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咱離第十五就差個幾十票了,給俺票啊,上了前十五,今兒個照舊多發一章!
——
眼瞅着林軒毅被衙役帶走,游曳等人頓時急紅了眼,打算一塊兒到順天府去為林軒毅壯個氣勢,做個證人,倒是秦浩冷靜,止住了眾人的衝動,低聲吩咐了幾句,鹿鼎眾人立刻分開行動——郭璞雇了輛馬車趕回鹿鼎書苑找自家老爺子商議,游曳回自個兒家求父親出手相助,施之皓跟着衙役到順天府做個見證,秦浩自個兒去福源記找劉明川報信。
遊學英官不算太大,也就是從二品官銜,但位置顯要,那可是中央組織部副部長的幹活,牛得很,為人倒也算廉正,一聽說自家兒子的同窗出了事,也沒多說二話,立馬親自出門活動去了,然而沒過多久就轉了回來,也不解釋,只是下令將游曳軟禁在家,不許他再參與此事,也不許游曳再到鹿鼎書苑上學。
郭琇一聽林軒毅出了事,登時急得滿頭大汗——林軒毅可是胤祚看好的人選,真要是陷在順天府,三木之下焉有完人,在胤祚那兒可就交待不了了。郭老爺子立刻急急忙忙地領着郭璞趕往順天府,同時派人騎快馬向胤祚報信。
秦浩的父親是山西巨賈,包下了福源記山西、陝北兩省的經銷權,身為少掌柜的秦浩與劉明川也見過數次,算得上是熟人,到了福源記,沒費什麼口舌就見到了正忙得不可開交的劉明川,將事情的經過詳細地訴說了一番。劉明川是個老江湖了,一聽事情牽涉到鹿鼎書苑的學生,立刻省得此事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不敢怠慢,一面叫人拿自己的片子去順天府看着,不能讓林軒毅吃了虧,另一面自個兒立刻趕往劉雙成的家,讓劉雙成進宮去通知胤祚。
順天府尹按官銜是正三品,若是在地方上算得上是大員了,蠻可以威風八面的,可在京城這天子腳下,壓根兒算不上什麼,京城裏頭大官海了去了。順天府尹明面上是管理着京城的治安,實際上順天府能管的僅僅只是那些平頭老百姓,遇到稍硬一點的人物就不是順天府能撼得動的了。歷任順天府尹的很少有能熬過四年任期的,不是被人給擼了帽子,就是自個兒辭了官,要不就是尋門路調走,唯獨只有孟良這貨干滿了四年,靠的就是不管事,尤其是不管大事兒。
眼瞅着任期將滿,升遷在即,卻出現了這麼檔事兒,真是令孟良頭皮發麻,心裏頭煩得很:頭前徐懷義等三人拿着索額圖的片子說是徐懷義在望月樓被幾個來京趕考的書生給打了,要順天府出面主持公道。孟良也沒多想,只道是外地來趕考的書生不知道京城三惡少的名頭,起了爭執,雙方動了手,徐懷義等人多半吃了點虧——徐懷義面上的青瘀和鼻頭的鮮血就是明證,這三惡少大約是想撈回面子,原也算不得什麼大事,就這麼地派出了衙役將人犯帶了回來。
人倒是帶回來了,可麻煩也就跟着來了:人剛帶到,孟良原本打算先給人犯個下馬威,驚堂木一拍,衙役們高聲呼威,那句「來啊,將人犯的功名革了。」的話將將出口之際,拿人的劉班頭一路小跑地上前,就着孟良的耳邊說明了人犯是鹿鼎學生一事,頓時驚得孟良背心裏直冒冷汗,心知自己上了惡當,現下里成了風箱裏的老鼠兩頭受氣的人物了:一邊是索額圖,背後站着的是太子,另一邊是當紅的六阿哥胤祚,這兩邊可都不是好惹的主,得罪了誰都沒他孟良的好日子過。
人都已經抓來了,不審是不行的,可真要審下去,就算給孟良兩個膽,他也不敢下判詞,人一急就容易犯病兒,這不,咱們孟大人臉色一變,當場「心臟病」犯了,捂着心口直喊疼,當然,臨「暈倒」前,沒忘了給自個兒的師爺打眼神使暗號。孟大人「病」了,這案子也就審不下去了,師爺一邊忙着指揮眾衙役扶持孟大人到後堂歇息,一邊下令將人犯暫且收押,過後再審,卻忘記了林軒毅是有舉人功名的,沒革了他舉人的身份是不能將之收監的。
到了後堂,孟大人的「心臟病」倒是好了,可心病卻犯了,滿頭大汗地在堂中踱來踱去,愣是想不出個雙方都不得罪的准主意,倒是師爺想得明白,就說了一個字——拖。孟良於是徹底「病」了,告假文書直接發到中書省,宣稱自己重病在身,需要調養,請假月余。孟大人既然病了,當然就沒法子見客了,來訪的郭琇、索額圖派來的門人都見不到這位「病
第三十三章望月樓風波(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