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直接打死,交給法律審判更合常理。
可這麼大牧場,如果處罰不痛不癢,後面的麻煩事會更多。
想到這裏張一應允道,「我們先回去,送幾條邊牧過來協助,晚上我也會跟你們一起埋暗哨。」
「是!」丹尼聲音很響,有想要立即抓住盜獵者的衝動。
換作早前,丹尼會極力阻力張一參於有危險的事情。
用他們的話說,『boss掛了,誰來給他們發工資呢?』
如今丹尼心裏清楚。
無論是搏擊、還是射擊,張一早早把他甩在十萬八千里之外。
返回農場,張一喚來包括鐵拳和卡普,共十隻仿生狗,
帶上食物、水、厚衣服、雨衣,還有槍械。
再次前往牧場深處。
張一帶着仿生狗卡普,和丹尼晚上巡邏牧場東部五公裏邊界。
留下兩名牛仔照顧牛群,其他牛仔和其它狗狗、撒到牧場南側一百公里的邊界線上。
因為範圍太廣,只能以蹲守為住。
張一披着雨衣和卡普依偎在一顆山毛櫸樹後面,躲避毛毛細雨。
空氣中濕噠噠的,體感不好受。
且氣溫也比較低,白天還有十度,晚上只有四度。
還好有卡普陪着,張一把它藏在雨衣下面,這樣暖和很多。
後半夜,卡普突然抬起頭,目光警惕。
張一沒想到這麼巧。
他守的是白天發現圍欄被破壞的地方,沒想到笨賊依舊走這裏。
藏身在樹後,張一打量盜獵者。
一行五人,人人手持獵槍、和電筒。
這種情況張一如果跳出去喊:『舉起手來!』
估記會被當成神經病,而被射成馬峰窩~
示意卡普出去吸引盜獵者注意力,張一輕輕將閹割版的m4步槍上膛。
其射程只有三百米,射速也只有一半。
這種情況,如果使用那種正版、但不合法的全自動步槍,那怕是自衛,也會被判刑。
不待張一鬆開卡普,圍欄破損處,又鑽進來三個盜獵者。
張一心裏被氣笑。
把老子的牧場當提款機!
拍了拍卡普的腦袋,放它離開。
卡普竄出去,在牧草中匍匐前行。
待走到另一個方,從草叢裏高高躍起,像是受驚的小鹿。
一下子吸引所有盜獵者們的注意力。
張一離開山毛櫸樹杆背後,從盜獵者側面五十米處開槍。
半夜,伸手不見五指。
盜獵者手裏的手電筒,為張一指明方向。
還有心靈之眼輔助。
『嘭..嘭..』清脆的槍響聲,響徹黑夜。
考慮到要打官司。
張一沒有給他們爆頭。
打的亂其八糟,
身上到處是槍眼。
有六人掙扎十多秒斷氣。
另外兩人,張一搶救他們十多分鐘。
『拼盡全力』沒能救活他們,最終回歸上帝懷抱。
丹尼最先趕到,看着一地屍體擔憂道,「boss我來頂罪吧。」
張一搖搖頭,「這裏到處都是我指紋和鞋印,如果遺漏一處指紋,反而更麻煩。」
接着是牛仔們陸續到達。
又因為牧場東部大片牧場屬於『勒馬鎮』,來的還有勒馬鎮警察局警長弗恩.克萊爾和他的馬仔們。
埃弗里特市警察也來了,是達百羅原小鎮警長安東尼帶隊。
以及救護車。
了解事情經過後,張一被帶回埃弗里特市警察局接受調查。
因為身上裝有執法記錄儀,安東尼沒法和張一直接溝通什麼。
張一沒什麼可擔心。
不存在過度防衛爭議。
八人帶槍、三更半夜進入克洛斯牧場,張一擁有無限自衛權。
在警察局待到天亮。
張一想趕在吃午飯前回去。
律師傑瑞、埃迪幫助張一辦理保釋手續,保釋金一千萬米元。
至於案子本身不會這麼快結束。
現場還沒堪查完、屍體也沒有檢驗。
就在張一打算離開警局時。
又生意外。
fbi也要參一腳,理由是一次死八人,屬於重大事件。
張一有可能畏罪潛逃~
『潛逃你祖宗!』張一在心裏破口大罵。
傑瑞、埃迪很厲害,說動法官批准保釋。
代價是保釋金增加百分之二十。
這對張一來說無所謂。
終於在午飯前回到克洛斯農場,吃上阿姨們早上就準備好的小湯包。
這是張一的最愛。
早餐在警察局吃的三明治,難吃的要命...
「親愛的,聽說米國監獄很恐怖,你沒事吧?」何淑珍關心問。
張一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
明白何淑珍的深層意思。
因為亞裔塊頭一塊較小,相比非裔和拉美裔皮膚較白,在監獄裏容易被『欺負』。
解釋道:「我一直在警察局裏,沒有去監獄。」
「那就好,我爸爸說,『儘量避免和別人衝突,進了監獄會更後悔。』」
張一點點頭。
一般他不會和別人起衝突,和別人起衝突也不會做牢。
米國法律是有錢人起草的,偏向保護有錢人。
保釋金制度就是例子。
換老百姓,那來的錢保釋自己出去呢?
『噔...噔...』腳步聲傳來。
「boss,」陳龍走進來通報,「張玉英來了。」
「她來幹什麼?」反應過來口氣不禮貌,糾正道:「我和你一起去接接她。」
張玉英和她父親因為經歷手下背叛,被張一所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