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換行頭的李順貞、鄭英姬,順着張一給的指引,很快來到塔樓樓下。
類似中世紀時期的建築,看上去古香古色,有點博物館的味道。
頂層露台門內側,兩人手裏握着廚刀一左一右站立。
廚刀拼不過熱武器,張一適時打開房間窗簾、離開酒店。
「原來這是個快槍手...他離開酒店了、上了一出租車...」
金髮碧眼的中年人手持望遠鏡觀察,同時冷嘲熱諷。
「別廢話,」躲在牆後的同伴從地上站起來,「我們需要跟着他,影響boss的計劃,後果自己想像。」
提到boss,金髮碧眼的中年人害怕地渾身一激靈,連忙收拾好東西,就往梯樓口走...
推開門的一剎那間,短暫、急促的搏擊瞬息間發生。
有心算無心,加上李順貞、鄭英姬常年訓練有術,對方連槍都沒拔出來,就被擊殺一人、生擒一人。
看清兩個女人的臉,威爾伯特嘴巴大張可以塞下雞蛋。
『她們不應該是在酒店的床上嗎?』
李順貞上前賞給威爾伯特一個巴掌,讓其回神。
下一秒又抬起威爾伯特的手臂,動作如行雲流水般地揮刀割斷他的液下動脈。
「你有十分鐘時間可以浪費,我問、你答。」
威爾伯特差點沒忍住哭,同伴就死在旁邊,他已經嚇破膽,根本不用這麼殘忍啊,我統統都會招~
「快問...快問...」威爾伯特慌的一批。
「你們的身份、背後主使、目的。」
「德蘭家族,我是德蘭家族的打手,傑弗里.德蘭讓我們盯着張一,不知道原因和目的...」
威爾伯特像倒豆子一樣,倒出所知道的一切。
『嗡嗡...』這時威爾伯特懷裏的手機震動。
「接電話。」李貞順把廚刀頂在威爾伯特的脖頸下。
「張一現在在哪?」
電話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聽上去剛剛睡醒。
威爾伯特看了眼李貞順,「他剛剛離開酒店,我們正在跟蹤他。」
「他應該是去韓大遠的莊園,你們遠遠跟着就行,不要打草驚蛇,今晚後半夜就會結束,這段時間內不要鬆懈。」
「是boss。」
旋即電話中斷。
「傑弗里.德蘭現在在什麼地方?」鄭英姬追問。
「他一般都在巴萊特公園附近的愛爾蘭酒吧里待着...」
得到想要的答案,李順貞揮刀結果威爾伯特。
臨死前,威爾伯特不可置信的大睜着眼睛、死不瞑目。
整個審訊過程,威爾伯特接電話時間佔用最長,全程也不過兩分鐘。
接着兩人仔細清理痕跡,悄然離開塔樓。
......
李順貞、鄭英姬找到張一時,他正在一家鐵塔國餐廳吃飯。
「愛爾蘭酒吧...傑弗里.德蘭...」
張一輕聲重複一句,拿出手機在地圖上找到巴萊特公園。
公園東南角果然有這麼一家酒吧。
而且還在心靈之眼五公里的視距之內,離他所在的餐廳只有三點五公里。
酒吧內,兩個身高體壯的大漢坐在一張桌子前打牌消遣,旁邊放着一瓶威士忌、邊打邊飲。
其中一間裝修着金酒櫃、名品香檳、名表無數的豪華的房間內,一個面白無須的中年人赤果着身體正在打電話,腳邊是兩個正在睡夢中的女人。
這個中年人大概就是傑弗里.德蘭了。
為什麼大白天睡覺?
不同於工廠、醫院、消防站的夜班,酒店這種店是白天休息、深夜營業,肝到凌晨五六點散場。
趁着吃飯時間,張一把酒吧附近的攝像頭摸排一遍,並發現酒吧後門之一的進貨倉庫沒有從內部鎖住。
等摸清許多細節,張一發現自己點的二十多道菜,才只上了五道。
不是奢侈浪費,法餐的缺點很明顯,菜量極少、上菜速度慢。
對於一個農場主、兩個女漢子來說,沒有二三十道菜根本吃不飽~
「你們多點一些菜、慢慢吃,我出去一下,待會回來。」
張一丟下刀叉,拎起李貞順的背包離開。
李順貞、鄭英姬猜到張一打算自己下水。
知道張一槍法精湛、搏鬥更是甩她們
幾條街,因此沒有多說什麼,繼續對付食物。
距離不遠,張一和無數普通的旅遊背包客一樣,混跡在人群里避開少數幾個攝像頭,來到愛爾蘭酒吧後面。
推門前,張一把一條垃圾筒里撿來的黑絲套在頭上。
只是不知道這條黑絲是誰穿的、又是被誰扯破的?
推開虛掩、沒鎖好的庫門,輕鬆進入酒吧。
酒吧內光線昏暗,這不是問題、也沒有任何影響,心靈之眼不靠光線視物。
張一閒庭自若地打開背包,從裏面取出繳獲來的手槍。
居然是天朝製造的qsz92式半自動手槍、帶有消音器。
檢查彈夾,為雙排雙進十五發彈匣。
優點很明顯、彈容量多,缺點也很明顯、威力小。
不過,手槍要那麼大威力幹嘛。
準備好,張一拎着手槍來到酒吧前門附近。
兩個壯漢還在打牌、喝酒。
不待他們反應過來,『嗖』『嗖』兩聲輕微槍響。
一個後腦、一個前額,嗖聲過後各出現在一個血洞。
在作弊器面前,他們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一個仰靠在椅子上死去,一個爬在桌子上死去。
接着,鮮血順着椅腿流趟到地面上。
不過桌子上放置的酒瓶掉在地上被打碎,發出較大聲響。
聲響不算小,卻沒有驚動傑弗里.德蘭。
張一忽地想通,這裏是酒吧、夜店啊,包箱、房間隔音肯定是特殊加強過的。
想通這些,張一呵呵輕笑,腳下步子來到傑弗里.德蘭的包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