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幾次了。」
艾伯特與他的小夥伴在前往魔咒課的路上,遇到被人放倒橫着抬進男生廁所的弗林特與他的同伴,不由眨了眨眼,側過頭詢問身邊的同伴。
「第四次了。」
喬治朝着那名指揮赫奇帕奇學生搬運弗林特的六年級學長豎起拇指,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回答道:「自從上次弗林特幾人被截住幾次後,他們就再也不敢往口袋裏裝一個錢幣了。」
「其實,他們就是死活不願意還錢。」弗雷德很不屑地撇嘴道,「上一次,那混蛋居然還有臉去找斯內普,害得杜魯門被斯內普教訓了一頓,扣了二十分,還被關了禁閉。」
「我估計弗林特沒多少錢了。」艾伯特就算不用腦子也能猜到,兩百多加隆哪怕平分下來,大部分的人零花錢肯定也不夠填,沒找家裏人要錢,估計也是沒法把錢還上。
當初,肯尼思·托勒就是找家裏拿錢,才勉強把巴費醒腦劑那個坑給填了。
「我們當然知道弗林特沒錢,但我們已經給他們一個星期的時間去籌錢了,也沒讓他們立刻把加隆還上,但那群傢伙就是厚着臉皮說沒錢,而且態度還相當惡劣。」喬治完全不會同情弗林特,更何況格蘭芬多學生對斯萊特林學生一直都沒什麼好感。
「他們想要賴賬。」李·喬丹氣憤地說。「這種事怎麼可能被允許?」
一堆人認為自己發了一筆小財,結果發現自己的押金與贏得的賭金都沒了,怎麼可能不憤怒?
「後來呢?」艾伯特問道,「我可不認為杜魯門什麼都不做。」
「後來,杜魯門帶人把弗林特給弄暈,直接扒了他的褲子找肯尼思·托勒換了一個加隆。」
說起這件事,三人都快笑得直不起腰了。
「杜魯門還真扒了弗林特的褲子?」艾伯特感覺自己可能把杜魯門給帶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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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了,你居然不知道這件事,就在他被斯內普扣分、關禁閉的第二天。」弗雷德不會告訴艾伯特,那其實是他們給杜魯門的建議,連埋伏弗林特的位置都是雙胞胎通過活點地圖友情提供,準備給囂張的斯萊特林隊一點教訓。
「你當時是沒看到,弗林特穿着內褲的模樣,那時候沒能拍下來真的很可惜。」喬治的臉上寫滿了遺憾,「要不是有名斯萊特林的學生回宿舍給他拿了條褲子,那傢伙估計真要承包霍格沃茨一整年的笑點了。」
「其實,有不少人想扒他們的內褲,但肯尼思·托勒不肯收,你知道的,他們自從不把錢放身上後,我們基本上就不可能再拿到錢了。」
三人你一言我一句地說着,艾伯特基本上也搞清楚目前究竟是什麼情況。
圍堵弗林特一伙人,主要還是為了逼迫對方還錢。
畢竟,對方如果真想要賴賬,他們也沒什麼好辦法。還不如採取一些比較激進的方式,就算真到最後沒法要到錢,也能夠發泄一下內心的憤怒,總不能讓欠債的好過。
欠錢是大爺?
只要你的拳頭比對方更硬,就不存在這種情況。
上輩子,雖然沒遇過這種事,但艾伯特自然也是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他才讓弗雷德、喬治與李·喬丹去聯合其他人一起去找對方的麻煩。
「你說他們什麼時候會受不了還錢?」
三人都希望艾伯特能夠給點好消息,雖說找弗林特麻煩很有趣,但他們還是更想拿回自己冒着風險贏到的加隆。
「不知道。」
「你不是也被欠了一大筆加隆嗎?」李·喬丹說:「據我所知,你是他們的第一債主。」
「我已經把那筆債記在本子裏,他們遲早都要還的。」艾伯特平靜地說道,他還真就不怕弗林特能夠忍受兩年的騷擾不還錢。
實在不行到時候等他口袋裏有錢,再拿回來。
「跟性質惡劣的人打交道,只要比他更惡劣就好了。」艾伯特聳了聳肩道,他不可能一直有防備。
「我喜歡你這句話。」
幾人都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