、加上良好的訓練,和無數次生死戰鬥,他有着足夠的實力。
恰好這兩天他們的身份已經落實,可以飛香江。
朴光龍、車正赫、李榮浩三人,留在馬尼拉守船,那裏停泊費用比香江便宜三四倍。
四十二名新隊員飛墨西哥,去賺取投名狀。
這四十二人中,有三分之一是女人,張一併沒有區別對待。
丹尼、傑里、哈維返回達百羅小鎮,保衛農場。
崔友、朴虎返回香江。
翌日,又是周三。
每逢周三、周末都是賽馬的日子。
不過,今天斑點的比賽被排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