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宮裏的破事兒(下)
孔子云:食色性也,男人不好色就算不上個正常的男人,嗯,此等男人可以稱之為太監。納妃?唔,很動聽的詞兒,先聽上一首小曲,再來上段情話,卿卿我我一番,然後喝上幾杯小酒,製造點情調,那滋味爽得不得了。當然,此情景不過是小說家言罷了,一準是沒進過皇宮的人瞎掰着玩的,完全不靠譜兒。
實際上,有清一代的皇帝寵幸妃子有着嚴格的規定,皇帝用晚膳時翻牌子,那叫晚牌,又叫膳牌,等皇帝用完晚膳之後,敬事房太監將盛在銀盤子裏的牌子奉上,皇帝若是沒性慾,就叫一聲:「去!」,若是皇帝打算寵幸哪位妃子,就將盤子裏的那位妃子的牌子翻一下,就表示皇帝今晚要此妃子陪宿,單是這個翻牌子的事兒裏頭就有着不少的奧妙——妃子們能不能被寵幸,可是妃子們跟她們在宮中的地位有着很大的關係的,若是壞了孕,一旦母憑子貴,那可就有了盼頭了,問題是一個銀盤子只能裝得下十二支木牌,皇后、皇貴妃等有名號的后妃們只要不是見了紅,那牌子就一定會在盤子中,如此一來,能留給其他人的機會就有限得很,不掏大把的銀子去收買那起子太監,你就只能當個深宮怨婦了,甚或連深宮怨婦都當不上,只能是個白髮宮女。
翻牌子只是第一道手續,接下來等皇帝打算休息了,敬事房的小太監就會將被選中的后妃駝到皇帝的寢宮,屆時皇帝先已躺在御榻上,被子下端散開。馱妃的太監,待其把上下衣全部脫光,用大氅裹好她的胴體,背到御榻前,去掉大氅,妃子赤身裸體由被子下端逆爬而上,與皇帝交合;完事之後她必須從被子的下端逆爬而上,皇帝盡興之後,她又必須像是某種工具一樣,讓太監從皇帝腳下拖出,她絕對不能從被子的上端進出,以免玷污龍顏。完了事的妃子仍用大氅裹好,馱之而去。妃子去後,總管太監跪而請命日:「留不留?」
皇帝如說「不留」,總管即至妃子處輕按其後股穴道,精液隨之盡皆流出。皇帝如說
「留」,總管太監則執筆記之於冊:某月某日某時,皇帝幸某妃,以此作為受孕之證明,以備查考。這就是清代宮禁中祖宗的定製。
胤祚打小了起就生活在皇宮中,雖說沒親身經歷過,不過這些規矩還是知道,也沒怎麼在意,加之這些天來忙得團團轉,早就累得有些慌了,隨意地用了用晚膳,到太后那兒問了聲安便自行回養心殿歇息了,心中還是頗有些子期待自個兒第一次宮中體驗的,對那位曹燕春也頗有些好奇之心,一回到養心殿,胤祚由着那起子宮女、太監們幫着梳洗了一番,批了件單衣便上了床,好在室內燃着幾個大炭盆子,也不覺得冷,正瞎想間,就見兩名小太監低首垂眉地走了進來,手中還拎着張鼓囊囊的大氅,心中一動,便知道是曹燕春被送到了,嘴角一彎,露出了一絲戲謔的微笑。
嗯哼,腳下有動靜了,唔,肉乎乎地,很有彈性,不錯,估計有d罩杯,哈,這身材一準不錯,矣,腰很細哦。胤祚趁着曹燕春向上爬的功夫,手上努力地探索着,趁機爽了個夠,心裏頭還不忘品點一番,待得曹燕春爬到了位置,俯倒在胤祚那結實的胸口上時,氣息早就亂得不成樣子了。
胤祚是好色,可不急色,按他的話來說,沒個交流、前戲之類的調調就急吼吼地上,那是畜牲的活計。此刻,寢宮的頂上掛着兩盞大宮燈,壁上還點着兩隻大蜡燭,亮度是足夠的,那些燈火得等到妃子走了之後才能熄滅,這也是組宗規矩之一,不過對於胤祚來說倒也亮得正好——燈下看美人,尤其是沒穿衣的女人,才有種別樣的滋味不是嗎?
胤祚嘿嘿一聲壞笑,一手輕輕地在曹燕春身上四處遊走,爬高山過草地,涉峽谷飛渡沼澤地,另一手將被子掀開了一角,露出了一張羞紅得如同熟透了的蘋果般的秀臉,饒有興致地打量了一番。
彎彎的眉毛休整得恰到好處,如同兩條細柳枝兒,原本白皙的皮膚上透滿了紅暈,兩隻大大的眼睛一閃一閃地,帶動了長長的睫毛上下抖動,高挺的鼻樑上沁出幾點汗珠子,一張櫻桃小嘴兒閉得緊緊的,圓潤的臉頰上愣是牽出了幾小道淺溝兒,大體上是被胤祚那隻不老實的手挑動得有些心慌,氣息兒喘得急了些,一陣陣如蘭似麝的氣息輕輕地打在胤祚的胸口上。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