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到的時候。
盧學洙和一名女性保鏢,都還在手術室里。
隔着手術室門外,心靈之眼看到兩人傷情。
盧學洙身上有三處槍傷。
一槍打在小腿上。
一槍打穿肺部。
還有一顆子彈卡在肩胛骨里。
一群醫生正在為她進行肺部手術。
另一台手術。
這名保鏢身體中槍多達六處。
情況反而比盧學洙好。
很明顯,盧學洙把張一交給她的保命小瓶子,餵給了這名保鏢。
自愈能量隔着一段距離,源源不斷送進她們的身體裏。
「你好先生。」
一名警察走到張一面前,自我介紹道:
「我叫布倫特.享利,請問你和受害人是什麼關係?」
張一抬頭看向布倫特.享利。
這是一個四十左右的白人警察,約一米八的身高。
制服上寫着『dea』.
全稱:米國藥品強制管理局。
是米國司法部的執法機構。
從名稱上看,似乎很像天朝的藥品監督局。
但其『藥品』主要指的是違禁藥品和毒品。
所以也被簡稱為米國禁毒署。
看到dea這三個字母,張一立即聯想到盧學洙受傷和df有關。
否則來的應該是其它警察。
看着布倫特.享利所眼睛,張一沒有避嫌。
應道,「她們是我的雇員。」
「你的雇員很厲害,他們打死五名殺手。」
像是閒聊,布倫特.享利想套取更多信息。
張一不上當,全當沒聽見。
「你知不知道她們為什麼被殺手襲擊?」布倫特.享利直接問。
「這也是我想知道的事情。」
張一看着布倫特.享利的眼睛回答。
沒有得到想到的答案。
布倫特.享利無奈放棄。
手術持續到中午,兩人一前一後被推出手術室。
因為麻醉作用還在,她們都處在昏迷中。
四名dea守在病房門外。
直到傍晚,盧學洙和同伴醒過來。
接受筆錄後。
當事人不要求保護,dea這才離開。
張一在病房上見到盧學洙。
她臉色蒼白、無血色。
看上去槍傷和手術對她傷害很大。
「對不起boss,」想到保護自己的夥伴死在眼前,盧學洙聲淚具下。
張一伸手扶過她的額頭。
輕聲安慰,「你沒有做錯什麼,不需要道歉。」
說話時張一解開系在脖子上的小藥瓶。
裏面裝有50mm萬年橡樹精華精。
擰開瓶塞,放到盧學洙嘴邊。
喝下去後立刻見效,盧學洙臉色恢復明顯。
「是誰要殺你們?」dea的問題,也是張一的問題。
不待盧學洙回答,另一張病床上的女保鏢,出聲打斷道:
「我們是突然被襲擊,不知道他們是誰。」
說話時,女人微不可查地眨眨眼睛。
這時張一才意識到,dea在病房裏留有竊聽設備。
為什麼張一不相信dea
一個巴掌拍不響,dp能夠進入米國,和他們中某些人有很大關係。
千絲萬縷的利益鏈。
三天後。
眾人返回克洛斯農場。
「李順貞,襲擊你們的人是誰?」
時隔三天,張一再次詢問。
李順貞是保護盧學洙的唯一倖存者。
她理着一頭寸發,看上去很有拼勁。
「他們說西班牙語,皮膚棕黑,是墨西哥人,大概率是錫那羅亞州的cjnk成員。」
李順貞回答。
張一知道四十名新隊員『投名狀』的來歷。
明白,自己被別人報復了。
後悔是不可能的。
事情已經發生,只能着手解決問題。
安撫李順貞、盧學洙休息。
張一把丹尼、彼得、傑里、哈維叫來辦公房。
「你們都知道cjnk聯盟吧?」張一看着四人的眼睛問。
四人把
頭點點。
「我想找到他們的頭目,有什麼辦法?」張一問。
丹尼四人比張一更了解cjnk。
這件事情比登天還難。
安靜幾秒,丹尼解釋道:「cjnk老闆外號叫六月,行事低調,已經有二十年沒有他的信息。
據傳言他和二十多個情人,四十多個子孫,生活在西馬德雷山區,外人接觸不到。」
「沒有一點辦法嗎?」張一不甘心問。
丹尼搖頭。
彼得搖頭。
傑里也搖頭。
張一看向哈維。
哈維靈光一閃,提醒道,「有一個人可以找到六月!」
丹尼、彼得、傑里,反應兩秒,旋即恍然大悟。
「他是誰?」張一好奇問。
「墨西哥總統。」哈維笑着回答。
哈維的回答,像是磕藥後給出的答案。
看向丹尼又問,「能找到六月的人是誰?」
「墨西哥總統。」
兩人答案一模一樣。
傑里解釋道,「六月是df教父,在df中威望很高,他的作用像麵包里用的穩定劑,如果沒有他,墨西哥會變的更加混亂、更加貧窮。」
「六月曾有一個99年的小女朋友,行事乖張。」
「曾大張旗鼓地說過,六月不止一次參加過總統的家宴。」
張一不可能劫持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