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有求必應屋時,宵禁的時間還沒到。
艾伯特在胖夫人肖像前說出口令,從露出的通道鑽進格蘭芬多休息室。這時間點,多數人已經回宿舍休息了。
「你去哪兒了?」珊娜詫異地望着從外面進來的艾伯特。
「廚房,你要嗎?」
艾伯特晃了晃手上的袋子,裏面是奶油餅乾。
「謝謝。」珊娜拿了兩塊奶油餅乾,順手給自己沖了杯熱可可,又與艾伯特聊了些學習中遇到的難題,便各自反回宿舍休息了。
「你居然回來了,我們正考慮待會怎麼去把你從有求必應屋裏抬出來呢?」
在宿舍的門被打開的那一刻,正在打牌的弗雷德幾人紛紛扭過頭望向門口,看到來人居然是艾伯特,臉上都有些小失望。
這是多麼盼望自己出點事情呢?
「我沒事,還真是對不起你們呢!」艾伯特額頭的青筋微微跳動,沒好氣地說道,他決定不把從廚房弄來的夜宵分給他們了。
「你成功了?」李·喬丹更好奇艾伯特說的東西弄得怎麼樣了,據說是一件很厲害的防身武器。
「成功了,效果很不錯。」
艾伯特從口袋裏掏出小籠子放在桌上。
「這是什麼玩意?」
「老鼠籠。」
「你在開玩笑?」李·喬丹挑眉道。
「笨蛋,是無痕伸展咒。」弗雷德是見過這種魔法的。
「你居然掌握了無痕伸展咒,據說這種魔法超級難。」喬治難以置信地說道,「話說,你不是一直在練習守護神咒嗎?」
「史密斯教授教的,讓守護神開口還沒學會,倒是先將這個給學會了。」說着,艾伯特從小籠子裏把那隻昏迷不醒的老鼠弄出來。
「你從哪兒弄來的老鼠?」
「城堡里堆放雜物的角落抓的,費了不少的功夫。」艾伯特用手戳了戳老鼠。
「老鼠怎麼了?」
「不知道,估計是死了吧!」
艾伯特拿起魔杖,開始嘗試給老鼠施復甦咒,他比較好奇,老鼠究竟死沒死,有沒有中了詛咒,還是簡單暈過去。
「你做的東西,該不會有生命危險吧!」李·喬丹故作驚恐地說道。
「不知道,也許會,也許不會,我正在測試它的威力。」艾伯特見恢復活力沒效果,便知道女妖之嚎的效果很不一般。
「我覺得這老鼠應該已經死了吧!」弗雷德好奇地用手指戳了戳老鼠。
「不會,不然你認為艾伯特會傻傻地給老鼠施咒?」李·喬丹搖頭道。
「這隻,該不會是……珀西的那隻斑斑吧?」一直沉默不語的喬治忽然說道。
「肯定不是,話說回來,珀西那隻老鼠不是很快就要死了嗎?」
「我看它好像還活着好好的。」弗雷德驚奇地問道,「一般老鼠可以活這麼久嗎?
「誰知道呢!」艾伯特當然知道老鼠不可能活那麼久,但人可以,只是這不是他目前需要關注的事,他從自己的口袋裏取出一小包顏色很深的鹽。
「這是什麼東西?」
「食鹽,搭把手,把老鼠的嘴撬開。」艾伯特示意三人過來幫忙。
他們花了點時間,才讓倒霉的老鼠把鹽給咽下去。
沒過多久,被折騰得奄奄一息的老鼠終於醒過來了,只是精神萎靡,看上去很糟糕。
「居然有效。」弗雷德看着醒來的老鼠,又視線重新落在那一小包變色的鹽上,好奇的上下觀察後,捏起一點放進嘴裏。
「這究竟是什麼東西呢?」弗雷德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扭曲,把嘴裏的東西重新吐出來,還蹲在一盤不斷做乾嘔狀。
「食鹽,只是加工過的,效果類似於魔藥。話說回來,不知道的東西,你居然也敢亂吃。」艾伯特瞥了弗雷德一眼,有點佩服對方的作死能力。
「你做了什麼好東西,拿出來讓我們見識一下。」喬治催促道,他很好奇艾伯特究竟弄了什麼東西。
「改天再讓你們試一試,現在我可不想莫名奇妙昏倒。」艾伯特沒打算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