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幾天、忙而不碌,逗狗、溜馬是生活主旋率。
直到一月十二號這天,到了該出發參加布魯塞爾國際烈性酒大獎賽的日子。
張一帶上小妾何淑珍。
隨從李知恩、彼得、丹尼、陳龍、本森,一行七人帶着準備好的酒產品,出發前往參加布魯塞爾國際烈性酒大獎賽。
出行私人飛機有派頭,只是有點麻煩,需要提前報備、報批航線。
在天上飛行十一小時,到達布魯塞爾是十三號晚上六點。
出飛機的第一感覺是冷,比西雅圖更冷,氣溫零下兩三度的樣子。
彼得和丹尼和附近租來一輛驕車,一輛微型箱貨。
三十箱酒經過海關檢驗交稅後,得以裝車運出機場。
市區位於機場西南方向十公里,七人預約的酒店在市區中心,也是兩天後舉辦烈酒賽事的地方。
路上張一好奇打量所見所聞。
最深感覺是這座城市類似一個大博物館,一切都是舊的。
硬說它屬於歐洲風格也行,看上去不如天朝三線小城。
面積小、人口少,還把張一在堵公路上。
因為道路基礎設施也是陳舊的,不堪小負。
就這配套,居然是一個國家的首都~
這個國家是強是弱大家心裏都有杆稱。
十公里,開車四十多分鐘。
七人到易必思酒店已經晚上七點。
彼得正在酒店前台溝通入住手續。
張一大跌眼睛,彼得居然使用翻譯軟件和對方溝通。
原來這個國家的官方語言是法語、荷蘭語、德言。
他們沒有自己的語言,也不會英語。
妥妥的三流國家。
丹尼、陳龍、本森還在停車場。
李知恩站在離張一幾米外。
張一不覺無聊地牽着何淑珍的小手等待。
女人太調皮,小手悄悄地在張一的手心畫圈圈。
『妖精~』張一在心裏幸福地吐槽一句。
這時從電梯裏走出來一個青年男人。
張一第一感覺是想弄花他的臉。
其身高、體健,眼睛有神、臉形帥氣。
順着張一的視線,何淑珍也注意到來人。
條地握緊張一的兩根手指,表情變的有點——好像抑鬱症重發。
金斯萊·莫特也看到張一和何淑珍,帶着讓人嫉妒帥氣的微笑停在何淑珍面前。
「淑珍好久不見。」
這時何淑珍身體開始發抖。
事情出乎意料之外的反轉,張一連忙給女人施加自愈術,上前一步擋在金斯萊·莫特與何淑珍之間,「你就是那個騙子吧!」
「no!no!」金斯萊·莫特連連否認,笑道:「那是她愛我,自願給我錢花,你不也是為了她的錢嗎?」
張一初識何淑珍時,她身患抑鬱症,病情很不穩定。
後來得知她被一夥專業騙子詐騙,受到的傷害很重。
「送你一句話。」張一直視金斯萊·莫特的眼睛,「有命騙錢沒命花。」
金斯萊·莫特聳聳肩,只把張一的威脅當空氣,看向何淑珍調侃道:「你的新男朋友可真不怎麼樣。」
留下這句話金斯萊·莫特瀟灑離開。
張一看向李知恩。
不用張一吩咐,李知恩已經跟上金斯萊·莫特離開酒店。
「boss,我做什麼?」
剛剛發生的一切彼得也看在眼裏,張一附耳輕聲吩咐他去買兩隻手槍。
拿到房卡張一帶何淑珍返回房間休息。
沒有外人的情況下何淑珍崩潰大哭,這是張一想看到的。
放聲大哭可以施放心中鬱結,否則免不了一場重病。
「你會不會嫌棄我...」何淑珍梨花帶雨、已經語無論次。
張一平日裏能感受到何淑珍對自己的深愛,小小的心思全撲在自己身上。
這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好女孩。
「不會!」張一口吻斬釘截鐵,「你是我的天使、是我的小公舉。」
安慰半小時,何淑珍情緒才稍稍平復,擔心她抑鬱症復發,張一一刻不離守在她身邊。
女人心情不好,晚餐沒吃,張一感同身受陪着她節食。
入夜。
門外夜雨淅淅瀝瀝,張一抬手看了看腕錶,已經
是凌晨四點。
天明時間雨越下越大。
因為昨晚沒有吃東西,張一早早帶何淑珍到餐廳吃早飯。
李知恩、彼得也在。
「怎麼樣?」張一問。
「他去了效區一棟別墅,裏面有十多人居住。」
張一看向彼得。
不用張一挑明,彼得主動回答,「您要的東西已經準備好。」
「你們在聊什麼?」何淑珍迷惑問。
把一顆剝好的雞蛋放到小妾的餐盤裏,「沒什麼,我們中午回西雅圖,明天的比塞交給本森一個人。」
何淑珍以為張一為照顧自己的心情而提前離開。
她確實也不想多待,便把頭點點。
片刻丹尼、陳龍、本森過來吃早餐。
張一讓丹尼、陳龍申請飛機中午離境,讓本森一人參加明天比賽。
所謂比賽不用本森親自下場喝酒,只要有人在即可。
之所以這麼麻煩,是張一想新自下水,又不想像上次一樣,因為貪玩沒有立即離境、而被困在基輔。
早餐後,張一、李知恩、彼得返回酒店房間,假裝人在酒店休息。
一番變裝後悄無聲息地從樓梯間離開。
路上分頭打車、騎行、步行,來到目標建築外。
運氣很不錯,別墅地處偏僻,少有車輛和行人經過。
張一從彼得手裏接過一隻配有消聲器m9a1手槍。
比利時屬於不禁槍國家,手續合法,槍械能夠相對容易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